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的钱都不够。要是到了酒厂上班,我就不用为我男人吃药的钱发愁了。”
秦俊鸟在大姚铺等了一下午,就只招来葛玉香这么一个女工,还好没有空手而归,心里也算有些安慰。
秦俊鸟说:“我们酒厂很好找的,你明天到了龙王庙村一打听就知道。”
葛玉香点点头,笑着说:“大兄弟,咱俩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我还不知道你该咋称呼呢。”
秦俊鸟说:“我叫秦俊鸟,你就叫我俊鸟吧。”
葛玉香睁大了眼睛看着秦俊鸟,有些意外地说:“你就是秦俊鸟啊,我听村里人说起过你,他们说你年纪轻轻的就开了一个大酒厂,是我们棋盘乡的大能人,我们村里的人可羡慕你了。说你现在就这么有能耐,将来肯定了不得。”
秦俊鸟笑着说:“这个酒厂不是我一个人的,是我跟别人合开的,你们村里人太抬举我了,我可没有你们村里人说的那么厉害。”
葛玉香说:“俊鸟大兄弟,我看得出来你是有大能耐的人,比我们村子里的那些男人强多了,你是一条龙,他们跟你比起来就是一堆臭虫。”
秦俊鸟笑着说:“啥龙不龙的,你就别夸我了,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葛玉香这时说:“俊鸟大兄弟,你到我家里去坐一坐吧。”
秦俊鸟摆摆手,说:“不了,我就不打扰了。”
葛玉香说:“啥打扰不打扰的,咱们都是村里人,你用不着这么客套。你能让我到你的酒厂去上班,可是解决了我的一个大难处。我家离这不远,你就到家里坐一坐吧,你要是不去的话,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秦俊鸟一看葛玉香说的这么诚恳,也不好再驳她的面子,同意说:“好吧,我就去你家里坐坐。”
葛玉香说的不假,她家离村委会不太远,走上五分钟就到了。
到了葛玉香家的院子前,秦俊鸟不禁皱了一下眉头,葛玉香的家实在是太破太穷了。
低矮的院墙东倒西歪的,看样子来阵大风都能吹到,大门就是用铁丝将两块高矮不一的木板固定在门框上,根本就防不了坏人。
院子正中是三间瓦房,因为年久失修,门窗都已经朽烂了,只能勉强能遮风挡雨。
秦俊鸟跟着葛玉香进了屋子里,她家里根本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不过屋子里倒是收拾的非常干净。
葛玉香把秦俊鸟让进了东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家太寒酸了,让你看笑话了。”
秦俊鸟说:“你男人瘫在炕上,家里家外全都靠你一个人,你一个女人能把家操持成这样已经很难得了,要是换了别的女人早就撑不下去了。”
这个时候,西屋忽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咳嗽声,葛玉香向西屋看了一眼,笑着说:“俊鸟,大兄弟,你等我一下,我去看看,马上就回来。”
秦俊鸟知道西屋那个咳嗽的人就是葛玉香的男人,他点头说:“你去吧,要是有啥需要帮忙的就叫我一声。”
葛玉香感激地看了秦俊鸟一眼,转身去了西屋。
葛玉香刚走进西屋,就响起了一个男人嘶哑的声音:“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敢把野男人领到家里来,你还要不要脸了,你这个贱货,你想气死我啊。”
葛玉香没好气地说:“你瞎嚷嚷啥,谁把野男人领家里来了,你把话说清楚了。”
男人忽然抬高嗓门说:“我身子虽然瘫痪了,可我的耳朵不聋,你的屋子里有野男人说话的声音,我听得清清楚楚,你糊弄不了我。”
葛玉香压低声音说:“你说话小声点儿,别让人家听见了,他不是野男人,他是咱家的大恩人。”
葛玉香的男人这么大声一嚷嚷,惊动了在东屋里的秦俊鸟,他好奇地走到西屋的门口,只见西屋的门关着,秦俊鸟趴到门上,透过门缝向西屋里看去。只见西屋的炕上躺着一个男人,男人正满面怒容地瞪着葛玉香,男人的身边还放着一个尿壶,男人伸手去抓那个尿壶,葛玉香抢在男人前边把尿壶拿到一边,放到了一个男人够不到的地方。
男人抓了空,气哼哼地说:“葛玉香,你把衣服脱了?”
葛玉香把脸拉下来,双手叉腰说:“好好的,你让我脱啥衣服,你脑子又哪根筋搭错了。”
男人说:“我要看看你的两个奶子。”
葛玉香说:“我的奶子有啥好看的,你又不是没看过。”
男人说:“我当然要看了,我要看你到底有没有背着我在外边偷男人。”
葛玉香被男人给气笑了,她抿嘴说:“我看你病傻了,我要是偷男人,你看我的奶子就能看出来啦,看把你给能耐的,一天到晚就知道疑神疑鬼的,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你一个人扔下离家出走,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男人咬牙说:“葛玉香,你要是没做啥亏心事的话,就不怕我看。”
葛玉香气哼哼地看着男人,翻了翻白眼,冷笑着说:“好,我让看,让你好好看看我到底偷男人没有。”
葛玉香伸手解开蓝格子衣服的衣扣,把衣襟向两边一拉,她那两个丰满硕大的肉峰就袒露在了男人的眼前。
秦俊鸟在门外也看得非常清楚,葛玉香的那两个特大号的肉峰着实让秦俊鸟吃了一惊。秦俊鸟目测了一下,葛玉香的两个东西跟排球的大小差不多。两个炫白的大肉球吊在胸前微微地颤悠着,看得秦俊鸟的心一阵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