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吕以沫一开口,喉咙很沙哑。
“别说了,先喝点水。”
叶翔濡倒了一杯晾好的温水,坐到床上扶起吕以沫,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喝慢点。”
若是平常,韩逸肯定会调侃一番,不过现在他却莫名的有些感动,他的这个弟兄对以沫可真的是掏心挖肺,他什么时候在女人面前温柔过,就是多定格一秒在女人身上他都会吃惊很久的,更何况是现在这样。
吕以沫喝了两口就推开了水杯,她脸上的红色退了一些,小疹子也好像少了很多。
叶翔濡没有放开吕以沫,还是把她抱在怀里,竟可能让她舒服的靠着。
吕以沫也没精力和她争,就像他一会付小姐,一会吕以沫的,她要去计较也没那体力。
“奶奶说我从小就对辣子过敏,也没有过什么大病,应该是遗传的……”
吕以沫话音一落,南宫耀的手臂猛地握紧,神色异常。
叶翔濡看的很清楚,南宫耀的肩膀明显的一怔,脸色也跟着变了,他也跟着变了脸色。
“遗传?你的父母也真是的,一辈子什么都没有给你留,却留下这么一个要命的病。”
韩逸一向口无遮拦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点无心无肺本来也算是好的,只不过这句话说的是不对场合了。
南宫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韩逸是不知道吕以沫是孤儿的,就知道她和奶奶生活在一起,一致以为她父母去世的早。
吕以沫心想,韩逸说的对,或许就是因为她这副经常要命的身子,他们才会嫌麻烦不要她吧?
“你明知自己不能吃辣子,那为什么还要吃?”南宫耀想,这些有必要问清楚。
“我事先不知道,要不然也不会自寻死路。”吕以沫有些气闷,她又不傻,真是的。
“我们以为这事是封月做的,但是却没有证据,厨师只说他是被人要挟了,他没见过吩咐他做事的人。”
南宫耀见她有些不高兴,便不再追问。
“是顾盼,我只给她一个人说过,我想她大概是为了保命,所以才会给封月说出我的致命处。”
“你这么一说就通了,但是没有证据也拿封月没有办法,再说即使有证据,封月一口咬定她没做过,或是恶作剧,这也够不成犯罪,更何况封家在兰市也是不可轻易动摇的企业,我们必须要拿到可以一击必中的证据。”
南宫耀平静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渐渐恢复了睿智。
“看来你还是轻饶了顾盼,就不该让她活着被他们带走。”
叶翔濡狠戾的语气让在场的人都后背发寒。
吕以沫声音盈弱,但是语气却很淡然,“一开始我还感觉自己有些残忍,曾经一度犹豫过要不要这么做,现在看来真是不值,不过她也逃不了,封月又岂会放过她。”
顾盼是铁了心一条道走到黑,这怪不得别人,只能怪她自己。
韩逸愕然,她还真和叶翔濡一样。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俩人以后少得罪,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