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因为收到我的信却不见严冰回去,所以担心,才来看看。
说到这里,我有些疑惑,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是我带他来的。”兰姐从走廊里走进来,盯了黑猫一会儿,才将视线移开。
我侧开一步,把黑猫挡在身后,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是我来说吧。”兰姐说道。
在严冰父亲刚到青海时,人生不地不熟,遇到在车站监视的兰姐手下的人,这才和兰姐牵上线。
兰姐说,这个城市都有她的眼线,为的就是寻找像我和严冰,以及严冰父亲这种,有着传统手艺的人。
说是传统手艺,也就是和脏东西打交道,赚死人的钱。
当得知严冰父亲的身份后,她立刻调查,很容易就查到我和严冰来了这里,于是带着严冰父亲过来了。
恰好,他们上楼的时候遇到老谢的儿子,交手后,把老谢儿子生擒住,问出了严冰的下落,又得知我在这里。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充满了戏剧性,现在所有人都在这里了,我想问题应该可以有一个了结。
不过我心里还有一个疑问,问道:“我爸到底在这里留了什么东西?”.
“这一点,还要问你自己,老闫很谨慎。你爸肯定会给你留线索,只有你知道的线索。”
我爸给我留的线索,我唯一想到的就是那张纸条,让我三十号晚上到这里。
拿出手机,今天是二十九号,晚上十点四十七分,距离三十号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等等吧,我爸让我三十号来这个病房。”
严冰父亲皱了皱眉,说了声好,但是他要事先布置一下。
严冰父亲离开了,严冰看了我一眼,坐在我的身侧,裹紧他爸的衣服,一言不发。
黑猫在看着中年男人和老谢的儿子,两个人被绑在暖气管子上,嘴巴塞住,倒是也掀不起什么太大的风浪。
我拿过中年人的背包,从里面找到了一个被红布包裹的陶人。陶人没有损坏,这也让我松了口气,事情不至于无法挽回。
翻来找去,也只有一个陶人,我皱起眉头,走到中年男人身边,问道:“另一个陶人呢?”
中年男人被吓怕了,嘴唇哆嗦,说只拿了这一个,还是老谢儿子拿的。
我走到一旁,问老谢儿子:“另一个陶人呢?”
老谢儿子看了我一眼,露出一副癫狂的笑:“你害死了我全家,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揍了他一顿,可他仍然重复这这句话,嘴角流出口水。
“不用费力气了,他疯了。”黑猫冷声说道。
我一愣,问中年男人。从他口中我得知,老谢儿子确实疯了,时而清醒时而疯狂,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我把陶人收好,心中很焦急,还有一个陶人流落在外,难道不在他们身上?
若不在他们身上,那么会在哪里,兰姐,还是另一伙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