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所以没打算从你的身上得到任何有关他的事情,抓你另有用处。”
海菱冷冷的开口,看着柳氏肿得半天高的脸,还有被她差点踩碎了的手,她心里总算好受了一些,虽然还不能解恨,但至少这一晚上等待的心情好受多了,如若不是柳氏留着有用,她早就不客气的收拾她了,还留着她吗?
“把她带下去关起来。”
“是,”侍竹等人走过来,一把拽了柳氏的身子往外拖,毫无任何的同情,这柳女人不是个好东西,大家都知道,先前还胆敢骂皇后娘娘,所以他们用不着跟她客气,柳氏被拖着,脸上疼手上疼,再加上被踢了一脚,周身上下无一处完好的地方,疼得忍不住尖叫起来,侍竹一看她叫,顺手从旁边扯来一块不知道是抹布还是什么东西的塞住了她的嘴。
让你叫,让你叫,现在还叫得出来吗?几个人带了柳氏下去关起来。
正厅里,人人脸色凝重,抓了柳氏,接下来如何通知江灞天呢?
凤紫啸想起了先前查到的消息,朝中有不少的人是江灞天这混蛋的走狗,只要把信送到那些人手上,相信一定可以到江灞天的手上。
“我派人去给江灞天送信的。”
他说完甩手走了出去,凤紫赫跟着他走出去,然后大家各自散了,夜已经很深了,先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夜凌枫拉着海菱的手,心疼又体贴的开口:“走吧,这柳氏抓住了,你该休息了,要不然小宝贝向你抗议了。”
海菱也确实是累了,便和夜凌枫一起去休息。
第二日,凤紫啸派人给朝中的大臣送信,这些人都是江灞天身边的走狗,所以他相信这信定然到江灞天的手上。
信中提到了柳氏被抓的事,如若江灞天不想柳氏死,今晚子时在乱坟岗现身,否则他们便杀了柳氏。
乱坟岗,仍是城外数十里地无人走到的地方,一到夜晚便会出现野狼野豹的吞食那些被处死的无人认领的尸体,阴风阵阵,别说晚上了,就是白天也没有多少人敢现身,而凤紫啸却把地点定在这种地方,因为这地方虽然阴森森的,却四面都是平秃的山头,不容易藏人,江灞天想安排人手劫杀他们,是不容易事。
傍晚,凤紫啸和凤紫赫二人领着柳氏,还有侍竹侍菊等人全都前往乱坟岗而去,这一次,不但是凤紫啸,连带的夜凌枫和海菱等人也出动了,不过他们一行人没有近前,是在乱坟岗十里开外的地方等候,不时的派人过去查看情况。
乱坟岗,阴风阵阵,煞气层层。
凤紫啸等人倒是无所谓,可是那柳氏,却吓得抽气,不时的缩头缩肩,若不是嘴巴被阻住了,她早就叫起来了。
柳氏一生害死过不少人,江灞天的女人还有他的孩子,所以往乱坟岗一站,心便虚了,只觉四处冒出来很多索命的鬼魂,使得她害怕失魂起来,拼命的挣扎,侍竹等看她乱动,干脆一伸手点了她的穴道。
今夜,天上没有月亮,只有星星,虽然满天的繁星,不过夜色却很深沉,乱坟岗里阴寒无比,凉风飕飕,不过练武之人,目力惊人,方圆数米还是看得很清楚的。
一众人直等到亥时,方看到对面走过来一大群人,为首的人正是江灞天,江灞天的身后跟着很多的的官兵,一大堆人浩浩荡荡的冲了过来,领头的江灞天的大喝:“你们是什么人?赶紧放了本将的夫人,否则本将绝对饶不过你们,今夜你们一个也别想走。”
凤紫啸等人的脸上蒙着黑布,所以对面的人看不出他们是什么人,才会冷冷的怒喝,为首之人一声令下:“抓住他们。”
凤紫啸唇角一勾,冷喝:“江灞天,这可是你的夫人,你确定要抓我们吗?你不会想让她死吧。”
为首的人迟疑了一下,然后望着凤紫啸手中的柳氏,柳氏惊骇的睁着眼睛,望着江灞天,拼命的摇头,可惜她嘴巴被阻,说不了话,凤紫啸一伸手取了她嘴里的白布,并顺手解了她的穴道,柳氏一放松,便尖叫不断。
