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那上面几行字之后,我顿时就不淡定了,感觉很有研究价值,更像是有种莫名的召唤一样,我就拍了拍乌龟的脑袋,老龟似乎也是知道我要干什么一样,就把身躯往岸边这里靠了靠,整个龟壳都浮了起来。
我见状也是会意的笑了笑,也不废话,就直接跳了下去,老龟的体型实在是太大了,就好像一间大卧室一样,占了半个水洞的空间,我这一下子跳下去,居然只是稍微颤了一下,就马上恢复了平衡。
字迹在中间的位置,我很好奇是什么人在这龟壳上面留下的文字,曹炳冄么?反正现在我唯一能想到的人也只有它了,要说他和这老龟之间没什么联系的话,我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举着手电走到中间的位置,就看到下面的字一共三行,笔锋苍劲有力,非常的个性,神韵盎然,写的是草书,看上去虽然很潦乱,但这就是草书大家之笔,笔下有灵。
‘独饮十年,与龟为伴,凄然千愁轮回路,不思故土凉旧人,叹一朝峰回百转,望一世情肠仇怨。’
看着龟壳中间的这三行字,我特么居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说实话,倒不是这诗有啥意境,或者写的多么好之类的,只是因为一个原因,这个字迹我太熟悉了。
这几句诗,三行字,是我老爹写上去的……
如果是别人的字,我可能会看错,但是他的字,论世间还真的再没别人能写的出来,活到现在,有印象的,我也就见过他七次面,而大多数,是看到他给我留下的书信,虽然不多,但是老爹的那种字,太让人难忘了,辨识度简直不要太高。
这老龟就这么和我老爹联系了起来,难怪这老龟刚才看我的眼神不对劲,如果单从长相来说,茅家之中,我是最像老爹的,茅家人都不爱照相,也没什么照片能留下来,所以我自然是看不到老爹年轻时候是什么样子,但是葛老肯定是见过的,这话从葛老最里面说出来,那就不用怀疑可信度了,我有老爹当年的影子。
话说回来,毕竟是亲生的,要是长得不像我老爹,那才是奇了怪了,这么一想,顿时就对着老龟一下子亲切了起来,仿佛看到老爹当年坐在这龟壳上面,往上面壳子的场景,只是让我比较纳闷的是,他当时得有多么无聊,才会没事干在这老龟龟壳上即兴赋诗一首。
十年,诗中可以看出来,老爹居然和这个老龟相处了十年之久,独饮十年,在古墓里面难道被困了十年么?或者是在别的地方?
顿时一大窜问号就在我脑海中冒了出来,继续在龟壳上面仔细找了一圈,倒是再也没有找到文字了,我这心里面也是翻腾起了惊涛骇浪,下墓这么久,终于是找到了一丝老爹的影子,这件事就必须尽管回去和茅三诊说下了,再加上胖子如今的伤势,我看了看龟壳边缘黑黝黝的水洞,现在以我们如今的情况,这水是下不去了。
我直接跳上了岸,就冲着大伙儿说道:“收拾东西,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