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把我们赶出去,就不怕外人说您是妒妇吗?”
管家心中一凛,向外望去,春城正义凛然的站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刺眼。
发丝凌乱的散向两旁,衣衫不整,再也没有往日内院管家的威仪。
“妒妇?”宁白笙轻飘飘的扔出一句话,“本妃从来没说话自己大度。”
“再者,关起门来说句不好听的话,王爷的身体如何大家心里都有数,想必都还是姑娘,以我南陵国风来说,是可以再嫁的,如果想要验明正身的,本妃也可以去求王爷为大家开出证明,以正名声,如何?”
宁白笙的声音并不大,可这句话一出口,一时间亭外一片安静,抽泣声也没有了,只留下一个个隐诲的眼神。
见她们如此表现,宁白笙接着说道:“看来大家还需要时间,这样,希望大家明天正午会给本妃一个满意的答复。好了,就此散吧!”
“王妃……”
管家看着站在人群中的春城,想说些什么,宁白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神微微一凛,道:“拉下去杖责一百,扔出王府,永远不得踏进王府一步。”
“谁也不许求情。”
她看了一眼苏管家,果然他的脸色很难看,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王爷,我要见王爷。”
“宁白笙,你这么对我是公报私仇,你不得好死。”
“宁……呜呜……”
白泥上前一脚将她踢翻在地,随手扯过她身上几天没洗的衣服,将她的嘴塞住,看着旁边愣在那里的家丁,怒斥道:“都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拉下去。”
这个夜晚格外的漫长,尤其是后院,各院的门开了又关,墙头侧门到处都是人影攒头。
“王妃,六个了,除了正门,其他地方都有动静。”白泥缓步而来。
宁白笙靠在软榻上,双眸紧闭,烛光映在她那光洁的额头上,显得有些晶莹。
“好了,让大家去休息吧!”
“是。”
白泥离开后,苏西洛从内室走出来,笑吟吟的看着她,道:“夫人这是放虎归山呢?”
“你怎么不说是放长线钓大鱼呢?”宁白笙眼睛也没睁,随意的翻了个身。
苏西洛走到榻前,静静的望着她,过了半晌,才说道:“夫人不去看一下今晚的收获吗?”
宁白笙摆了摆手,道:“王爷有兴趣,可以自己去看看,我累了。”
说完就躺在那里不再言语了,苏西洛望着呼吸渐渐平缓的女子,就这样毫无顾忌的躺在他面前睡了过去,突然感觉心中一片安宁。
轻风入室,撩起她一缕秀发,他眼角微微一撇,起身走向门外。
夜凉如水,屋顶上彩衣男子独立在屋檐顶端,一片闲适,望着一掠而上的身影,失笑道:“你这王妃还真有意思。”
“恩?”
苏西洛走在屋顶上如履平地,径自寻了个地方坐下,双腿交叠在一起,一双纤细的手向后撑着身子,痞痞的看向彩衣男子。
“府里这么多如花美眷都要被送出去了,你怎么也要表现得失落一些吧?这样的表情若被你那些美人看到,那不都要哭死。”
面对他的调笑,苏西洛无聊的打了个哈欠,道:“这么晚了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要是没什么事,我可要回去了。”
“喂喂喂,那个女人长得又没我好看,你这么着急回去干嘛?”
男子拦住他的去路,苏西洛翻身让过,道:“因为她是女的,本公子对男的没兴趣。”
男子的身形微微一晃,看着轻身跃下的苏西洛,道:“你让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你不想知道了?”
“不急,有事明天再说。”
远远的传出苏西洛的低笑声。
竖日一早,天气有些阴沉,宁白笙打开窗户伸了伸胳膊,昨晚躺在软榻上睡过去了,今天感觉全身都不舒服。
外面传来敲门声,“进来吧!”
白泥脸色有些凝重,一进门就开口,“王妃,昨日在宫里奴婢发现了一件事,想跟您说一下。”
“哦?”见她有些不对劲,宁白笙示意她慢慢说。
白泥虽然跟着入宫,但没有进皇后的玉宫,她便让她先出宫了,想必是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宫里有人要陷害一个叫清莲的人,奴婢不知是否与王妃有关,所以来问一下。”
宁白笙看着她,神色有些严肃,道:“你可知是什么人?”
“奴婢不知,是经过一处假山时听到有人说话,所以奴婢听了一下,便离开了。他们只是说要把一个什么东西放到那个清莲的身边,后面的奴婢没有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