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断不会来此地。慕小将,你们当初可在这里打斗?”
慕佑天佯装不懂衙役话语中暗含的意思,茫然无措的询问道:“对!正是在此处之时打斗的最为厉害?可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那衙役得意一笑,再次大着胆子开口道:“若真如小将所说,那这块腰牌便当真是那些刺客遗留下的。”
他说完便冲着近旁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将木牌捡起。
待黑色漆木的腰牌到了慕佑天的手中,他故意佯装出一副不识得的模样,将腰牌又递与了为首的衙役。
“我只是近日才来京中,不识得这腰牌上的东字是何意?你等看一下,这腰牌该是哪个府上的?”慕佑天明知故问道。
他说完,便不再出声只是长身玉立的截然站立于一旁,一双机警的眸子竭力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待那些衙役们听到慕佑天的话,面色皆大变.
特别是那为首的衙役,听闻之后登时便面露惊恐之色。他哆哆嗦嗦的从慕佑天的手中接过了腰牌,放置于手心处,反过来认真的查看。
只见那黑色漆木的腰牌正中,写着一个端正的大大的东字。
衙役们面色再次大变,个个如惊慌失措的小老鼠一般。而那块腰牌也着实成为了烫手的山芋,谁都不想拿。
看到这些衙役们的反应,慕佑天心中窃喜不已。不过他并没有直接说出声,而是佯装不知所云饿询问道:“你们怎么了?这块腰牌可有什么不妥之处?难道你们识得这腰牌?”
面对慕佑天的质问,众人顿时陷入了沉思之中,除了面露惊恐和尴尬之外,竟然无一人敢接话。
慕佑天见此情景,再次出言催促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倒是说句话呀!”
他的语气十分的焦躁,由此可见必然心头有火气。
那为首的衙役胆怯的望了慕佑天一眼,终是忍不住,便试探性的开口说道:“慕小将,当真不识得此腰牌吗?”
慕佑天旋即摇摇头,认真道:“我新日才入京,怎会识得这东西?”
“唉!”那为首的衙役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道:“许是在这京中唯一不识得此腰牌的人,便是小将了。小将可以试想一下,这京城中的府邸带有东字的可有几处?”
那衙役恨不得将东宫二字,直接说出,不过他终究还是忍住了。他在京兆衙门混迹已久,自然识得祸从口出这个道理。
慕佑天低头再做沉思状,片刻之后,再做猛然顿悟状:“难道是东宫?难道是太子?”
那衙役见由慕佑天自己猜中,着实松了一口气:“正是!小将有所不知,这腰牌乃是太子府的亲卫军所佩戴的随身腰牌。我在京中任职已久,断然不会认错!”
“怎么会?我与太子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取我性命?这腰牌会不会是你们认错了?”慕佑天瞪大眼睛,故意做出一副惊恐万分的质疑模样。
那些衙役见慕佑天如此的无知,皆流露出同情之色。
“慕小将,不会错的!你仔细想一下这些日子可曾得罪过东宫太子?”那为首的衙役好心的提醒道。
事情调查到了这一步,事关太子他们已经没有决断权,更是没有人想要去趟这趟浑水。这些衙役们也皆巴不得慕佑天早早的结案,不再过分的追究此案件。
京中之人,人人皆知,那太子可不是好惹的主。
慕佑天垂眸,再做深思状,片刻之后他复又抬起头,再次开口道:“绝对没有!此事极为蹊跷,定然是有人想要栽赃嫁祸于太子!”
慕佑天的语气十分的肯定,好似十分有把握一般。
经过他这一提醒,众人的面上再次闪过恍然大悟之色。
“对!肯定是这样!”那为首的衙役,对于这个解释不但接受了,反而还十分高兴。
慕佑天心中禁不住兀自得意起来,“若非我如此说,此案你们还敢查下去吗?也只有这样,才能将太子推至于明面上!我总觉得,太子似与雪妃娘娘的死有着莫大的关系。”
那些衙役们自然不知慕佑天心中所想,反倒是存了侥幸的心里,全都一致的坚定认为定是有人想要栽赃嫁祸太子。他们甚至跃跃欲试,幻想着若是能将幕后之人揪出来,说不准太子会重赏于他们。
“慕小将,我们现在即刻回去京兆衙门,将此事详细的禀告府尹大人!”那为首的衙役兴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