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兄弟就教教呗,还是你每次无五分钟……”
“滚!”燕西爵放下杯子,终于爆粗了,不客气的掐断电话,还往旁边仍。
另一头的薛南昱却笑着,“让你整我!”
看了看湿了的文件,燕西爵浓眉微蹙,刚要整理,听到客厅隐约的动静,步子已经迈了出去。
苏安浅夹着半个手臂从沙发跳下来,拍着衣服。
“怎么了?”燕西爵走了过去,眉间淡淡的紧张。
看他走到跟前,她才抿了抿唇,“不小心把水洒了而已。”
燕西爵看了一眼湿了的沙发,又看了她衣服,“去换了。”
她当然知道要换,所以起身往门口走,燕西爵却一皱眉,“干什么去?”想了想才颔首指着他的卧室,“穿我的。”
反正就是不让她回隔壁去。
苏安浅皱了眉,想了想,还是不跟他争了,转身进了卧室。
可是他这里没有她的衣服,只能拿了衬衫,想了想又放回去,找了一间睡衣,特别长,正好把整个身体都包住。
她出去的时候,燕西爵看了一眼就皱了浓眉,倒是没说什么,等她坐下了才直接伸手探进她衣服里拿体温计。
体温很正常,他仔细看了会儿才放心下来,转头又看了看她把自己包得跟穆斯林女人一样,薄唇抿了抿,嗓音倒是温和:“晚上想吃什么?”
苏安浅摇头,“不饿。”
两个字打发,显然让燕西爵不高兴,定定的看着她。
苏安浅只好抿了抿唇,“随便。”
不说还好,燕西爵忽然凑近五官,别有意味:“胃口不好?”
她点了一下头,却听男人勾了勾嘴角,“缺少运动。”
苏安浅一下子变了脸,越发笃定他真的是故意的,知道她挣扎不了,所以频繁折磨她。
她往沙发另一端挪了挪,又干脆站了起来,“我去把衣服晾了。”
燕西爵并没有阻止,只是似笑非笑的坐着看她,如果没有那些事,这样的生活其实也不错。
苏安浅在晾衣服,是不是往门口看一眼,好一会儿才放心下来。
在卧室坐了会儿,她给爸打了个电话,又给那个代理律师打电话,把整件事仔细问了一遍,知道案子应该会很顺利才放心。
窗外的天逐渐暗下来,她准备出去时电话响了。
“晚歌?”略微意外,毕竟很久没联系了,也知道她在国外,听了会儿却笑起来,“你回来了?”
陆晚歌当然知道发生了那些事,并没有过多询问,“你妈……付嫣怎么样了?”
现在估计谁都知道曾经金贵的苏安浅根本不是苏家大小姐,除了意外付嫣那么狠,那么心机之外,大概就是对苏安浅的同情了。
她却笑了笑,“我没事,她还昏迷着,可能醒不过来了。”
陆晚歌没听出她的悲哀,松了口气,接着听她说:“我想等爸的案子结束,就带他离开。”
陆晚歌皱起眉,“离开?去哪?你们不等钦辰回来了?”
说实话,苏安浅真的觉得晚歌是最关心哥哥的人,好像比她这个妹妹还上心。
“等我哥出来让他来找我们就好了,我不太喜欢北城了。”苏安浅淡淡的说着。
发生这么多事,是喜欢不起来。
陆晚歌没有问她和燕西爵的情况,想必好不了,只约了过几天见一面。
挂下电话,苏安浅才发现手机马上就没电了,在他卧室找了半天没看到充电器,又去了一趟书房,还是没见到,只好去厨房找他。
厨房门口站了会儿,略微抿唇,想了想还是算了,反正应该没人再找她。
但她刚要转身回来,燕西爵忽然看过来,似乎是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似笑非笑的走过来,拦了她的路,低眉,“喜欢看别人做饭?”
她扬了扬手机,“没电了,找不到充电器。”
燕西爵只当她是在说谎,淡淡的勾着嘴角揽了她的腰身,“茶几上放得那么明显看不见?”
言外之意就是找借口找得很烂。
苏安浅有些无奈,哪儿她都找了,就是忘了客厅,也不说什么,要从他怀里退出来,可燕西爵垂下去的手划过她挺翘的臀部,忽然眯了眯眼,掌心贴紧。
苏安浅心头一跳,猛然去抓他的手。
燕西爵已然低低的溢出笑意,反而把她搂紧了,嗓音浓墨重彩,“跟我在这儿,还故意不穿底裤?”
她真的没穿,刚刚把水洒了,洒的很到位,里边的也全湿了,因为过了好久,她都习惯了空挡,要不是他发现,她已经忘了。
微微紧张的皱眉,面上镇定着,“……菜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