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哉!”青年书生摇了摇头无奈道。
周围的众人不明所以:“那杜大人拿出的是啥东西,莫非能免死不成?”
一中年儒生头戴纶巾,面有胡须苦笑中带有厉色道:“还真让各位说对了,杜大人所持的乃是先皇所赐的丹书铁券,此铁券可免死杜湛三次!面对此铁券,陈大人纵使有心也却无力啊!”
“那岂不是逍遥法外?这天杀的,这远处看来却像一块房瓦,竟有这般神奇!”胖脸妇人瞅了瞅陈浩拿着的丹书铁券自语道。
精瘦男子又在此处恰合时宜的调侃道:“王大脚,你家娃儿以后再上房揭瓦,你可别呵斥了,娃儿揭得不是瓦,而是免死铁券!”
此时的调侃却没能换来此前的哄堂大笑,而是一种无奈的不甘充斥着众人的心头。
公堂内一阵寂然,没有人愿意打破这个沉默。
陈浩将丹书铁券放在案上,有些不甘的看着杜林:“将军果然好手段,竟然搬出丹书铁券来,让本官无从审理此案!”
“大人过奖,这丹书铁券在此,此案也可尽快结案,还请大人准许下官将犬子带回府上疗伤!”杜林一副志得意满的狡黠笑道。
见陈浩默不作声,杜林又看了看堂中端坐的刘大人。刘大人自然会意,于是一拍惊堂木宣判道:“杜湛一案证据确凿,本应立判重罪,归于死刑。然其有先皇所赐丹书铁券,故此免其一死,为安抚死者家属,一切善后钱物皆有杜府补偿!来啊,让杜湛签押!”
见大局已定,杜湛在其父杜林的示意下在供词上签押。随后穿上带来的衣物,起身大摇大摆的来到陈浩面前,很不恭谦的施礼讥笑道:“多谢陈大人挽留,未能如大人所愿,学生也实属无奈。大人须得保重贵体,莫要急火攻心……”
“告辞!”杜湛说完一甩衣袖,甚是嚣张的与杜林向外走去。
观看的众人见二人就要离去,很自然的让开一条道儿来。然而待两人将要离开公门之时,一个清冷的神声音传到众人的耳中:“慢着!”
循声望去,说话之人不是陈浩又是何人。杜湛转身看了看陈浩眉毛轻佻道:“陈大人,莫非想留学生做客不成?”
陈浩听罢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杜公子还真是绝后聪慧,既然来了,想走怕是难如登天!”
“陈大人,请您言辞自重!”杜林脸色一沉,冷眼低沉道。
陈浩一听立马做恍然大悟状,甚有歉意:“一时口误,竟将绝顶说成了绝后,呵呵,失口失口!”陈浩滑稽的言辞举动让众人均是一乐,这陈大人还真是个妙人儿,偷骂人的功夫也是如此有趣。
“陈大人阻拦我父子离去是要意欲何为,莫非陈大人敢无视这丹书铁券不成?”杜林冷眼以对,说着又一次拿起黄布包以示权威。
陈浩笑脸陡然变得清冷起来,随即怒喝道:“来啊,将此二人拿下,竟然假造皇家之物,本官岂能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