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果不其然,看到晴天安然的出现,战刻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
晴天微笑的和他们聊了会之后,关上门回到了屋子里。
梳妆台上摆着一张淡紫色的信纸,散发着薰衣草的香气,上面描绘着一点点郁金香,十分的美丽。
接下来的时间,晴天都在专心致志的写着信纸上和遗书一样的事情。
诸如人死人灯灭,希望薄晋能放下对她的怨恨,放过孤儿院还有夏家,任何的事情,她都自己一应承担下来。
她写的深情并茂,似乎入戏太深了,晴天每写一个字,都想起了和薄晋的点点滴滴,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
那泪水滴落在信纸上,晕开了一圈一圈的水渍。
晴天忽然觉得呼吸困难,几度差点写不下去。
她一直安慰自己,这只是演戏,只是演戏而已。
桌子边还放着一杯水还有散开在桌面上的白色药丸,晴天放下了手上的笔,正巧听到了大门砰的打开的声音。
她的眉梢一挑,拿起了十几颗药丸,正要送到嘴里去的时候,她房间的门却咻然打开了。
过堂风顺着大门吹了进来,吹起了晴天的长发,她举着药丸错愕的看着门口的薄晋,连要干什么都忘记了。
薄晋看了看晴天手上的药丸,又看了看晴天桌子上水笔还没干的信纸,脸色阴沉如水,他朝着晴天逼近,浑身的气势凛冽到极点。
走到晴天跟前的时候,薄晋那冰冷无比的眼神紧紧的摄住了晴天的眼神,然后伸出右手狠狠的捏住了晴天左手的手腕。
他用的力气十分的大,晴天痛呼一声,手上的药丸顿时散落在地上。
晴天的脸色苍白,哆哆嗦嗦的问道:“薄晋,你……怎么会在这里?,要干什么?”
“我倒想问问你,你想干什么?”
他咬牙切齿的盯着晴天,然后腾出的一只手抽出了信纸,看了几眼之后,薄晋的神色越变越冷。
然后他松开了晴天,把信纸撕成了碎片,朝着天上扬去,那信纸仿佛雪花一样,飘散了满地都是。
晴天的脸色毫无血色,惊恐的看着薄晋。
只见薄晋双目充血,神情冷漠,紧抿着嘴唇说道:“这是什么,遗书?”
他蹲下身子,狠狠的捏住晴天的下巴,在晴天颤抖惊恐的神色里,他森冷的问道:“夏晴天,你想死?”
晴天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因为哭过,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水,眼睛红肿一片,看上去格外的可怜。
“薄晋,我很难受,我快要疯了,我只是想要解脱而已,求求你,放过我吧。”她满脸惊惧,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流。
“解脱?夏晴天我警告你,没我薄晋的同意,你连死都别想、”
桌子上白色的药瓶,在此刻的薄晋眼里,刺眼无比,他狠狠的把桌子上的药瓶扫到地上,然后弯腰把晴天扛在肩上,丢在了粉色樱花被单的床上。
失重的感觉让期晴天产生了一瞬间的眩晕,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和四肢已经被薄晋猎豹一样的身体给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