“江灞天,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
这里好吓人啊,她不想死啊。
可惜她的尖叫并没有使江灞天迟疑,相反的听到了柳氏的叫声,他似乎清醒了过来,直接的命令:“杀,一个不留。”
虽然凤紫啸等人早就预估到这种局面,可是当真实的话从这江灞天的嘴里说出来,他不得不承认江灞天的心狠手辣,丧心病狂,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虽然眼前是假的江灞天,但很显然的这人是得了他的命令,要一个不留的除掉所有人,包括柳氏。
自然江灞天都不在乎柳氏的死活了,他们这些人又何必在意,凤紫啸眼看着江灞天和身后的兵将冲了过来,手中一用力,竟然把柳氏直接的推了过去。
柳氏没想到凤紫啸等人并没有杀她,心头大喜,直奔向江灞天而去。
可惜人还没到江灞天的面前,便被江灞天手中的长剑穿胸而过,又狠又辣,没有一丝的迟疑。
柳氏呆了,低头望着自已胸前的剑,她知道江灞天无情,知道他心狠手辣,但是明明对方放过了自已,他竟然一剑杀了她,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啊,为什么啊?
柳氏想呐喊,可惜一剑穿心,血流如注,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睁大双眼,死不瞑目的仰望着无尽的苍穹。
暗夜中,江灞天视而不见,领着一大批的官兵直追向凤紫啸等人,凤紫啸和侍竹等人迎了上去,很快便假装不敌,边站边退,然后假装负伤逃走了。
乱坟岗十里外,夜凌枫和海菱等人在等消息,很快有人报过来。
“禀主子话,柳氏被江灞天杀了,现在凤公子等人正尾随着那些人入城了。”
“好,”月夜下,海菱唇角擒着冷笑,点头,没想到江灞天竟然如此不顾亲情,那柳氏跟了他二十多年,竟落到如今这般的下场,谁让她害死不少的人,这是老天对她的惩罚,不过总的来说,江灞天真的太没有人性了。
“走吧,我们回去等情况,看看凤紫啸他们是否查到江灞天的踪迹。”
众人回去,很快凤紫啸等人回来,那些人并没有任何的行动,直接回了守备营,至于那个假的江灞天,进守备营后,竟然消失不见了,由此可见,这假的江灞天,其实是守备营里的一个兄弟假扮的。
没想到忙碌了一场,结果什么都没有查到,众人不免失望,同时对于江灞天的狡诈无可耐何。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众人虽然多方打探了江灞天的行踪,今儿个他在这里出现,明儿个他在那里出现,可是究竟谁是真的谁是假的?没人知道,这假的还有九个,他们捉都捉不完,除非确定谁是真正的江灞天,否则他们不会再轻易妄动。
第一次抓江灞天,使得他丧心病狂的大肆搜查,菜市场杀了不少的人。
他们不想再因为任何的行动,而害了无辜的百姓,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三日后,众人正在西府内一筹莫展的想办法,京城里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不好了,不好了。”
凤紫啸的手下冲了进来,房内的几个人脸色不由得冷沉下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一起望向那禀报的手下,凤紫啸更是心急的大叫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大呼小叫的?”
