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国忠心头惦记着树石斛,骑着摩托,心急火燎地往家里赶,摩托后面拖着鸡公车,鸡公车上绑着修好的抽水泵,还有采买的一些东西,毕竟下趟山不容易。树石斛现在疯长,水肥都跟不上,再加上天热,不会干死吧,那得损失多少钱啊,柳国忠直接就骑到核桃林,听见马达轰鸣的声音,心就放回到肚子里,不过随即满腹狐疑,春妮儿借的是谁家的抽水泵,
鱼泉村穷得叮当响,就柳家有台抽水泵。
一台崭新光亮的红色移动式抽水泵就放在沟渠边,在阳光照射下直晃眼睛。
柳国忠眼睛发亮问:“老婆,我把抽水泵修好了,这是谁家的抽水泵?”
“石蛋买来的,要是等你修好抽水泵,树石斛都干死了。”春妮妈白了柳国忠一眼,抠里八索的,要是以前买个移动式抽水泵,吃饭就可以拖回去,也不会被刘二壮石麻子搞破坏。
柳国忠一听是王石蛋的,就呸了一口:“怎么啥事都能跟王石蛋扯上关系,那小子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不是叫你去请人了么,那个刘二壮,石麻子,人工浇水也行啊。”
一说起刘二壮,春妮妈的怒火就蹿起来了,“不要提那两个无赖老光棍了,你知道不,就是他们把咱家的抽水泵弄坏的,还到树林里偷石斛,还请来干活,那还不是引狼入室。”
柳国忠也骂道:“没想到这两小子这么坏,你们怎么发现的?”“幸亏石蛋发现了,还点了他们的穴,让他们在树林边上,一动不动呆了半天,才放他们走的。”春妮妈道,跟着又数落起柳国忠,“你说你,在外面做生意这么多年,连人都看不明白,趁早把眼珠子掏了喂
狗,石蛋这么好的孩子,既孝顺父母,又聪明能干,手脚也勤快,你当初怎么骂人家的,老话说得好,欺老不欺少——”
柳国忠被老婆骂,脸上有些挂不住,“当初怎么了,王石蛋家里穷,还有个瘫痪的爹拖着,他又高中辍了学,配得上我家的大学生春妮儿吗?”“配不上?”春妮妈冷笑道,“春妮儿说,王石蛋一直在家复习,等他挣了钱,老爸的病好了,就去读大学,现在倒好,人家挣了钱,找了一个比你女儿好多少倍的女朋友,你女儿一天天廋下去,我看着也着
急,你还不准春妮儿跟石蛋往来,你这当爹的,当成嫌贫爱富,还打脸伤人,生生把女儿的好姻缘耽搁了。”“都是我的错,好了吧,我不跟你说,老子去找石支书,告刘二壮石麻子偷石斛弄坏我的抽水泵。”柳国忠回家就受气,气得转身就走,将抽水泵跟东西方在家里,去找石支书了,他不知道,王石蛋都答应
给刘二壮石麻子一个机会。
柳国忠气呼呼地骑着摩托先到石家,没找到石支书,说是到了村委会,又跟着赶到村委会。
村委会边上,树冠浓密的黄角树下,刘二壮石麻子等几个无赖老光棍正打牌纳凉,天气热,他们也懒得干活。
“好啊,刘二壮,石麻子,你们敢弄坏我的抽水泵,还偷我的石斛,你们是有人生,无人养,不学好的东西。”柳国忠破口大骂道。
石麻子看了刘二壮一眼,有些心虚,麻痹,怎么这事闹到村委会来了。
刘二壮被骂得恼羞成怒,将手里的牌往地上一扔,“柳国忠,你他么说谁呢,满嘴喷粪,有证据吗,信不信老子揍你。”
“刘二壮,你有胆子就揍我,我没证据敢来村委会报警吗,王石蛋抓的你们,还点了你们的穴,你们还不承认?”柳国忠做势往前。
刘二壮咬牙暗骂,麻痹的,王石蛋,说给我们一个机会,转眼就告诉柳国忠,让他到村委会告状,哥的名声在村里算是烂大街了,这个仇算是结下了,给石麻子使了个眼色,突然逼上前去。
柳国忠也会点武,不过跟刘二壮石麻子就不能比了,拳打少壮吗,嚷嚷道:“你……你们做贼的,胆肥敢打失主——”
刘二壮一脸阴沉沉的,也不说话,倏地一个巴掌毫无征兆地便朝柳国忠的脸上呼了过去。
“啪!”地一声脆响!
好嚣张的贼,柳国忠脸颊浮出掌印,整个人被扇懵了,站在那儿不敢动。
会咬人的狗是不叫的,刘二壮这一巴掌完全把柳国忠的气焰扇没了。“柳国忠,你他么满口喷粪,诬陷我们哥俩,怎么不说我们哥俩把你老婆跟女儿睡了,既然你要当老丈人,那老子再给你一脚!”石麻子麻脸一颤,一边破口大骂,跟着一脚就无比凶狠地踹向柳国忠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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