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正在伸着懒腰,忽然,肩膀被人轻轻的拍了一下,回头一看,见到的是何大胆那张平和的没有感情的面孔。
楚天是个聪明人,见到何大胆的神情,立刻知道他想要做些什么了,于是无奈的说:“莫非要我们上去?”
何大胆露出一丝笑容,带着几分真诚的说:“帮个忙,不管以后有没有什么恩怨,起码现在是为国尽力。”
楚天心里苦笑,这个‘为国尽力’不知道套牢了多少人生命,牺牲了多少人的青春,这个内部交流的活动也要生拉硬扯上‘为国尽力’这四个字,说穿了就是警备区的内部面子问题,何大胆这些从政者,政治家总是给人上升到无比崇高的精神境界,让人无法拒绝。
何傲薇惊讶的听到父亲要求楚天帮忙,心里很是不解,暗想这家伙就是个自以为是,狂妄自大的黑社会分子,凭什么去对抗台上东瀛猛将?没见到哥哥都输给了人家吗?
何悍勇走过来,拍拍楚天,眼神里面有着诚恳的恳求。
楚天叹了声,就知道今天遇见下雨没有什么好事,自己的担心终于成了现实,但楚天也不想纯粹被何大胆用一个‘为国尽力’忽悠上了对战台,于是坏坏的一笑,轻轻的说:“这个忙可以帮,不过事成之后,需要何叔叔帮我搞几个南K1的车牌使使。”
何傲薇听到楚天的话,简直气得要发疯了,恨不得冲上去赏楚天几巴掌,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父亲和哥哥给他几分颜色,还真蹬鼻子上脸了,场子都还没上,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还跟父亲谈条件,搞几个南K1的车牌用用,实在让人恶心;如果不是自己的父亲和哥哥在场,何傲薇早已经指着楚天的鼻子骂开了。
何大胆听到楚天的趁火打劫的要求,没有恼怒,反而哑然失笑,心里更加宽慰了,他想起了楚天的中南海红卡,说不准楚天就是在帮李神州的时候‘趁火打劫’要李神州搞给他的,想到这里,他对楚天跟李神州一般关系多了几分确信,心里宽慰了不少,于是微微一笑,说:“可以。只要你胜了剩下的两场对战,只要我何大胆权力范围能办到的,咱们都可以谈。”
老狐狸,说话就是滴水不漏。楚天暗暗骂了句:‘咱们都可以谈’这句话纯熟瞎扯,谈来谈去你就不答应怎么办?不过楚天相信,这几个车牌,何大胆还是会给自己的。
楚天伸伸懒腰,淡淡的说:“好,就这样说定了,剩下的两场由我们这些江湖人士来应战。”
何傲薇的眼光如刀子般的在楚天的脸上死死的盯着,如果眼光可以杀人,楚天现在已经死了几百次了。
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快要到了,楚天回头问何悍勇:“勇哥,你属于哪个部门?”
何悍勇微微一愣,不知道楚天什么意思,但还是开口说:“上海警备区警备团。”@^^$
楚天微微点头,笑笑的看着聂无名,淡淡的说:“记得报这个名号,上海警备区警备团。”
聂无名立刻明白楚天要他去对战山本义清,于是点点头。
何大胆阅历丰富,自然知道楚天此举是要把功劳归入自己儿子身上,心里不由暗叹楚天实在会做人,怪不得能够混的风生水起,如鱼得水。
十五分钟的时间到了,山本义清一个跃身,上了对战台,等待着新的对手。
裁判看看台下的领导,几个领导在叹气为难之际,一个人影闪过前面的几个观看的士兵,跃身上了对战台。!$*!
几个观看的士兵只是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过,来人已经上了对战台,心里都暗叹来人动作好迅速啊。
裁判看着这个穿着普通服装的年轻人,疑惑的问:“你是?”
“上海警备区警备团。”聂无名淡淡的回答。
警备区的几个领导正在纳闷自己没有派警备团的人上去啊,何大胆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他们旁边,淡淡的说:“这是我派上去的人。”
这句话立刻打消了警备区几个领导的疑虑,同时心中开始欣喜起来,这个难题总算有人解决了,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直接派人应战,那么上场之人应该有那么几下子,否则何大胆不会让他上场,何况即使输了,自己也没有什么要担负的责任,反正有何大胆顶着。
裁判看到领导同意的手势,于是立刻退后几步,吹响了开始的哨子。
整个训练场再次安静下来,静的听得见墙壁上‘滴滴答答’的时钟在运转。
山本义清没有动,聂无名也没有动。
对于这样级别的高手来说,讲究的都是雷霆击势,一个再微小的破绽都会成为失败的火花。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目光突然相遇,就宛如刀锋相接,两个人的眼睛里,都似已迸出了火花
山本义清轻叹一声,他实在无法从聂无名毫无表情的脸上,毫无闪动的眼睛里面找出一丝弱点,所以,山本义清决定打破僵局,先发制人。
山本义清足尖点地,掠出两米,身子孤烟般冲天拔起,右手五指成爪,左手紧贴腰身,宛如一只饥饿的野狼扑取猎物,向聂无名扑去。
聂无名的身上的薄衣被山本义清的劲风带起,向后面微微张开,聂无名的眼睛里面已经能见到山本义清越来越近的右手,但他依旧没有动。
聂无名的全部精神都注意着山本义清还没有抬起的左手,以他的直觉,那才是最凌厉的攻势,他断断不能让山本义清抬起左手。
何傲薇边看着楚天边低声的埋怨:“都是些狂妄自大的人,吹起来天下无敌,做起来有心无力。”
楚天这次没有躲避何傲薇的目光,反而对视着,不由自主的冷哼了一声,这一哼是楚天对何傲薇无知的回应。
何傲薇自然知道楚天的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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