“回主子的话,京城各处贴满了主子的画像,旁边还注明了,主子假扮成先皇的模样,想谋朝叛乱。”
那手下禀报完了,厅上的人全都哑然了,没想到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这说明什么,很显然的江菲雪并没有死,她回了京城,禀报了江灞天,正是凤紫啸等人要杀江灞天,所以江灞天编造出了这么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
“可恨,这个女人,当初就该杀了她。”
凤浅恼恨的大叫,当初看她刚刚流产了,她实在不忍心,所以留了她一命,谁知道竟然陷自已于这步田地,看来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已残忍这句话不假。
“我出去看看。”
凤紫啸怒气冲冲一挥手,领着手下便往外冲去,凤浅跟着他的身后大叫:“皇兄,皇兄,你别出去了。”
京城各处贴满了他的画像,他出去,若是被人发现,便会被当成谋朝的逆贼来看待,所以现在不宜出去啊。
“我会小心的。”
凤紫啸的声音响起来,一伸手拨乱了束起的头发,满头墨发披散在肩上,一大半遮住了脸,使人看不真切,很快领着几个人出了西府,一路查探,果然如手下禀报的那样,到处贴满了布告,上面正是他的画像,布告前围了很多的人,正议论纷纷的,那声音一一传进他耳朵里。
“你看,这人和我们的先皇长得好像啊。”
“你别乱说,这是乱臣贼子,先皇已经被土匪杀死了,哪里还有的先皇,你小心些说话。”
“是啊,不过这乱臣贼子是易容的,还是真的长的这种模样呢。”
“谁知道呢,总之大家要是见到这个人,一定要禀报官府,否则就倒霉了。”
凤紫啸听着这些话,肺差点没有气炸了,没想到自已一个皇上,竟然沦落到乱臣贼子了,这真是有史以来最好笑的笑话了。
身后手下看他脸色难看,生怕他一激动,发怒让别人发现他,赶紧的开口:“主子走吧。”
说完也不怕凤紫啸发怒,一左一右两人伸手拽了主子便走,好在凤紫啸没有发狂,随了手下一路离开,正打算回西府,却发现有人跟踪他们,这下凤紫啸的脸色难看了,不会这么快便被人盯上了吧,暗递了一个眼神给手下,然后领着两名手下,在大街上转悠,最后钻进一个小巷子里,等到后面的人赶了过来,巷子里的手下窜出来,把跟踪他们的人拽了进去。
凤紫啸打量着跟踪他们的人,并不认识这个人,冷冷的问。
“你是什么人,竟然胆敢跟踪我们?”
“我是奉命给你们送信的。”
“给我们送信,”凤紫啸有些反应不过来,冷瞪着说话的人,那人在他阴骜的眼光里抖索了一下,然后飞快取出信递上去:“有人让我给你送的信。”
凤紫啸没有直接接,而是仔细的打量这送信的人,是不是在信封上下毒了,不过细看了几眼,并没有发现端睨,就是这样,他也没有伸手去接,反而一抽腰间的宝剑,直指向送信的男人。
“说,你奉了谁的命令送的信。”
这人被剑一指,吓得扑通一声跪下:“大爷,不关我的事啊,不关我的事啊,是一个蒙着脸的小姐,让我送的信啊,小的缺银子,所以便接了这事,大爷我错了,下次我再也不干这种事了,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他没想到送个信也能要人命啊,虽然他有些武功,可是不想丢掉性命啊。
凤紫啸一听他的话,愣了一下神,然后想着,一个蒙着脸的小姐,难道那个女人是江菲雪,江菲雪回到江灞天的身边,这是事实,不过她为何派人给他送信,她想做什么?
凤紫啸的唇角勾出一抹冷笑,随之伸手取了那人手中的信过来,打开来看。
信上竟然告诉了他,江灞天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这消息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难以让人相信了,江菲雪究竟是什么意思,竟然泄露了江灞天的形踪,还是这是一个局。
不过信的末尾却写了,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如若不信,他们一辈子没机会杀掉江灞天了。
可是江菲雪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凤紫啸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所以决定把信带回去再说,一抬脚踢那送信的人:“滚,若是再跟着我们,就杀了你,还有若是乱说话,也杀了你。”
“小的知道了,小的知道了。”
他不想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了,这些人摆明了是不好欺负的,一滚三爬的离开了。
凤紫啸收好了信,领着几个手下,在大街上又转悠了两圈,直到确定后面没人跟着他们了,才悄悄的回西府。
西府的正厅上,此时坐满了人,凤紫啸带回来的信,人人看了一个遍,然后所有人都沉默不语了,对于江菲雪的做法,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唯一能想到的是江菲雪想设局了来抓他们,但同样的她如此堂而皇之的设局害他们也不太可能,难道她以为他们是傻子吗?一时间满厅的人全都沉默不语,没人说话,反正谁也猜不透江菲雪此举是什么意思?
