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数,倒是洒家有眼不识泰山!”
继而大手一挥,大喝一声:“洒家说话算数,放行!”于是众响马喽啰四外散开,鸣金收兵让出一条路来。
“多谢!”陈浩一拱手,转身进了马车,四人车马同行便穿越山涧。
“陈公子,难道你真的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不成?”郝捕头一边骑马一边向车中的陈浩询问道。
郝捕头的疑问,同时也正是石大与明步二人心头的疑惑。在他们看来,陈浩不过是个书生罢了,此前在太和县从来没有见过陈浩动过武,最多不过是一个身手矫健的文人罢了。
陈浩掀开车帘,见三人疑惑的看着他,不由得笑道:“哪里是什么高手,尔等想多了!”
接着陈浩就向三人讲解了这其中的玄妙,此前陈浩有意的走到大汉近前,轻轻的摸着马儿,继而说出大汉高兴的话儿,使其疏于防备。然后左手从腰间取出细辛,以极快的手法使其沾于手心。继而再触及马嘴处,马儿闻其手上芳香便轻舔之……
细辛是一味草药,既能外散风寒,又能内祛阴寒,同时止痛、镇咳功效较佳。虽有较好的散寒作用。但是用量过度就会是一种剧毒,有道是细辛不过钱,过钱命相连。便是如此。
接着为了使药效发挥到最大作用,陈浩做了两手准备,其一,便是故意拖延时间,观其神态不振,抚摸马背虚汗潮湿。药效到达一个临界点,那时马儿毒发身亡,便可一指压死马。
其二,便是陈浩右手一指压黑马之时,而左手却在下方马儿的死穴扎上了一针……
双管齐下,岂有不成功之理,但是郝捕头等人闻听,均不由的抹了一把汗。这每一步都得在预算之中,要是有一环没有搭上,今日怕是走不出飞凤山。
陈浩之所以与大汉打赌,其实也就是听了郝捕头的话而深有感触。觉得飞凤山的响马虽然为贼,但是却有信义,故此才有了之前的打赌一幕。
此时天色已黑,月明星稀,陈浩等人不敢在飞凤山多做久留,以防响马反悔,于是便一路疾行尽快离开此地。
“陈公子,这次咱们真得好险,若不是公子您急中生智,怕是我等留在飞凤山了!”明步赶着马车由衷的感慨道。
“那还用说,陈公子可是大人看中的人,岂会没有过人之处?南平州四县就数咱们太和县人杰地灵,政绩卓著。”一旁骑马的史大骄傲的说道。
陈浩听着二人的对话,微笑默然不语,看着车窗外的星空,不由得想起远在太和的林月瑶。“不知道自己离开这么久,她还好吗?”陈浩不由得自言自语道。
以前经常在一起倒没有什么觉得思念与不舍,现在人隔两地,陈浩发现自己真的融入了这个时代,重要的是这里的人……
就在几人面迎清风马蹄急时,后方几匹快马从后面疾奔而来。还未到近前,便听到前方一人大喊:“速速让开!”
然而由于对方速度太快,扰得陈浩等人有些措手不及,前方快马行至近前却没有及时让开,堵住了窄小的山路。
“吁!”前方一男子勒住缰绳,待马儿前蹄落地,对着明步断喝道:“敢当我家二当家的路,找死!”说着便就近拿起马鞭就要抽打赶车的明步。
陈浩在车中不由得一惊,暗自思忖,这都要离开飞凤山了,怎么还有二当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