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天想让我来看看你有多没用。”
“你再说一次?”
“我说错了?要不是我见势不妙紧紧地拉住你的藤蔓,还大声的喊叫你,你能认清我在哪个石室才能回来找我么!”我难得能亏他一次,当然不能错失良机。
林晔把眼一眯,照例一把勒住他的脖子拉到面前:“哟呵,大难不死,嘴皮子到越发的利索了。既然被你这么心疼本大爷,看来我也只能多多宠爱你了。”
我还以为他就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真啃了我一口,还伸出来几根藤蔓缠上我的手腕,我踢着腿不住挣扎,笑得都快岔气了:“滚!别缠……嗷,投降!我投降了!投降!你大爷!旁边还有林骋呢!走开走开!啊……”
“没事”林晔笑的嚣张的不行,“那死小子第一次变身,没个半天醒不过来。况且我我刚刚受了伤,正是需要你来帮我补一补的时候。”
说完,林晔居然还在一株藤蔓上,开上了一朵小白花!
这个得了空闲就不要脸的人!我慌忙推开他,诺诺的说道,:“这屋子咱俩也没仔细看过,我刚刚被林骋吓得都要死掉了,也顾不上看,现在正好你在,咱们把这个屋子细细的找一遍吧。”
说来很奇怪,那个火焰做的门帘虽然烧灼这,但是并不发光,就在哪里默默地燃烧,如果不是炽热我甚至都不知道哪里有火舌在燃烧,周围的石壁褪去了大理石的白色,入眼处一边黝黑。
借着刚刚林晔掰亮的荧光棒,我们现实看了一眼林骋,只看见他已经化成人形,正倒在地上睡得如同死猪一般。林晔在一边嗤嗤的嘲笑他“这小子,也不知为何,血脉现在才觉醒,第一次作战就这么倒霉遇见西王母,命可真大.”
我很奇怪,按理说这种大家族的重要的人士,不应该从小就培养么。更况且,我听说林家嫡脉都会选举的。
“为什么他这么大才是第一次作战啊?你们林家不都是做这个的?你那六弟没有教他?”
林晔危险了眯了眯眼,语气一下变得森冷了起来:“那自是因为上一代林家嫡脉我,意外横死。而老六,只不过是借我血肉塑造的一个伪嫡脉罢了。”
什么,老六弟不是正经的林家嫡脉?怪不得。我想起丝绢上写的“注定横死。年不过花甲”心理隐隐的不安。
“咱们不谈这个话题了,林晔,咱还是看看这个石室把。我看着火一直烧着,也不知道你六弟他们是不是逃到了别的屋子里,那个西王母不会吃了他们把。”
“他们再凶险,现在我们也帮不上忙了。我也不知道这个火从哪里来,烧到什么时候才停止,想来困住西王母的火焰,应该不知咱们这一个石屋把,不过这个火焰我刚刚试了试,温度极高而且可以烧穿灵体,我们在石室里面显然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看很多电影和小说里都会提到,在藏宝的洞穴里一定会留下一条逃出去的密道。”我答道,“别忙着嘲笑我,西王母可不会触动这个机括,她明显神智不清不是人类,应该没空去仔细研究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