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可是你主使的?”
二姨娘一口磕在地上,诚惶诚恐的说道:“几位大人明察,贱妾虽然心怀怨恨,但是当时我已神志不清,又怎么想出这般心思缜密的计划来呢?”
“费大人,别听她狡辩;我看她就是装疯卖傻,以此来掩饰自己的罪过!”
“呆,大胆,本官何时问你话了?来人,给我继续掌嘴!”
秦然一听,马上叫道:“费大人,你我可是同僚……”
“秦然,本督刚刚说的不明白吗?皇上已经下旨,罢了你的官,你跟谁又是同僚?”
“不,九千岁,这件事只要查明真相,还本官一个清白,我就还是兵部尚书……”
“住嘴!秦然,休要多言,不然本官就不客气了……秦林氏,你说不是你做的,可有什么能证明的?”
“回大人,贱妾是在乡下长大的卑贱之人,就是你们说的那些东西,我也一点都不认识,更不用说要拿它来毒害人了;再说,几位大人可以问问那女子,是否是受我指使?”
几人相互看了几眼,又看看莫良辰。最后费大人又是一拍惊堂木……
羽蜜的身子不注意的随着惊堂木抖了一下,莫良辰看在眼中,浮现一丝厌烦之色,低声说道:“费大人,本督觉得……你手上那块木头不错,不如就交给本督保管一二,可好?”
费大人看着手上的惊堂木,又看着一脸意兴阑珊的莫良辰,最后只好恭恭敬敬的将那小方木块递了过去,接着顺手又是想要一拍,
却在莫良辰的注视下,手掌慢慢的放在了桌上,默默的用手擦起了桌子……
“秦林氏,既然你说你没有毒害大夫人,那你暂且站在一旁……来人……”
“嗯哼,费大人,本督觉得,做什么事儿也不能完全偏听偏信不是?她说没参与,你就相信了?咱们起码要查一查,搜一搜不是?”
费大人整张脸都已经开始毫无意识的抖动起来,最后说道:“九千岁提醒的是……来人,去秦然府上,把西院给搜一搜……看看可有什么遗漏的证据。”
看到莫良辰这时才稍稍安稳的神情,几人又是长吁一口气,最后又对着地上的女子说道:“呆,你且把如何与秦然相识,到后来他指使你做何事,都娓娓道来。”
那女子又是一阵磕头,抬眼已是泪流满面,低声说道:“奴家叫美玉,家住在盛京城西,家中是开花房的;那一日,这秦然来到我家中,说是要为夫人选几盆花……”
“大人,你听听,我这分明就是对我家夫人有情有义,又怎会下毒谋害她?”
“你住口……”费大人现在很是忧伤,这案子还有没有办法继续了?一个秦然总是啵啵的打断他的审讯,强词夺理;另一个九千岁更是指手画脚,让他很是难堪……
“大人,您听我继续说下去……先前几次,他每次都借故说是给他家夫人买花,小女子只觉得像他这样有情有义的官人已经不多了,便每次都与他殷勤的交谈……
这一来二去我们二人便慢慢熟识了,再后来他经常唉声叹气,我问他有什么烦恼吗?
他告诉我家中夫人仗着自己母系那边对他大肆欺压;……我,我一个没出过门的小丫头,涉世未深,就掉进他的圈套,只是觉得他这么好的男人,怎么会遇到这种恶婆娘……
再后来,他几句甜言蜜语,我就,就冲昏了头,将身子给了他,做了他的外室……”
“哦?既然做了外室,又怎么变成奴婢,还去下毒谋害大夫人?”费大人有些疑惑。
美玉咬咬牙低声说道:“小女子年纪尚轻,想到日后若是生了孩子,连家门都不得进,那岂不是让孩子连祖宗都不知道?
所以小女就央求他将我收进府去,可他总是推三阻四,最后告诉我说府上大夫人骄纵跋扈;
三小姐为人阴狠毒辣,若是知道我的存在,一定不会放过我和我未来的孩子……
那几日我几乎夜不能寐,埋怨是他毁了我;可他却到了最后告诉我,其实他是想将我娶进门去当正室……
我被冲昏了头脑,激动地不能自已;后来他就说出了这恶毒的诡计,我本是害怕,但一想到日后……就……呜呜,大人,小女确实是受了他的蛊惑啊!”
“呵呵,这位……该怎么叫你?我爹的外室?还是叫你一声贱婢?你想为你将来的子嗣着想;可我爹怎么没告诉你,其实他早已不能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