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悬挂着的极品暖阳玉,瞬间令这本就倾国倾城,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子,更加的贵气非凡,玉质尊华。
“阿久。”
忽然一声兴奋的呼唤传来,慕容久久侧头望去,就见苏羽澈正朝她快步走来。
一照面,上来就满面佯怒的劈头便道:“好你个阿久,何时入的鬼医的眼,转脸就成玉顶山的门人,居然都不提前告诉我,还拿不拿本郡王当朋友了?太伤本郡王的心了,害我前几日还那么担心你……”
苏羽澈原本高亢的嗓门,谁知越说越小声,最后看着她白皙无瑕,清丽剔透的眼眸,竟不忍责怪她似得。
慕容久久苦恼一笑,“真不想瞒你的,只道世事无常,鬼医前辈也是才昨夜到的京城,而我之所以能顺利拜入师父门下,还要感谢花师兄,是他帮忙牵的线搭的桥。”
“花千叶那贱人有这么好的心,”苏羽澈咧嘴不信。
谁知他刚说完此言,花千叶就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满面阴测测的道:“竟敢背后说本公子坏话。”
“说你怎么了?有本事打一架呀?”苏羽澈不惧他。
这二人都不是善茬,慕容久久还真怕他们一言不合打起来,赶忙说和道:“大家都是一家人……”
“谁更他一家人呀。”
“谁更他一家人呀。”
“今日是阿久的大日子,你们确定要让她为难吗?”这时另一个颇为愉悦的声音插了进来,就见一身雅致白衣的楚稀玉,芝兰玉树而来。
正站在御花园的灯火下,阴影笑望着慕容久久。
“算了,我给稀玉面子……咦,这便是玉顶山的信物吗?”这时苏羽澈的目光,已被慕容久久腰间挂着的暖阳玉吸引。
渍渍称奇道:“听说川南偌大的玉顶山,有资格佩戴此信物的弟子,也不过区区一掌之数,天下王侯将相,见此信物都会多加礼让,阿久,我现在还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阿久了。”
苏羽澈喃喃道。
只因此时此刻的慕容久久,太过尊华美丽,与当初牡丹会上,那个默默无闻,人前不怎么显眼的慕容久久,相差太大。
慕容久久一笑,“我如何不是了?这玉你喜欢,那我借你玩两天。”
说罢,慕容久久直接便将暖阳玉从腰间取下,凌空丢给了苏羽澈,好似她丢的只是一块不值钱的玉佩似得。
惊的花千叶一下瞪眼。
楚稀玉也变了脸色。
苏羽澈更是忙不颠接住,生怕给这美玉碰出了个好歹,惊道:“阿久,你可真敢呀?”
“不是有你接着呢嘛,你说喜欢,我便借给你把玩,这玉虽贵重,但怎及你我之间的友谊。”
她爽朗而笑,虽衣着如华,妆容倾城,但这一笑,依旧恍如那日牡丹会上,扮猪吃老虎的小丫头。
苏羽澈闻言心头一动,坚定的道:“你果然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小丫头,这玉太过女气,我可不要,还给你。”
说完,他也学着凌空抛给了慕容久久。惊的花千叶在次捏汗,“我的天那,今日本公子太受刺激了,这若是让玉顶山那帮子,视此玉如生命的沽名钓誉们看到,该情何以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