一刻钟后,夜凌枫犀利深层的开口。
“会不会是她想一石二鸟?”
除了这个,再想不出别的了。
夜凌枫一开口,众人个个脸上疑惑,一石二鸟,海菱最先反应过来,随后姬绍成等人也有些头绪,不过真的是这样吗?
凤浅接了夜凌枫的口:“难道说,江灞天杀掉柳氏的那天晚上,江菲雪其实也在,她亲眼看到了假的江灞天杀掉了柳氏,所以说她心中恨江灞天,所以现在把江灞天的形踪泄露给我们,现在她既想利用江灞天除掉我们,也想利用我们除掉江灞天,而她坐收渔之利。”
凤浅说完,大家的心里同时肯定,除了这个,他们实在想不出其他了。
那么这封信上,江灞天的行踪是真的了。
“我马上派人去这个地方打探情况。”
凤紫啸激动的站起来,只要江灞天真的在这个地方,他誓要除掉江灞天,哪怕最后两败俱伤,他也不能坐着不动,任凭江灞天逍遥快活。
“你小心些,离得远一些,千万别惊动江灞天,如若这个地址是真的,我们一定要拿住江灞天,江灞天恐怕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的女儿想除掉他。”
夜凌枫叮咛凤紫啸,凤紫啸点头,一挥手领着凤紫赫还有几名手下走了出去。
凤浅起身跟了出去,追上凤紫啸和凤紫赫,取了两样云疆的迷一香交给哥哥,若是有突发的状况,可以用。
云疆迷一香很厉害,防不胜防,很有用处。
若不是她武功不好,她定然要和皇兄等人一起去,但现在她不能拖累他们,只能在后方守候着他们。
厅里,海菱扫视了坐着的几个人一眼,唇角的擒着冷笑。
“江灞天恐怕做梦也不会想到,他最后竟然毁在自已的女儿手里,所以说人太狠了,连老天都看不过眼了要收拾他,亲生的女儿都会背叛他,做人做到这种地步,真是可悲,可能他自已还沾沾自喜呢。”
厅上,谁也没有说话,不过说实在的,没人同情江灞天,这个男人太可恨了,杀了凤紫啸倒也罢了,关键是他师出无名,挟天子以令诸候,使得大周朝的江山越来越混乱,这样的日子再持续下去,大周必亡,大周一亡,天下是肯定要乱的。
现在有了江菲雪送的密信,凤紫啸等人出去打探消息,其他人全都等候消息,只要一确定这个地方确实是江灞天的老窝,他们便会一举拿下江灞天,除掉他。
两天的时间,凤紫啸和凤紫赫等人多方查探,终于百分百的肯定,江菲雪送过来的地址确实是江灞天眼下住的地方,虽然江灞天有多处巢穴,但这个地方是他最常居住的,因为这个地方,是他精心设计而成,里面遍布了机关,一不小心便会触机关而亡。
他自以为住在这里没人会发现,何况这华宅内,遍布了机关,却不知道自已的亲身女儿已泄露了他的藏身点,不但如此,凤紫啸知道江菲雪是想一石二鸟之计,那么她定然是想除掉江灞天的,所以凤紫啸暗中派人联系上江菲雪,拿到了这华宅内的机关图,然后进行了测试,确认无误,才百分百的相信了江菲雪,她确实没有骗他们,给他们的地址和图纸都是真的。
这一晚,众人仔细的商量过后,分几路人马前往江宅,抓江灞天。
眼看着要出发了,某个房间内却引发了战争。
夜凌枫一脸的不容商量,深邃的瞳仁中,遍布着坚定。
“菱儿,你和纳兰明珠待在西府等我们的消息,我们会很快回来的。”
夜凌枫不允许海菱参与到这件事中,可是海菱哪里同意,坚决要参加今天晚上抓江灞天的行动,因为唯有这样,她心里才能感受到自已是亲手为娘亲报仇了,如若不去,她总感觉有什么事没有做一般。
