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乔真的脑子是真的不好使,她到现在还没有察觉到,如果楚昭真的被捆住,那楚昭是怎么接她电话的呢?难道是用幻肢吗?
楚昭心满意足的依偎在乔真的身上,他现在只想让那人看见,就算是所有人在污蔑他不信任他,但还是有一个人站在他的背后。
第二天,辅导员给楚昭送饭的时候,发现关着楚昭的小黑屋的门已经倒了,而且屋里也没有半点楚昭的身影,于是他们又派人力去寻找楚昭。
而乔真则是觉得这个世界普遍有些崩三观,越是世家子弟越是在意自身的教养,可楚昭形容的那些世家子弟,却像是狗腿子。
“快!把他押回去!”
乔真自从解开暴力的束缚,能动手的事情她绝对不废口舌,她直接将那几个想要动粗的汉子打趴下,她将口袋里的录音笔偷偷摸摸的递给楚昭,“别呀,说什么押回去,私自限制公民的自由是犯法的,各位都是t大的,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啊。”
辅导员看着虎虎生威的乔真,“既然小姐知道这是t大的事情,本校的事情便不劳外人干涉了。”
乔真从行李箱里掏出教导处开的请假条,“看见没?”
辅导员微微一笑,“既然是本校的学生,更要遵从老师或者教官的处理方式。”
乔真将楚昭护在身后,她竖起食指轻摇,“不不不,现在是民主社会,如果是私自关押学生这种犯法的处理方式,我为什么要遵从呢?”她指着地上的大汉子,“哇噻!你们都是从犯耶!这件事情若是传出去,t大百年名声毁于一旦。你们可别想着杀人灭口啊,我来之前告诉我朋友,也给家里打过电话,我若是军训结束没有回去,你们等着瞧吧!”
辅导员也知道楚昭和文真是世交,若是两家动用全部关系,t大即使能洗白名声也毁于一旦,这个险他不敢冒。
偏偏乔真还不依不饶,“我们好好的一个人过来,不过是军个训还训出精神病来了,这种情况没有及时通知家长反而私自关押,咱们法院见吧!哦,还有安尔乐,不是说被我们家楚昭睡了吗?去医院检查过吗?有证据吗?我们可以告你们诬陷诽谤的知道吗?!t大处理事情这么糊的吗?”
乔真拉着楚昭,“走,我们下山,这个军我们不训了。”她偏头看向辅导员,“呸!垃圾!”
辅导员眼中闪过狠戾,他向爬起来的大汉招手,“你可以走,楚昭必须留下。”
乔真直接将行李箱扔在地上,将钱包的链子挂在楚昭的脖子上,二话不说直接开打,她看着地上痛苦呻吟的大汉只觉得他们太不经打。
“我现在可是正当防卫,而且你们有关押楚昭的批文吗?”乔真每一句都把他们拉入犯法的范围,“没有的话,你们真的不能关押他哦。”
辅导员胸有成竹的说道:“他对本校的某女学生犯下强-奸罪,只要军训一结束便会带他去警局。”
乔真看着他们似乎是有备而来,她也不再客气,“证据,空口无凭是污蔑。”
“大家眼见为实,要什么证据。”辅导员拖延着时间,只要拖到教官过来,楚昭便插翅难飞。
乔真不可置信的说道:“大家是谁?眼见?你们看见楚昭把他的大鸟塞进安尔乐的b里吗?看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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