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样一来,线索又多了一条,以客户的身份也能知道很多的。
付嫣点了点头,想了想,“别太拼,有些事无能为力,只能认命,我可不想让你再出事了。”
她柔柔的一笑,“知道了妈!”
等苏安浅进去之后,付嫣才淡下表情,她养出来的女人还是聪明的,没枉费她花一大笔钱搞个破期房。
……
吃过早餐,苏安浅打了车出门。
上次没有约到魏敏,这次怎么也要约出来的。
幸好,这次在魏家公司里就遇到了她,魏敏倒是有些意外,毕竟不熟,所以皱了皱眉,“苏小姐?你找我?”
苏安浅礼貌的淡笑,点头:“不介意的话,借用几分钟喝杯咖啡?”
魏敏是个聪明人,性子也直接,点了头,去了也直入主题。
“我们家和叶氏的项目,怎么反倒你这么感兴趣?”魏敏淡淡的笑着。
苏安浅昨晚睡得太差,喝咖啡觉得难受,只是搅着,没喝,“你可以当做我纯属好奇,毕竟那么好的一个项目,怎么会忽然出了问题呢?你那么聪明,一点也不知道?”
她是觉得,如果她在燕西爵那里根本不重要,他又怎么犯得着动这么大手笔?总不能只冲着叶凌去。
魏敏挑了挑眉,“商场就这样,不奇怪。”
苏安浅也不拐弯抹角,看了她,“事后明承衍找过你吧?”
明承衍那种男人,不太像脚踏两条船的,所以只能跟工作有关。
魏敏愣了一下,倒也不介意,点头:“找过。只是说了一些补救措施而已。”
“他就这么关心你?”苏安浅笑了笑,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明承衍不是关心她,是关心那个项目的话,又是为什么?
明承衍和燕西爵关系好,她知道,好到一起对付别人?
有可能呢。
魏敏只是淡淡的一句:“这你可能就要问他了,听说你和陆小姐是朋友,他跟陆小姐那么近,你应该更清楚才对。”
看来,明承衍对魏敏就是有所保留,很有保留。
从咖啡馆出来之后,苏安浅不知道该梳理什么,她不知道这些跟爸爸的案子有什么关系,但确定燕西爵和明承衍在这件事上的意思是一致的。
他们俩是朋友,也不至于在没有合作的情况下狼狈为奸。
一路去城南,因为路途有点堵,她都差点睡着,中途燕西爵给她打过电话。
她接了。
“有事吗?”声音很淡。
燕西爵蹙了浓眉,昨晚的不愉快势必会延续到现在,声音低沉,“在哪?”
她看了看车子外,“不清楚。”
男人眉宇更紧了,“北城就这么大,你不在公司去了哪不知道?”
看来他是已经去公司找过她了,苏安浅笑了笑,“四少这么闲,不用陪人了?”
这话怎么听都不对味道,燕西爵薄唇紧了紧,“最好换个语气跟我说话。”
她哪那么听话?
靠在椅背上,悠悠的看着车窗外,“我有事,今晚没空,其他的你也不用问了。”
燕西爵终究是紧了紧下巴,“我说了今晚接你下班直接过去,昨晚那点事你非要这么闹?”
这样听起来,她总觉得他们真的是挺正常的情侣、夫妻,他现在说话也是站在那种角度说的。
苏安浅笑了笑,随便“嗯”了一句,把电话给挂了。
薛南昱在那头看着燕西爵黑了脸,摸了摸鼻尖。
果然,燕西爵转过头睨着他,冷声,“你昨晚都跟她说什么了?”
薛南昱一脸冤枉,“我可真没有,昨晚看她那样子,本来心情就不好,能怪我?”
……
苏安浅到的时候快六点了,正常都下班了,还是让司机直接开到那个厂附近,也没打算找曋祁出来,因为她也不是出来玩的。
厂子里的员工换了一大批,很多人估计都不知道爸爸出事时的状况,但她也想试一试,简单走访一下,万一有收获呢?
大概是八点的时候,曋祁却给她打电话了,“浅浅,你现在是在城南?”
她先是顿了一下,然后淡笑,“嗯,过来一趟,有点事。”
“怎么没告诉我呢,我今天不加班。”她又不开车,而且这么晚,曋祁声音里是淡淡的担心,“你在哪?”
苏安浅:“那个……我今晚有事,所以没想麻烦你,你别过来了。”
显然就是不想告诉他她在哪。
曋祁不高兴了,“跟我这么见外?……城南可不太平,别出什么事,我没法跟伯母交代的,说吧,我去接你。”
没办法,她只能报上地址。
可过来接她,却不是曋祁,而是燕西爵。
曋祁打电话的时候他在边上?
“怎么,盼着别人来接你?”燕西爵见她一脸冷淡,扯了扯嘴角,给她开了车门。
苏安浅没挪步,“我还有事……”
“是曋祁你才跟着走?”他声音低了一个度,夜色下低眉睨着她。
她微微仰脸,“我不想跟你吵架。”
“那就给我上车。”燕西爵语气里已经带了强硬。
她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我不想跟你回去,已经订了房间,忙完我就住这儿。”
反正也不是去曋祁那儿住,他没什么可不高兴的,她想。
燕西爵手腕微微用力把门关上,盯着她,“昨晚没找你,和今晚找你就有这么大区别?”
他本来就是那种不喜欢女人无理取闹的男人,对她已经花了比别人多太多的耐心,但他今天烦得滴水未进,她到现在还是这样,更烦。
薄唇凉凉的扯动,“是昨晚受了什么刺激,非要做?今晚也能做得你舒舒服服,不一样?”
很不中听,甚至充满辱没性的讽刺。
她仰着脸,眼底有略微的湿润闪动,然后冷然笑了笑,撇过脸顺势转身往前走。
燕西爵搞不懂她到底在闹什么,修长的双腿三步并两步捏住她的手腕扯了回来。
什么都不说,直接塞进车里,深冷的气息一下子弥漫开来。
男人深邃的眸子能让人喘不过气,所以她干脆闭了眼,也没闹,避在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