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前,大有要上前撕裂羽蜜的架势。
羽蜜啊了半天,最后抖着手指指着床铺,然后再看向四周,最后气得浑身哆嗦,说道:“你,你们在说什么?奸夫?什么意思?”
“呵呵,三小姐,别装了,我房中的丫头刚刚可是眼睁睁看着一个男人从你房中跑出去的……如今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想抵赖?我看你还是自己个儿乖乖招了吧!”
“什,什么?我房中有男人?四姨娘……你在乱说什么?我房中怎么会有男人?你说这话,难道是想让秦家被莫公公灭了不成?”
羽蜜大吼一声,四姨娘吓得身子一抖,却马上双眼一翻,走到秦然身前,扯着他的袖子说道:“老爷,你听听,这人证物证都有,三小姐却还在这里睁眼说瞎话,你说……她可是府上的嫡女啊,怎么能这样呢?”
“秦羽蜜,你还敢狡辩;若是房中没有男人,你做了什么会让褥子上沾了那碍眼的东西?”
羽锋脸一红,羽蜜扭过身有些尴尬的说道:“爹,这种事,这种事……你让我怎么说?你让这些下人都退下去,再说,大哥还在呢!”
“呵呵,三小姐,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你既然敢背着老爷偷汉子,你就该知道下场啊!”
“卓嬷嬷,给我掌嘴!一个姨娘,竟敢构陷本小姐的清誉,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
卓嬷嬷冷冷抬头,走到三姨娘面前,心中那股子恨意,让她飞起一巴掌,直接将三姨娘抽飞出去!
樱红捂着脸,瑟瑟发抖的看着如今已经失势的女子,不明白她为何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的站在这里……
虽说自己答应要当这边的人,但是眼见着羽蜜被人设计,樱红一转脸,就为自己铺了一条后路,马上转到二姨娘那个阵营去了,却没想到三小姐如此境况之下,还这么厉害!
秦然眼见着三姨娘被打,心疼的吼道:“孽障,事到如今你还这么嚣张,看我不打死你这个畜生,让你给我丢人现眼!”
“够了,爹,到底发生什么事,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你就张口闭口的畜生,我是你生的,我若是畜生,那你又是什么?”
秦然双眼一翻,差点没被活活气死,最后你了半晌,恰在此时,门口走进来一人,抱着一床赶紧的被子,说道:“小姐,赶紧把这床被子换上,千万别冻着了……咦?这怎么回事?”
众人看了看门口之人,二姨娘继续添油加醋的说道:“老爷,你听听,就是这东院的丫头也是帮凶呢!三小姐,我看你也别遮着掩着了,还是快说那奸夫到底是谁……”
漱玉吓得身子一抖,被子掉落在地,抖着嗓音说道:“奸夫?什么奸夫?小姐,这到底出了什么事?”
秦然大吼一声,“贱婢,你说,那奸夫到底是谁?”
漱玉哗啦一声跪倒在地:“老爷,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奸夫啊?”
“没有奸夫,你给她换得哪门子被褥?”
漱玉摇着头,正打算说话;门口又进来一人,端着一只陶瓷锅,小心翼翼的说道:“小姐,厨房已经给你熬好了,说让您趁热喝,对身子有好处!”
“……老,老爷?夫人?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四姨娘借故上前,一把掀开锅子,说道:“这里面炖的是什么?一大清早的,你们都鬼鬼祟祟在做什么?”
小丫头漱翠一听,吓得跪倒在地,脸上都是泪痕,说道:“奴婢没有鬼鬼祟祟啊!只是这东西奴婢盯了一早上,现在急着给小姐送过来暖身子的!”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到底怎么回事?”秦然一声怒吼。
羽蜜脸色苍白的扶着软椅坐下,眼神冰冷冷的扫视着周围,最后嘴角挂着冷笑:“怎么回事?
爹,我还想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呢?
天气转凉,昨夜我这癸水突然来了,身子痛了一宿,今儿早上天还没亮就打发漱翠去给我熬汤暖身子,我这才刚刚闭上眼,你们就都冲进来,怎么着?
我这来个癸水都不行了?”
“……啥?……癸……水……?”
秦然一愣,羽锋更是满脸通红的;羽蜜气得身子发抖,将桌上的凉茶扫落在地,喊道:“怎么?这女儿家的私事,我藏着掖着,爹却非让我抖落出来,如今好了,这府上恐怕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不知道本小姐来了癸水,爹满意了?”
“你……这个,那个……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