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马师伯点头:“没错,所以你义父就代替我们师门加入了那个组织,因为那个组织跟权利挂钩,所以咱们师门里一些人就起了歪心思,想要把整个师门都带进那个组织,就想南宫震天一样,将南宫一派的所有道者都拉入那个组织,进而巩固了他在那个组织中的地位。”
我有些不明白问:“那个组织有什么好的?”
司马师伯就说:“它是全国最大的一个修道者联盟,如果在里面获得上层的权利,那就可以指挥那个联盟里在全国各地的修道者,对了,忘记告诉你了,现在几乎所有的名门大派都是那个联盟的成员,所以只要咱们门派的加入,依着咱们门派两个天师的势力,必定会在联盟中取得较高的权利,而我们门派里那些顽固老家伙,也会突然权利高涨,这才是他们主要的目的。”
既然有这么大的好处,那为什么我义父和师伯会不同意加入呢?这里面难道有什么蹊跷吗?
司马师伯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就说:“那个修道者联盟繁琐的事情太多,太过红尘,如果我让我们这一派的人都跟着加入,我怕他们争权的时间打过修道,这样反而是违背了我们修道的初衷。”
见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司马师伯就继续说:“小勇,你还记得你们村儿关于那个落龙沟的故事吗?”
我说记得,司马师伯就继续说:“最初得到那块龙鳞的是唐朝的一代国师,而且是天师级的修道者,可他却没有因为那块龙鳞而渡劫成功,反而被他养的一只金龟精在千年后进位成了‘地仙’,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摇头,司马师伯就说:“是因为那个国师放下的太迟,明白的太迟了。”
“所谓放下,自然是指他放下权利的,虽然他得到龙鳞后明白了这一切,可一切终究太迟了,他穷其剩余的生命也无法渡劫成功。”
我此时有些明白了,原来我义父和师伯是担心,我们这些年轻的弟子经不住红尘俗世的诱惑,进而荒废了修道的大途。
司马师伯又补充了一句:“我们这么做虽然也有些过于偏激,可我只是想保护我的弟子,让他们能正确地走在大途上,而不会因为某些羁绊停止,甚至是倒退。”
我不由说了一句:“不是所有人都会被权利给迷倒的,比如我义父,对吧,司马师伯,你们不是常说大道就是自然吗?为什么不顺其自然呢?如果多是人都赞成加入那个组织,那就让他们加入好,师伯不想加入,那就不用加入,过上一些悠闲自在修道生活,那不是正好吗?权利是执念,那师伯对门派责任的执念又何尝不是执念呢?或许该放下的不只是那些老顽固,还有师伯您。”
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为啥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可我就是那么凭空说出口了,等我说完后左青木和司马师伯都愣住,不过很快左青木就道:“小勇,你瞎说什么,我们这一派是师祖一手创下的,经历了多少心血你可知道,白白便宜给那些老顽固,你觉得可能吗?”
我知道自己是说错话,这门派就是师伯的家产,我现在劝人家把加长捐出去,别说师伯,如果换成我,我恐怕也做不到,有些事儿,总是说出起来容易。
我刚准备道歉,司马师伯却忽然“哈哈”笑了一声道:“柳师弟说你有一颗道心,我总算是见识道了,我一心修道多年,却没想到今天被一个生活在世俗中的晚生给教训了,哈哈,悟道,悟道,没有的‘悟’,哪来的‘道’?果然这道我还是要让他们自己去‘悟’,我强行灌输给他们的,是我的道,而非他们的道,原来我大徒弟的死,我也有错,如果我早些放些对门派的执念,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惨剧发生。”
额,到头来我还都没完全明白我自己说的话,可司马师伯却大彻大悟了。
这个话题说的有些沉重,正在我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韦威就提着一壶热茶进来,司马师伯就道:“好了,那些事情我心里已经有数,该如何去做,我也有了答案了,下面我们就来说说我此行的主要目的吧。”
司马师伯心里有数了?该不会真的把师门交给那些老顽固吧,如果镇的交出去了,柳师父会不会因此而怪罪我,毕竟他对司马师伯大徒弟的死可是很“介意”的。
如果我得罪了柳师父,那他会不会不再理我,会不会跟我断绝关系呢?
我心里一时间乱如麻,不由开始骂自己:“这张破嘴,嘚啵嘚地乱说个啥啊!”
这下我好像真闯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