不能遭受半分醉的,万万没想到陈秋年竟然如此狠心,连亲生女儿也要牵连。
“爹爹,为什么,露儿做错了什么!”陈清露抽噎着,肿肿的眼睛颗颗泪水滚落。
“父债子偿,你既是柳姨娘的女儿,柳姨娘做错了事,你理应受罚,还不快拉下去。”
“是。”两个婆子迅速领命,一个一把扯住柳姨娘,另一个抓住陈清露的胳膊,要将两人拉扯开来。
“住手,谁敢动露儿,放手。”柳姨娘目露凶光,像森林的护子的野狼,手臂被抓住了,她就用嘴,白森森的牙齿将那婆子的手臂要出血水。婆子吃疼,一把扯住华姨娘的秀发,直将钗鬟抓掉,头发凌乱的僵持扭打起来。
“放开我姨娘,你个疯婆子,快放开我姨娘。”
陈清露心中虽然害怕,却也勇敢,去抓挠那婆子的手臂,眼见无功而返,抓起地上散落的金叉,狠心刺进了那婆子的手臂。
“嗷。”婆子干嚎一声,见陈清露性子狠急,止不住惊慌撒了手。另一名婆子也心中惴惴不安,不敢硬来。
“真是反了,反了!看你教养的好女儿,此举如那乡哩刁民无异。”
陈秋年怒发冲冠,见两人抱做一团心中已经不想再容忍。此时不严罚不足以正家规,那他陈秋年的威严何在!
“姨娘,露儿怕,你不要和爹爹吵好不好,把解药给二姐,爹爹会原谅你的。”
“露儿别怕,姨娘会一直陪着你的,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你这傻孩子,怕什么,你不是一直不喜欢你二姐吗?她不是一直欺负你,把你当傻子一样喝来唤去,还有那个狗崽子,还差点勒死你,还有那贱人,关了你一夜祠堂。你受了委屈,姨娘当然要护着你,这一切都是她们咎由自取,罪有应得,别怕,你会没事的。”
柳姨娘小心的安慰着,手掌在五姑娘被上轻拍,面上泛着异样的红光,仿佛拥抱了全世界。
“爹爹,你原谅娘亲好不好,爹爹。”
“既然柳姨娘不愿交出解药,那本侯便再延请名医为容儿诊治。至于柳姨娘,以长辈之名分,却对侯府女儿痛下毒手,视为不仁,教女无方,视为无德。与外界妖言惑众,损害侯府名誉,视为不义,如此无德无行,不仁不义之人,我侯府门楣容不下此人,自今日其,柳姨娘与侯府除名,念在往昔多年的情分上,将柳姨娘送到城郊农庄,终生不得踏入京都半步!”
“嘶,爹爹,不要。”
“侯爷!”
“爹。”
话音落后,屋内众人无不震惊惊惧,倒吸凉气,似乎不曾料到,陈秋年竟能如此狠心,舍弃了多年相伴的柳姨娘。
“爹爹,求求你了,不要把姨娘送去庄子上,哪里太苦了,姨娘受不了,爹爹求求你了。”
“她不是喜欢淡饭粗茶吗,怎么如此便受不了。露儿,你是侯府的女儿,自然是居住在侯府,若你舍不得你姨娘,也可一同陪去庄子上。”
陈清露瞪时吓的噤住了声,去庄子上,那里又脏又破,啥也没有,她从来没想过要去住在那里。可是姨娘,姨娘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