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也不差那点钱,何必和她过不去呢?把她逼成这样。”
韩逸听见南宫耀说的话,也看不过去了。
“韩逸找一个细心的护士过来照料。”
叶翔濡突然间从椅子上站起,大步走向门外。
戴维急忙跟上。
南宫耀和韩逸面面相觑。
叶翔濡闭着眼睛身子重重的陷进真皮椅子里,韩逸说她受了刺激,想到昨天晚上的种种,他有些气愤自己。
他雷打不动的情绪总是能被她轻易挑起,总是会轻易爆发。
为什么会那么在意自己在她心里的定位?
就因为她的一句话,他可悲的自尊心就开始作祟。
昨晚他走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吕以沫为什么会受伤?
他的钱有多脏?她为什么要划分的那么清?
宁可去兼职几份工作,也不愿要他给的钱。
她当初嫁给自己真的是因为走投无路吗?那欠命一说又从何来?
叶翔濡越想越烦躁,脑子里都是她梨花带雨的抽泣声。
听着滴答的秒针,一直熬到下班。
晚上,吕以沫醒了,看到床前的吊瓶,还有一边坐着的护士,她就知道她又进了医院。
她眼睛睁开一会又闭上,身子轻飘飘的,让她在安静一会吧!
从门外传来厚重的脚步声,越走越近。
吕以沫紧紧闭住眼睛。
“你好,叶总!”
“她还没醒过来?”
叶翔濡低沉的声音传进吕以沫的耳朵,她下意识的绷紧神经。
“没有,不过烧倒是退了。”
护士不由的去看叶翔濡精致的脸庞,却又忌惮他的冷冽。
“我打电话说过的能量给输上了没有?”
“这会正给点滴。”
“下午的汤已经不新鲜了,倒掉,这是新的,一会醒了给少夫人喝了,还有一些菜食,醒了让吃了。”
戴维把吃的一一放在桌子上,给护士交代着。
“我就在隔壁,有什么情况及时报备。”
叶翔濡准备转走又停下“别让她知道我来过,也别说我就在隔壁。”
护士有些疑惑,却不敢越距,点头应答。
听到关门声,吕以沫长呼一口气,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她的脑袋里回旋的都是叶翔濡关切的话语,若是没有发生之前的事,她一定会感激涕零,但是现在她却感激不起来。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还不想让她知道。
叶翔濡就像是罂粟,戒不掉爱不起来,此时她就是这样的心思。
他的想法一向难以猜透,每次都是打一巴掌然后又给个甜枣。
她的崩溃大多是因为叶翔濡神经病一样的情绪。
吕以沫翻了一个身,把头深深的埋在被窝里。
早上,叶翔濡的门被敲得啪啪响。
戴维也陪叶翔濡在病房住了一晚,他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叶翔濡皱起眉头,心里为敲门的那个人默哀了一把,急走几步去打开门。
在看到是照顾吕以沫的那个小护士的时候,戴维刚想责训几句,小护士却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