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进来!”许铎十分忐忑,他知道沈琉的脾气,是个耿直藏不住的个性。
这样的个性生在普通家庭,其实也是很好的,坦率而真诚的过上一辈子。
但是一旦被卷入某个可怕的事情,她这样耿直而一根筋的女孩子,恐怕会被利用会被伤害。
他越想越害怕,他走上一步,抓住沈琉的手,让她保证:“你向我保证,不再过问关于这黑色铁玫瑰的事情?!”
沈琉虽然单纯,也知道这事非同小可。
她嗯了一声,低低回复许铎:“我朋友家的叔叔因为牵扯到这件事,已经遇害了,你如果深陷那被报复的几大家,你要小心呀!”
她咬了咬牙像是决定了什么一般,回握许铎的手,像是保证一样:“如果遇到什么事情,比如有生命危险,需要我帮忙的,也是可以将我牵扯进来的,我们共同面对,只是不要把宏家整个牵扯进来就行,阿爸和阿姐他们是普通人!”
危难的时候,沈琉还是保留有了她最傻气的义气。
许铎听了心口一窒,尔后有种酸酸又涩涩的感觉,心脏像是被击中一般,酥麻了一瞬,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他原以为警告了沈琉以后,她会懂得明哲保身,躲得远远的。
然而当她说出那个也是可以将我牵扯进来的,他整个人都恍惚了。
他恍惚着问沈琉:“玫瑰,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是要同我同生共死?”他的心提到嗓子眼口,既期待又忐忑。
尔后,他听见沈琉用一种坚定而又严肃的眼神紧紧直视于他,一字一句的告诉他:“因为!我们是!朋友!”
哦,托马的,去托马的朋友呀!他一点都不激动一点都不感动了好吗。
他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么深情的时候,为什么宏玫瑰跟他这么信誓旦旦的宣告友谊的伟大。
许大少爷觉得自己快要破例动手抽打女人了,他真的不知道沈琉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傻,不管哪一样,他都觉得心力交瘁。
从沈琉家出来的时候,他气愤且羞恼,对着自己的车窗照了一遍又一遍,看见秘书长在看自己,他问她:“我帅么,我优秀么?”
秘书长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听他一说,如同铁树开花般,展开了颜,少有的露出少女的神色:“董事长,毋庸置疑呀~你帅死了!”
许铎仰天长叹一口气,又吩咐秘书长:“你去把集团内部跟女性沟通技术过硬的骨干都给我叫来。”
于一秒之内,秘书长收敛了所有的膜拜之色,恢复了冷静和严肃:“好的,老板,是的,老板。”
许铎长叹一口气。
学无止境,他觉得一定是自己哪里做得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