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只是朝下边看了看,公司后方是一片园子,这个时间都在上班,一个人都没有,扔个钢笔下去不至于出事。
可就在她伸出握着钢笔的手时,燕西爵眼角一紧,大步过去,一把将她扯了过来,伸手去拿她手里的笔。
苏安浅是女的,力气方面当然没法跟燕西爵相比,但她使劲挣扎导致燕西爵没能把笔拿过去,反而“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
笔套和笔身摔得分离,燕西爵脸色变了变,刚要去捡,苏安浅动作比他还快,弄得他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一把抓了她的手把她甩到另一边。
“啊!”可能是力道没有控制好,他还没弯腰把笔拿起来,身后就传来她低低的痛呼。
眉头紧了一下,立刻转身去看了她靠在窗户边低着头的人。
“怎么了?”燕西爵步子很大,几乎一步到了她边上,声音略略的焦急。
苏安浅捂着左脸,刚刚撞在她打开的窗户棱角上了,挺疼。
“松手,我看看。”他低低的嗓音依旧是强势的,夹杂着的焦急很容易被放大。
但她也被撞的起了脾气,用力的甩开他,另一手依旧捂着,眉头皱得很紧,略微吸气。
仰脸看了他,露出来的一只眼微微泛红,“你怎么没把我直接扔到窗户外去呢?”
燕西爵眉峰凝重,薄唇似然冷,也低低的一句:“是我没留意,我看看伤哪儿了……”
“你别碰我!”她一身的防备,抬手避开他,心里本事平和的,这会儿只觉得憋了一口气。
抿了唇,快步朝那只钢笔走过去,好像它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燕西爵看了她的趋势,闭了闭目,中途把她拦住。
“放开!”她看起来脾气不小,被他紧紧箍着,就开始双手用力扯开。
手松开了左脸的位置,燕西爵一眼就看到了被撞红的地方,眉头紧了,刚要替她查看是不是破皮了,偏偏她挣扎得让人心烦。
“苏安浅!”男人猛然低低的吼了她的就。
她忽然停了下来,看着他悬在面前的黑脸,完全是本能的没了反应。
直到他的手轻轻碰了她脸上的红肿,苏安浅才猛地拧眉,回了神也红着眼盯着他,“你要费这么大的力气让我一无所有,为什么当初不干脆不把我也弄死?或者那晚你应该反手也给我一刀啊。”
燕西爵不理会她的话,只是握了她的手,“我带你去医院。”
苏安浅猛地甩开:“你别再这样假惺惺的了可以吗?”
男人回过头,脸色很沉,“哪一点让你觉得我假惺惺?”
他走近了,视线很是压迫,“你扪心自问,除了对付苏家,我何时亏待过你?反而是你苏安浅,从头到尾不知好歹!”
苏安浅沉默了好一会儿,愣愣的看着他,半天才找回声音,“对,我不知好歹,所以让你放了我,何必给你添堵呢?”
“我偏不。”他薄唇已经很冷,脸深邃的眸底都是冰凉的。
冷峻的侧脸转过头,看了地上的钢笔,随手就弯腰去见。
哪知道苏安浅竟然走过去就一脚踢开了,钢笔被踢的刺溜一下划远,还转了几个圈。
她是打定主意让他不爽了,总比她一个人难受来得好。
燕西爵闭了闭眼,直起腰,黑眸盯着她,一下子将她扯了过去,一手捏着她的手腕,一手狠狠扣了她的腰。
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密实的笼罩着,她有些慌,“你干什么?”
“干什么?”燕西爵嘴角冷冷的扯了一下,“你今天三番五次惹我,没想过后果么?”
吻落下来时,除了挣扎,她想不出别的了。
但这显然对燕西爵没什么用,他一手就能把她双臂擒住禁锢,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彻底的深吻。
身体加速后退,被他死死抵在墙上,被迫仰脸承受着又凶又狠的吻。
她说不了话,身体动不了,甚至差一点连呼吸都找不到,整个感官里只有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