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男人围了过来,在她身旁吹着口哨,将舞会拉向了高潮。
秦木白站在暗角落中,看着这一幕,担忧的皱起了眉头。
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不自爱?
一个人跑来这种地方,喝的东倒西歪不算,还跳舞,没看见周围那些男人饿狼一样的眼光么?”
一身黑衣的秦木白将酒杯放在了一边,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过去。
拨开人群,将闫秋扶了过去。
闫秋醉醺醺的,连说话都有些吐字不清了,甩开了秦木白的手:“你放手!凭什么管我!走开!”
“闫秋,我送你回去吧,你都喝醉了。”
“我没醉,谁说我醉了?”闫秋娇媚的笑了,搂着秦木白,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秦木白还是第一次被女人亲,也是第一次和女人有这么近的接触,加上当闫秋亲他的时候,旁边的一群男男女女全部都起哄鼓掌起来,顿时,秦木白的脸不好意思的红了。
像是一个腼腆害羞的大男孩。
闫秋也笑了,猩红的蔻丹手指勾着秦木白的下巴,微微抬起:“你说我漂亮吗?”
秦木白咬牙,将她的手粗暴的拿开:“漂亮,别闹了,赶紧的,我送你回去。”
“如果祁深也这么认为就好了,如果祁深说我漂亮,我不知道该有多幸福,你帮帮我好么?”闫秋说完,摇着秦木白的胳膊,几近恳求:“你帮帮我。”
秦木白环顾一下四周,发现有人朝他和闫秋这边投来了异样的目光,牵着闫秋的手,有些粗鲁的将她拽离了酒吧。
闫秋搂着秦木白,把他当成了祁深,口中不停的叫着祁深的名字。
秦木白皱了皱眉头推开闫秋:“你坐好。”
“我今晚要做你的女人,可以吗?可以吗?”
秦木白懒的理她,一只手将她按坐在旁边,一只手握着方向盘。
终于将闫秋送了回去,而且又将她脱去鞋子,放在了床上。
看着她一脸的忧伤,秦木白叹了一口气。
转身的时候,手腕一紧,被闫秋拉住。
*
闫秋醒来的时候,发现秦木白守着她,趴在那里睡着了。
闫秋看着秦木白,心里头腾升起了一丝温暖。
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闫秋看了那个手机号码,眉头皱了一下,按了拒接。
她起床,无声的将秦木白扶在床上,幸而秦木白睡的太过死沉,并没有惊醒,为秦木白盖上了被子,离开卧室。
闫秋重新拨打了那个号码。
“找我干什么?”
那边传来了沈果怡的声音:“闫小姐,有一样东西我想给你,我们见一面吧。”
*
念秋和宋祁深的宴会厅就设在了宋家。
各界人士全都到场前来送上祝福。
奢华精致的客厅里面,水晶闪烁,欢融而璀璨,富丽堂皇中又透着温馨般的洁简。
念秋穿着白色的长及曳地的束腰晚礼服,精致的脸上洋溢着甜蜜的幸福。
宋祁深站在她的身后,两人的目光在镜中交织,深情对视的刹那,倏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