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用,话已至此也就够了,你听不听跟我无关。”岑奕轻咬了一口绿色的马卡龙,抹茶的味道在唇齿间炸开,“如果她已经被封权救走了,你要怎么做?”
“我有把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唯有死亡是最好的让另一个人,凝记自己的办法!”
季龙淳没有去反驳,沉默的盯着杯里的那一抹红,从前还没有再一次遇到她的时候,他的生活一切井井有条,复仇的计划也一点点的初见雏形。
可是一见到她,想要复的仇停了下来,想要做好的总统也再也没有兴致。
他没有矫情的去说什么没了她,他的人生会一团糟,但是她乱了他的心弦是真,也许,他做的这些是想再拼一下?万一她可能爱上他呢?
对不对?
他没什么事好去消遣,每天除了处理公务和满世界飞着去开会,没有任何其他事可以去做,有一个她,能让他牵肠挂肚多好,对不对?
这些话,他没有开口去诉说,又或者,他这一生都不会说出分毫来。
岑奕见他不语,想起蓝蟹之前对自己说的话,只觉得心口一阵火.辣辣的闷疼。
“季龙淳,就算我现在是冬沐的总统,我俩应该也不至于没话好说吧?你一走了之,你妹妹,你妹妹怎么办?”
“有菊毅在照顾,我很放心。”
原来,他早就有预谋!
也难怪这一次来到中漠,带来的人是蓝蟹而不是菊毅!岑奕气了一会,很快又什么情绪都没了:“算了,你死不死管我什么事,你这个疯子下了台,我只会更好做。”
“你知道就好。”
原本岑奕是已经相同了,可是季龙淳这一句话一出,他只觉得浑身的怒气又冒了出来,恨不得马上把旁边的这个男人大卸八块。
也就在两人交谈间,车子缓缓停在一座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化工厂前。
岑奕停顿脚步,打了个响指,跟着两人车一起走的另亮辆车上,下来了两个队的武装部队,因为小虎受了伤,所以跟着来开路的人是黑子。
他走在最前面,带着他们用暗号进了化工厂。
“这个人,很大手笔。”岑奕说着感叹的抬头,“谁能想到灰土没有任何色彩的铁皮下,是这么绚丽奢华的场景?”
季龙淳松开抱着的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不是很喜欢这样华贵的地方。比起一片刺眼的金灿灿,他更喜欢毫无意义的黑色调。
又或者是和他眼睛一样,忧郁的蓝。
“两位阁下君临,不通知一下鄙人,是看不起吗?”
就在两人走在正中央的位置,一个男人站在三楼上俯视底下,他的黑发七三分,脸部轮廓精致却不失一股霸道的英气,眉宇间略有几分忧愁轻沾。
一席长尾黑衣在外,内里一件衬衣干干净净,扣的扣子一丝不苟。
他是个商人,也像是个王者。
底下二人若是君临神抵,那他就是凡人中的精英,虽无法与二人比拟,但气场也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