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对了还有,卫**营动静很大!我看到他们杀了不少人!”静真脸色有些凝重,“他们拿着缸子,将鲜血全部装起来。”
“血祭!”上官晨与花容容异口同声,脸色开始有些不轻松。
花容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个词,印象中,她并没有见过什么血祭,为什么却有种心头骇然的感觉?难道,这些都是曾经发生过的,就像花花所说,前世留下无法抹去的记忆痕迹?
而与此同时,那个小花也倏然在他们面前出现。花容容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戾气更浓,仿佛时时刻刻都会出手杀人那般!
“血祭!”她咬牙重重地迸出这两个字,“终于又被我看到血祭!”
花容容觉得她的神情可怕得厉害,不由得疑惑:“什么意思?”
小花冷冷地扫了眼花容容,却并不回答她的话,而是深深地看着上官晨:“我说过,若在让我看到血祭,我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静真不愧是绝杀楼顶尖杀手,对于这个跟花容容一模一样的女子莫名其妙的出现,脸上却依然平静自若。
“血祭是什么?”花容容拢起秀眉,她只是说出了这个词,却并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很快你就知晓了!”小花冷笑,半眯的眸子,尽是嗜血的意味。看得花容容也不由得心头发毛。“不过他不是一早有准备了吗?”小花指了指上官晨。
“你知道?”花容容将视线投向上官晨。
“说过给他们惊喜!想必他们并不知道。”上官晨淡然地道,他们并不知道,血祭最怕的火!
血祭其实是一种阵法,其厉害之处在于,就是能控制人的意志,使之听从施法者的命令,如行尸走肉那般!而且,一旦阵法失效,被控制的人也随之死去,十分歹毒。但却是有个弱点,就是极其怕火。血祭这个阵法,乃至阴阵法,而火属阳,阳克阴。
“你不是说不知道吗?”花容容道。
“起初我只是不确定,我知道血祭一直是卫国宫廷最大的秘密。或许你不知道,卫国宫廷秘密养着好几个邪术师。花无眠作为卫国先皇宠爱的皇子,早就从卫国先皇手中将这个秘密的力量骗了过来。这也是花亦深极其忌惮花无眠的地方,所以即使是登基之后,仍旧不敢对花无眠有任何举动。”
花容容默然,宫廷豢养邪术师,还真是闻所未闻。倘若这些邪术师对权欲也有渴望,那整个宫廷会乱成什么样?这么多年,这些宫廷邪术师仍然是个秘密的传闻,他们到底是用什么控制了这些宫廷邪术师?花容容想到这,感觉这其中很蹊跷。
上官晨似乎看出花容容心中所想,低声道:“这些年我也一直让人着力去查探,依然毫无头绪。能让强大的邪术师毫无条件的卖命,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邪术师不同于修道之人,既然邪,心中定然也有邪念,不可能对权利完全没有渴望。只是这么多年都平静,想必这也是卫国最大的王牌。”
“听,他们来了!”花容容的听觉已经十分敏锐,卫**营的方向,远远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
上官晨半眯着眸子,远远遥望着卫**营的方向。与花容容相视一眼,两人当即飞身朝前而去。
“静真你先稍作歇息,暂时还不需要你出手。”静真站在那,耳朵里远远地飘来上官晨的低语。
“好!”她对着空气淡淡地道,脸上掠过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忧伤,转瞬即逝。
夜渊与族长早就来到乌兰部落的入口处比较容易守的地方,而花花则将整张脸蒙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怕将乌兰的勇士的吓到。
只是那张跟花容容一模一样的容颜,同样的清丽可人,所以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迷人的眸子,更加让乌兰的勇士好奇。只不过现在并不是好奇佳人容颜的时候,落在花花身上的视线并不多。
“他们杀人了!”上官晨淡淡地对夜渊说道。
夜渊挑挑眉,饶有兴味:“杀人?他们想做什么,难道就是他们手中最后的王牌吗?我越来越期待了。”
“族长,让他们准备好,照我说的去做。”上官晨一脸沉着地下令。
族长很快朝他的勇士们走去,将几个自己的心腹喊来,在他们耳畔低语吩咐了一些事宜。
卫国大军驻扎的地方与乌兰部落不远,他们刚做好准备,凌厉的脚步声越来越响。而夜渊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开路的前锋并不多,只有几十个人。花容容他们都不用出手,那几十个人已经全部被灭了。
而奇怪的事发生了,花无眠似乎意料到他们早有准备,居然没有派人继续前行。大军就全部停在部落的入口处,滞留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