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将军死了,唯一的女儿流离所失。但冒安没死,他不但没死,他还成了家,生了个儿子。他的儿子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唐致平迟疑着停住,石屋外头有人在说话,但隔音不错,听不太清楚在说些什么。
程舒也靠过去一点,抓住了他的手臂。
外面的说话声持续了好几分钟,接着就散去了,石屋就这么彻底的清静下来了。
“好像就我们两个人了。”程舒也轻声说。
“嗯。”唐致平又打了个哈欠,他靠到程舒也肩上,“我眯十分钟,你看着时间。”
“我们说话嘛。”程舒也不依道,这天聊了一半,他非要睡,她的胃口被吊在半空中。
“那我们一起睡。”他拉着她躺下来,将手臂枕到她的脖子下。
程舒也哪里睡得着,躺在那里,她只觉得心惊肉跳,总觉得那个怪怪的顾成南会突然冒出来,又怕还有其他更奇怪的人出现。
她胡思乱想着,屋子里已经完全的暗了。躺在这冰凉的地板的,她不得不感叹唐致平有先见之明,上山时,她还在嫌身上的装备太笨重了,现在这登山服穿在身上实在是太保暖了,躺在这冰凉的地板上也不觉得冷。
躺了一会儿,唐致平好像都睡着了,程舒也却有点尿急了。她想忍忍,可越忍就越想上厕所,她只能挣扎着坐了起来。
“干嘛?”唐致平带着睡意轻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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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上尿尿。”她红着脸说。
“北面屋角,那里有流水声。”他道。
程舒也觉得很丢脸,但这非常时刻,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起了身,她凭着记忆往北面走到,走到屋角她才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手电筒,果然如唐致平所说,那里有一个出水口,刚才泡茶的水就是从这里流走的。
解决完人生大事,程舒也回到唐致平身边,他已经睡熟了。她干脆着拿着手电筒在屋子里走了走,屋子里还是真干净得很,除了那张石桌和四张石凳,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走了几圈,她也觉得无聊了,只能回到唐致平身边坐下来,靠着他,她翻着相册看,只有孩子的照片,她只能反反复复地看。
夜色一寸一寸加深,坐得久了,程舒也也有些困了,她锁了手机侧着身也躺了下来。也不知道躺了多长时间,她躺得有点迷迷糊糊了,感觉自己像是睡着了。
“舒舒。”旁边的唐致平却猛地坐了起来。
程舒也惊得猛地睁开眼睛:“发生什么事了?”
“快起来。”唐致平的语气有点急促。
程舒也昏头昏脑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整个人还处在睡眠状态中,要不是唐致平扶着她,她肯定又跌地板上去了。
他扶着她走到了放着石桌的屋角,弯腰在石桌下摸了摸,巨大“咔”声,石门缓缓地往上升。居然有灯光照进来,程舒也伸手挡了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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