趔趄,差点向后摔个仰八叉。
上官逸走过来,扶着我的腰,伸手拍了下飞虎的脑袋,“回房间去。”
飞虎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他,不甘不愿的唔唔了两声,朝着自己的犬舍走了,还一步三回头的看我们。
这样子又把我给逗笑了。
“看看你,玩的满头都是汗,跟个孩子似的。”上官逸一边帮我擦汗,一边责怪道:“一个少将的夫人,跟军犬满地打滚,像话吗?”
我知道他这是关心我,一边享受他的服务一边回嘴道:“军犬也是战士,战场上也是你们并肩作战的战友,我跟它玩,这也是体恤军心。”
“就你会说。”上官逸又帮我整理了下被飞虎弄乱的衣服,“过来带你认识两个人。”
说着拉起我的手,走到军犬基地的大门外,肖宁正满脸是笑的看着我,“嫂子真是威武,连飞虎都被你收服了。”
我扬了扬头,“你们少将都被我收了,何况是一只军犬。”
“呵呵。”肖宁听我这话,脸上的肌肉抽了抽,干笑了两声。
我正琢磨有啥不对的么,只听上官逸干咳两声:“咳咳。”附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敢把我和军犬相比,我看是我昨晚太宽容了。”
呃!纯属口误,我怎么想都没想就顺嘴秃噜了,这重点不是我拿少将和军犬比,而是我把人和犬放在一起相提并论,而那个人还是我老公,这不等于骂他是狗吗。
“咳,那个,纯属口误,我的意思是说,你比它难收服多了。”
“嗯?”上官逸发出一个危险十足的单音。我吐了吐舌头,这话说的好像也不对,不还是把他跟狗放一起了么。算了,越解释越乱。
“那啥,我的意思你懂得,咱不纠结了啊。”我撒娇似的抓着他的胳膊摇晃了两下。
他嘴角抽了抽,再次再我耳边低语道:“这笔账,咱们今晚床上好好算。”
我脸一红,歪头瞪着他,他却已经向没事人了似的,又摆出了他那副少将的架势。一本正经的对我说道:“这是林雨,是肖宁的未婚妻。这是肖然,肖宁的妹妹。”
我笑着跟她们打了招呼,原来刚才那个姑娘叫肖然啊。但是,我更关注的是,肖宁不是没解决个人问题呢吗,怎么又突然来了一个未婚妻。
肖宁适时的接过话,“这次我本来该休假跟林雨领证的,但是军演在即,没办法,她父母又选好了日子,只好她过来了。正好嫂子也在,她们俩会在这住几天,嫂子也有个伴,省的闷。”
“这是好事啊。”我高兴的说:“肖宁,你的喜糖呢?”这军营重地,军演在即,不能喝酒,总得有喜糖吃吧。
“咳,那个,晚上回来买。”肖宁晒得黝黑的脸上一红,这还不好意思了。
“你们这是打算现在去登记结婚吗?”我问道。
“嗯,我请了四个小时的假,一来一回,再买点东西,差不多够了。”肖宁说着不着痕迹的牵起了林雨的手,脸上的表情充满愧疚。
这种争分夺秒的恋爱,我懂。急忙笑着催促,“那还不快去,褚在这做什么,再等下去小心老婆飞了。”
林雨被我说的红了脸,肖宁也有些不自在的看了我一眼,又看向上官逸,“那我们先走了。”
上官逸点点头,我又催促,“去吧去吧,抓紧时间,别忘了带喜糖回来。”
肖宁扯着林雨逃一般的走了,那背影,看得我不禁失笑。这个肖宁,在车站堵我们的时候,那副摆明了的无赖相,说话脸都不红,军营里面对战士们也是很有营长的样子,这刚被我调侃两句,居然就挂不住了。
这就是铁血柔肠啊。像他这样的我见得也不少了,不管战士们在军营里多刚强,在战场上多果断威风,可这面对情爱,一个个的,瞬间就由狼变成了羊。
那句歌词怎么唱来着:钢铁的熔炉中锻打出英雄汉,枕戈待旦的将士们,侠骨也柔情。
“赶紧回去洗漱一下换身衣服,瞧你脏的。”上官逸的话虽然听上去满是嫌弃,可眼神中却满是宠溺。
我吐了吐舌头,故意往他怀里靠了靠,嫌我脏,我偏要往你身上蹭,看你能那我怎么样。大不了就是今晚割地赔偿,反正今晚这一劫我是躲不过去了。
“上官大哥。”
我这下惊觉,这还剩下一个人呢。要不是肖然出声,我都差点把她忘了。
赶紧从上官逸的怀里抬起头站直,心里不禁暗骂自己,怎么最近越来越没有从前的样子了,不光上官逸说我,我自己都觉得我越来越像个孩子了。
扯出个笑容,有点尴尬的对肖然道:“你怎么没跟肖营长他们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