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其实,我开始怀疑他了。这样就不能让他再留在宋府,不能让他留在我的身边。
当然,我还是要试试他。
天高气爽,我念起那丁家老屋,便叫了虎子一起前去探看。
那老屋位置甚是偏僻,穿过那片树林,又拐入山上小径走了几里路才到。
出了树林,虎子一脸迷惑,问:“小少爷,你说的地方在哪里?”
我往前指了一下,说:“顺着这里往前走就到了。”
他又往前望着,脸色变得苍白,用力揉揉眼睛,似乎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结结巴巴的说:“这……这……是我眼花了吗?”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往前踏了一步,说:“快走!”
后来,我才知道,这里面的确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
到了老屋,只见四壁寥落,桌子积有微尘。我和虎子一起稍加打扫,以备计划之用。
这屋子其实也不小,房间甚多,瞧来多半是有钱人隐居所建,不知如何流落到丁氏夫妇手中。
回程经过树林时,忽听到前面有女人的叫骂声。
我听出是宋婉儿的声音,给虎子打个手势,轻轻走近。
只听宋婉儿大骂:“前些日子你怎么向我保证的?你这死鬼什么不好学,就知道沾污良家妇女!”越说越怒,听得“啪”的一声响,料想是吴义又吃了她一记耳光。
吴义嚅嚅说:“沾污良家妇女的事,你爹爹整天都干,你娘从来都不管,也没见你生气过!”
宋婉儿更是恼怒,又给他一记耳光,说:“我爹爹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敢管。但你这死鬼我就非管不可!我爹爹的英雄气慨半点也学不到,就只学得这不要脸的勾当!”
想是吴义想结束这尴尬的局面,说:“我们还是回去吧。这儿只有我们两个,要是再碰上那两个蒙面人就糟了。”
宋婉儿冷笑着说:“你无法无天,还怕死吗?两个小女孩也能把你吓成这样!”突然喝道:“谁?出来!”
原来虎子脚步稍重,踏上一根枯枝。
我笑吟吟地走出来,说:“我只是路过的。吴兄和婉儿姐说的话,我半句也没有听见。”
吴义被妻子打骂,一见到我,更是尴尬,红着脸转过头去,不敢正视我。
他心不在焉,根本不会提防突生变故。
蓦然,一把血红的长剑自他前胸透出,一声惨叫,他倒在地下,抽搐几下,便一动不动。
变故骤起,宋婉儿吓得魂飞魄散,眼见我手持沾满鲜血的长剑,狞笑着向她逼来,颤声问:“你……你干什么?”
她显然被吓傻了,忘记了拔剑,直至我的剑架在她的脖子上,这才醒悟,可惜为时已晚。
一切太容易了,不过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我顿时信心倍增。
我让虎子将她绑起来,带她回老屋。
一进屋,我将宋婉儿抛在床上,坐到她身边,抚摸她的俏脸。
宋婉儿大骂一声,被我一拳重重打在小腹上,伏倒在床上继续骂:“你这奸贼,要干什么?你这个混蛋,不怕我杀了你?”
我冷笑着,贴到她耳边小声说:“告诉你,我叫聂天,是姓聂的啊!”
“难道你是……”
“是啊!宋老贼杀我满门,我要连本带利找回来!我发誓要玩遍你们宋家的女人,哈哈,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伸手将她衣领上一撕,看着她胸前雪白的肌肤,说:“好在我的运气不差,宋老贼别的东西没有,漂亮的老婆女儿倒有几个。”
宋婉儿又惊又怒,奋力挣扎,双腿乱踢,说:“你敢,我爹会将你碎尸万段的”。
我冷笑着说:“这不劳你费心。哼哼,恐怕现在要对付你爹的不只我一个,他气数已尽了。在整个宋府,整个绝杀帮,只有你和你娘对我冷言冷语,弄完你之后,我就会去找你娘。”
“你混蛋!”
“你好吗?你们宋家哪个不是混蛋?”
我越说越气,怨念上涌,将她胸前一大片衣裳尽数撕烂了,除去她贴身亵衣,抓着她的胸,用力的揉着。
宋婉儿吃痛,挣扎得更是厉害,但无奈双手被反绑,双腿又给虎子紧紧地压在身下,身子只是乱扭,却难以动得分毫。
我一边摸,一边调笑着说:“你这对东西可比灵儿大得多啊,哈哈!”双手揉来揉去,大笑连声。
宋婉儿继续用力挣扎,口中大骂不止。
我几下拉扯,将她上衣剥光,色迷迷地瞧着,双手又抓紧裤襟,用力拉下。
宋婉儿“啊”的一声,嚷道:“不行!你不能……”挣扎得更猛,一条腿猝然挣脱了虎子的控制,乱踢过去,将虎子整个从床上踢落地下。
我顿时大怒,一手捉住宋婉儿正在乱踢的左腿,另一手握拳重重击在宋婉儿身上。
她一声惨呼,腿上乏力,身子不停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