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喂奶,再说了你媳妇现在县城,你就是现在回家了,还是一个人守空房吗。”
秦俊鸟有些不太高兴地站起身来,他刚要张嘴说话,这时屋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外响起了燕五柳的声音:“镯子,你在家里吗?”
刘镯子应了一声,说:“五柳,我在家呢,你进来吧。”
燕五柳快步走了进来,她看到秦俊鸟也在屋子里,说:“俊鸟,你也在啊?”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你来了。”
刘镯子笑着说:“五柳,你来的正好,跟我们一起喝几杯吧。”
燕五柳说:“镯子,喝酒的事情以后再说吧,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刘镯子看了秦俊鸟一眼,说:“五柳,你有啥事情就直说好了,俊鸟又不是啥外人,你有啥不好说的。”
燕五柳冲着刘镯子使了一个眼色,面露难色说:“镯子,咱们还是到我家里去说吧。”
刘镯子见燕五柳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当着秦俊鸟的面不方便说出来,只好跟着她出了屋子。
刘镯子压低声音说:“五柳,你到底要跟我说啥呀,还弄得神神秘秘的。”
燕五柳拉起刘镯子的手说:“正好俊鸟在你家里,让他给你看家,咱们到我家里再详细说。”
刘镯子点了一下头,说:“那好吧,咱们就去你家里说。”
就在这时,秦俊鸟从屋子里走出来,说:“镯子嫂子,我得回家去了。”
刘镯子说:“俊鸟,你现在还不能走,有个事情还得麻烦你一下,我要到五柳家去一趟,你帮我在家里照看一下,一会儿我就回来。”
秦俊鸟有些不太情愿,可是又不好拒绝,只好说:“那好吧,你快去快回。”
刘镯子跟着燕五柳走了,秦俊鸟一个人坐在桌子前等着刘镯子回来,他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那坛子酒,总觉得这坛子酒有些古怪。
这时屋外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秦俊鸟以为是刘镯子回来了,他急忙站起来准备回家。
“镯子,你在家里干啥呢,我来了,你也不说出门来迎接我一下。”话音刚落,冯寡妇满脸笑意地走了进来。
秦俊鸟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地笑了一下,说:“冯婶,你来找镯子嫂子啊。”
冯寡妇看到只有秦俊鸟在屋子里,有些意外地说:“俊鸟,你咋会在镯子家啊?”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家的门坏了,我来帮镯子嫂子修门,镯子嫂子非要让我在她这里喝几杯酒不可。”
冯寡妇向四处看了看,说:“俊鸟,镯子咋不在屋子里,她人呢?”
秦俊鸟说:“她去五柳嫂子家了,一会儿就回来。”
冯寡妇说:“这个刘镯子,真是不知道该说她好,家里来了客人,她这个主人却跑到别人家去了。”
秦俊鸟说:“这事儿不能怨镯子嫂子,是五柳嫂子来找她的,再说了我也不算啥客人。”
冯寡妇的目光落在了酒菜上,她走到桌子前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边吃边说:“这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我还饿着肚子呢,这里有酒又有菜的,我先把肚子吃饱了再说,这人委屈啥都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肚子。”
秦俊鸟在一旁看着冯寡妇吃菜,他没有动筷子,刚才那几杯酒下肚之后,秦俊鸟觉得浑身滚烫,就像有无数的火苗子在他的身子里乱窜一样,而且脑袋也有些晕乎乎的感觉,不过这种头晕的感觉跟喝醉的感觉一点儿也不一样,秦俊鸟也说不出来这是一种啥样的感觉。
冯寡妇吃了几口菜,见秦俊鸟在一旁看着,说:“俊鸟,你看我干啥,快吃啊。”
秦俊鸟说:“婶子,我已经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冯寡妇说:“我一个人吃太没意思了,正好这里有酒,你陪婶子我喝几杯咋样?”
秦俊鸟苦笑了一下,摆摆手说:“婶子,刚才我喝过酒了,不能再喝了。”
冯寡妇拿起酒坛子给秦俊鸟倒了满满的一杯酒,然后拍了一下秦俊鸟的肩膀,笑呵呵地说:“喝过了,那就再喝几杯,咱们俩难得能在一起喝酒,你就破个例,跟婶子我痛痛快快地喝上几杯。”
秦俊鸟说:“婶子,我真的不能再喝了,要是再喝的话,我就回不了家了。”
冯寡妇说:“你少拿这种话来哄我,我可不是傻子,要是别人跟我说这种话我相信,不过你这个开酒厂的跟我说这种话,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信,开酒厂的不能喝酒,你这话也就能糊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