不过她怀着孕,夜凌枫哪里同意让一个孕妇参加这种危险的事情,夫妇二人便在房间里拉开了拔河式的争执。
“不行,我是一定要去的,我要亲手抓住江灞天,哪怕不是我抓的,我也要亲眼看到他被抓。”
就算不能亲手抓住他,也要看到他被抓,看到他一瞬间由高高在上的人物坠落到地狱,何况,再大的危险,他们两个人也不该分开,因为江菲雪是一颗定时炸蛋,今天晚上她究竟有什么后招,谁也不知道,但大家全都义无反顾,一心一意想抓住江灞天。
这一点,他们和江菲雪是一样的,只不过那女人同样想毁掉他们,所以说海菱十分的不放心,这件事,本来不关夜的事,他是为了她才帮助凤紫啸,要除掉江灞天的,所以她岂能置身事外。
不过夜凌枫有夜凌枫的坚持,光华如玉的脸上布着的是不容抗拒,别看他平时很宠海菱,但事关原则的事,却是没得商量的,但凡有危险的事,他不希望菱儿参与,因为她现在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他不希望她们母子二人有事,现在有他代替她去江宅抓江灞天,已经足够了。
“菱儿,我是不会同意你去的。”
墨色的瞳仁中,闪着幽光浮影,坚定不移的意念。
不过海菱也不是好打发的,沉声抗议:“我说了我会去,即便现在我不去,你们走了,我一个人也会去的。”
她做不到明知道有危险,还让他一个人去的事,是生是死,两个人一起。
“那就怪不得我了。”
夜凌枫大踏步的走过来,光华潋滟的面容上,闪烁着寒气,分明是想点了海菱穴道的,海菱即会不知他的心意,不由得跳脚,身形一动便跃到房间的一侧,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玉簪对着自已的脖子。
“夜凌枫,你敢点我的穴道看看,如若你再不同意,我就抹脖子。”
她威胁着,心里知道这样,夜凌枫会妥协,却有点无语,什么时候,她也使上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了,不过不这样做,夜凌枫是肯定不会带她去的。
果然,海菱一威胁,夜凌枫迟疑了,眼看着那玉簪往脖子上凑去,虽然知道她是威胁他的,可还是害怕她伤到了自个儿,所以赶紧无奈的妥协:“好了,好了,你快扔了吧,有事好说有事好说。”
“哼,”海菱冷哼一脸的不容商量,随之玉簪更近的靠近了脖子:“究竟行还是不行?”
房内正在上演逼夫戏码,门外等待的众人,忍不住派了一个人过来询问。
“你们倒底是去还是不去啊,要不然两个都不去好了。”
“去。”
这一次倒是异口同声的答应了,夜凌枫满脸的无奈,然后冲着海菱点头:“好吧好吧,不过你记着千万不要冲动,一定要小心跟着我,若是让自已受半点伤,我可不承认。”
“嗯,行,”
看到他答应了,海菱好说好商量的点头,随之把玉簪往头上插去,其实这玉簪本来她是要戴的,顺手拿来威胁夜凌枫了,不过想到自已要抹脖子的事,她还真是有些脸红,赶紧的上前一步拽着夜凌枫的衣袖,撒起娇来。
“夜,好了,我一定会小心的,我就是想亲眼看到抓住那个男人,你忘了,你说过,以后我们不分开,是生是死在一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