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夜渊,“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夜渊一脸哀怨:“唉哟,你怎么这么说话呢?很委屈么?本公子才委屈呢,本公子喜欢女人,能对你做什么?”
花容容闻言,不厚道地扑哧笑了出来。
花无眠狠狠地瞥着花容容,恨不得将她带回卫国,好生大刑伺候!
“三天时间,倘若你还是在这么寒冷地地方,别怪自己短命!”上官晨冷冷地道。
花无眠咬着牙,忍住怒火冷笑:“好,我会记住!”说罢,他立即转身跳上马,扬鞭离去。
那些从头到尾都跪在雪地发抖的将士见状,纷纷起身,追了上去。
花容容看着花无眠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苍茫的雪地里,一时间感慨万分:“哎,看来从此以后他都活着仇恨之中了。”
夜渊却摇头,“花无眠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花容容闻言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就明白了。她也曾听闻,花无眠是她名义上的父皇最宠爱的儿子,而登基后的花亦深无时不刻没有想着将他除掉。因为宫廷最神秘的力量邪术师在花无眠手中,对花亦深来说是最大的威胁。
不过,就算卫国四分五裂,她也可以冷眼相看!
跟着卫国大军身后的乌兰勇士很快就回报,说花无眠带着残存的部下,连夜离开了。
族长闻之,终于松了一口气。卫国大军退了,暂时来说乌兰不会有什么外敌的威胁。只是他很快有陷入另一番苦恼之中,当初答应了上官晨他们,只要卫国退兵,他就带他们去禁忌之源。
只是否意味着,即使没有卫国的进攻,乌兰也是在劫难逃呢?
上官晨与花容容都很敏锐地察觉出族长的担忧,不过他们并没有表现出来。他们只是静默地等着族长自己表态,倘若族长反悔……
“这么晚了,大家都先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族长只字不提禁忌之源的事。
花容容他们只是应了声好,就纷纷离去。
族长看着他们远处的身影,神色十分复杂。
“他是否打算反悔呢?”走远之后,花容容回想起族长的反应,不由推了推一旁走着的上官晨。
“不会,他在挣扎!算了,也不差这一个晚上。”上官晨倒是很淡定。
“既然你都这么说,那好吧!”花容容跑开几步,在上官晨前面站住,歪着头看上官晨:“其实这雪夜挺美的,不知道上官公子是否愿意陪我一起观赏?”
上官晨看着她俏皮的模样,忍不住宠溺地笑笑,疾步上前将她揽入怀中,低声道:“有何不可?在下舍命陪佳人。”
“收钱否?”
上官晨闻言捏捏她的鼻子,看似责备语气却很温柔:“把你夫君我当成什么了?”
花容容开心地咯咯笑起来,挣脱他的怀抱跑开:“我专属的小倌!”
闻言,上官晨佯怒追了上去,整个乌兰都回荡这花容容开怀的笑声。
如上官晨所言,次日一早,族长就前来找他们了。
“今日我便带你们去禁忌之源。”族长开门见山,脸上已经没有昨晚的挣扎。
“好!”花容容还在担心是否有诈的时候,上官晨已经答应了。她不由得看了看上官晨,他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族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考虑了一个晚上,或许你们不知道,禁忌之源是乌兰的命。我并不知道你们进去禁忌之源之后,乌兰是否还能保住,所以请你们原谅我的挣扎。”
花容容其实不相信他们进去,就会造成乌兰的毁灭。只是,对于信奉这一信条上千年之久的部落来说,已是深信不疑了。姑且不说会不会这的有那样严重的后果,可她还是选择了沉默,她知道自己自私了一点。
“不会的!”正走进来的夜渊笃定地道,“即使禁忌之源被毁灭,只要你们乌兰不会灭族就会一直存在。”
夜渊的话,无疑是让族长稍稍安定了些。他见识过夜渊的本事,本族最厉害的两个长老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愿如此吧。”
“那走不?”玉姬比较好奇禁忌之源,迫不及待地催促。
族长点点头,率先走出去。
这次依旧是往祭台的方向走去。
周围白雪皑皑,而露天祭台却干净得像一点灰尘都没有,更别说雪了。那些积雪,都在祭台三尺之内消失。花容容很奇怪,为什么祭台那么干净、
“祭台为什么没有积雪?”
“这个祭台是我们祖先建造,神灵布下法术保持祭台一尘不染。”族长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