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四点多的时候,我就听着我家大门被人“嘭嘭嘭”的砸,我睁开眼的时候,柳师父和司马桀已经披好了衣服要出门,见我醒了,柳师父看了看我,然后犹豫了一下说:“小勇,快穿衣服,你也一起来。”
我赶紧照做,同时问柳师父出了啥事儿,柳师父就说让我跟着就是了,不许多问。
我正穿衣服的时候,就听到门外传来左青木的声音:“师父,师叔,快点起来,乡上麦场出事儿了。”
他的声音有些吵,把我爸妈也就给吵醒了,我们出门儿的时候,我爸妈也是跟着起来看情况,柳师父就说了句带我出去办事儿,让他们回去休息。
柳师父行事怪异,我老爹和老妈也不敢多问。
我们出了门,就看着左青木气喘吁吁地扶在我家的门框上,柳师父也不问他情况很干脆地说了一个字:“走。”
然后迈着大步就往乡上的方向走。
我这些年一直坚持练武,脚下的基础打的不错,所以勉强能跟上柳师父、司马桀和左青木的快步。
一路上司马桀就问了左青木乡上麦场上发生了什么,左青木就道:“死人了,死了两个……”
司马桀问怎么死的,是不是“鬼”害的,左青木就点头说:“是,是之前我遇到的那只冻死鬼,只不过不知道为何,他,他竟然变成了一只红厉鬼,我之前见他的时候,明明只是一直黑影而已。”
听到左青木的叙述,柳师父和司马桀同时“啊”了一声,我问咋了,柳师父就说:“鬼的等级一般不会提高,诞生的时候是什么等阶的就会是什么,只有极少数的鬼能够通过修炼提高等阶,可如果要从黑影提高到红厉最少也要百年时间,这短短半年多的时间从黑影提高了红厉,那只有一种可能……”
说到这里柳师父不说话了,而我的“胃口”却是被彻底吊了起来,就让柳师父快接着说,柳师父叹了口气就说:“除非有际遇,否则绝无可能,而且不是一般的际遇,如果我没猜错,这件事多半和之前的‘黑昼’有关。”
司马桀在旁边也是点头。
很快我们就赶到了乡上的麦场,由于基本上是跑着过来的,所以我已经的累的有些双腿发软了,到了麦场上左青木就领着我们去现场看,只见在一个麦秸堆旁边的脱粒机附近倒着两个人,他们胳膊和肩膀位置黑糊糊地,附近空气中还有一股烧焦问道。
柳师父让左青木形容一下这两个人死亡的过程,左青木就说:“这俩人其实是贼,来麦场上偷脱粒机的,不过他们的动静的吵醒了我,我本来准备在暗中制止,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团红光就落在了二人的身后,再接着这俩人就跟中邪了一样跑去把那边的电闸给合上了,我怕他们出事,就大声喊他们,可谁知道一点作用都不起,两个人在合了电闸之后就去用手去摸电缆的接头,而且还是捏住不放的那种,一阵电光火花,俩人就死了。”
说完左青木用手指了指麦场旁边听着的一辆三马子又道:“那就是他们的车,他们旁边还有绳索和撬棍,都是他们的作案工具。”
一听左青木说电死的两个人是贼,我心里不由就冒出俩字“活该”,所以就说了一句:“这叫罪有应得吧。”
柳师父就说了一句:“有些过了,不管他们罪责如何,这是人的事儿,轮不到鬼来插手。”
司马桀往四周看了看,不由吸了一口气说:“那个冻死鬼在杀/死这两个人后,往那个方向跑了?”
左青木无奈瑶瑶头说:“对不起师父,我当时只顾着看这两个人,没有注意红厉鬼的去向,不过我可以肯定,他就是我之前见过的那个冻死鬼,他曾经伤过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身上那股阴寒之气。”
司马桀也是点头说:“我相信你,这里的灵动气息,的确和小勇学校附近的那股微弱的灵动的相似,应该是同一只鬼的。”
柳师父没有靠近去看两个电死的人,估计也是觉得恶心吧,我自然不会靠近,光是远远看着,闻着那股刺鼻的烧焦味,我就赶紧够了,如果靠的太近,我怕我的胃是受不了的。
左青木问司马桀和柳师父接下来该怎么办,尸体怎么处理,柳师父就说:“你现在就去乡上的派出所报警,这件事儿就当成意外事件处理吧,太多人知道怕引起恐慌,这麦场怕是就没人敢用了。”
柳师父说完又补充了一句:“等着尸体被抬走了,你做一场法式,送送这两个人的地魂,被让他们成了‘鬼’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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