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用上的。还有,如果你见到另一个一模一样的东西,无论用什么办法,你都要将它抢过来!”
一对?上官晨真的说对了!
“为什么?”花容容佯装不解,难得夜渊如此较真,她相信自己要是装作什么都不懂,定会套到更多消息。
“没有为什么,如果正义压不过邪恶,那么这一切都将成为永无休止的黑暗的开端。”夜渊直直地盯着她,那目光中多了令人不舒服的压迫感。
“跟紫宸心有关?”花容容试探性地问道。
“紫宸心?紫宸心是什么?”夜渊忽然像变了一个人那样,茫然地望着花容容。
好吧,她就知道,夜渊又开始装疯卖傻了。
“夜渊,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将来我们会站在什么立场上,对立或者朋友,但你曾经帮过我,我永远不会忘记。”花容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夜渊也静静地看着她。
花容容以为,夜渊也有感触了,会说些什么。
但是,她觉得自己真的想太多了,因为——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带了那多好吃的给我,作为交换,我告诉你一个皇宫的秘密哟!”夜渊那副八卦的嘴脸又出来了。
尼玛!
“夜渊,我该回去了!”花容容毫不犹豫地起身,她不想再听那些无聊的艳史!
等花容容转身之后,夜渊的嘴角轻轻上扬:“好像卫国有个老不死叫贱死不救,记住哟,是贱人的贱。路过青城,不妨看看他去,那老不死知道的八卦可比我多多了。你听了回来告诉我!”
花容容的嘴角下意识地又抽了两次,那货,至死都不忘八卦。虽是这么念着,脑中却开始运转起来:贱死不救?卫国青城?什么来历,回去要告诉上官晨才行。
等她快走到转弯的时候,夜渊又大喊了一声:“花容容你回来!”
声音之大,就连牢头他们都听到了。于是他们以为夜渊侮辱花容容,都冲了进来。花容容却挥手让他们离开。
花容容转回去,双手抱胸斜瞥着他:“还想干嘛?”
“秘密还没说,你跑那么快做什么?”夜渊瞪了她一眼,“过来!”
她,忍!花容容稍稍握拳又松开,走了过去。
“近一点,我又不会吃你!”
花容容忍耐着,她发誓,如果夜渊还是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她一定会打爆他的头!
“把我给你的,时刻带在身边!我等着下次见面,你请我吃肉喝酒哦!”夜渊笑嘻嘻地说道。
“好!”花容容答应他,然后笑道:“等下次见面,我会请你吃烤乳猪!”
“走吧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了。”不等花容容离开,夜渊开始挥手赶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当上官晨匆匆赶去皇宫的时候,就被人通传去了淑妃云华宫。
一走进云华宫,就感觉到那种迫人的压抑。那些宫女都惶恐地跪在那,母妃德妃也在云华宫。上官晨看了德妃,无声地问了句怎么回事。
德妃轻轻摇头:不清楚!
上官玉跪在床头,双眸满是悲伤。而皇帝则是坐在床沿,握着淑妃的手脸色凝重。
上官晨疾步上前,给皇帝请安后这才细细观察了一下卧床的淑妃。只见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向来柔媚的眸子也紧紧闭着,整个人看起来,毫无生机。
“父皇,淑妃她怎么了?”上官晨低低地问了句。
“爱妃她,昨夜忽然开始发病,御医都找不出原因。如今已昏过去三个时辰了。”皇帝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
上官晨很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母妃身子微微一颤,眸子飞快地掠过一抹凄然。上官晨不禁有些心疼,自己母妃卧病在床的时候,哪有皇帝半分的关怀?每每,他前去陪伴,都是看到母妃失望的神色。后宫女人的悲哀,就在于想见自己那个枕边人,却无苦苦期盼无果。
“父皇切勿过于忧心,淑妃她吉人天相,自会好起来。”上官晨低低劝慰。
“唉,朕亦希望如此,只是看到爱妃这模样,朕实在是……”皇帝转眼看向淑妃,眉头紧蹙,并不乐观。
“父皇,既然如此,七弟就别去卫国了,留下来陪淑妃娘娘吧。”上官晨看了看一直沉默不语的上官玉,既然你的目的在此,那他就主动点吧。
闻言,上官玉紧紧握着拳头又松开:“父皇,三哥,母妃的病固然重要,玉儿也想陪在母妃身边,但出使卫国一事乃国事。玉儿自当前往!”
“七弟……”
“无碍,玉儿你还是留下来陪你母妃吧。毕竟朕能陪着爱妃的时间不多,玉儿你好好照顾你母妃吧。”皇帝也开口说道。
见皇帝也这么说,上官玉只好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