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之间,雷霆万钧之势,太快了,众人或是叫好或是叫骂之声还未停下,秦远眼前的三个敌人,就两昏一逃,以一场目不暇接的大败离去。
“兄弟,干的漂亮,回去老哥为你安排庆功酒!”周啸虎爽朗大笑,粗厚豪迈的嗓音直震得几块破碎掉的玻璃嗡嗡颤鸣。
“廖爷,我早就劝你了,你看怎么样,还是成了光杆司令了对不对?”周啸虎手底下那位染着红头发的年轻男子,阴阳怪气的嘲讽着。
廖西风哪怕再深的城府,在这场闹剧以如此奇葩的方式落幕之后,仍旧面色变成铁灰,双目因为血丝爆满而赤红,他看着秦远恨不得啃掉他的肉!
秦远拍拍手,轻轻按摩微痛的手面,说道:“廖爷,想找你谈谈心的,总有些宵小不长眼睛打扰,现在可以了。”
廖西风这才记起来,秦远下车的第一句话,就是说的要与他谈谈心。
周啸虎愣了一愣,看着秦远那认真的模样,忍不住摇头,这个小兄弟真是一位妙人,已经把廖西风气到脑门都在发胀了,竟然还有心思坚持要与他“谈心”。
他十分好奇,秦远会跟他谈什么。
叶二爷同样没有料到是这么一个结果,眼睛微微眯起,看着秦远,他在犹豫,该不该趁他没有成长起来,除患于未然。
他隐隐有种预感,若是放任这小子成长,将来极有可能是一个比周啸虎还大的麻烦。
秦远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无数或是好意或是恶意的目光落在身上,双目凌厉,看着廖西风。
廖西风也看着秦远,他的心中正在天人交战,是听他大放厥词之后放任他离去,还是不顾一切将其斩杀于当场?
前者可以轻松做到,而后者,他不禁要掂量掂量。
那干脆凌厉的拳脚功夫,即便是他想要做到,也是非常之难。
他甚至在怀疑,柳如玉和单六等人的死,是不是仅仅是他一人所为,从刚才来看,那似乎并非不可能。
“呵呵,你有什么要说的?”廖西风没有开口,叶二爷便替他应了下来。
他早就停下了与周啸虎之间的交锋,站在那里,三寸长须飘摇,看着秦远,也是十分古怪,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这个小家伙如此执着。
周啸虎则是紧紧盯着他,唯恐他趁此机会暴起发难,秦远已经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但他可不相信秦远还会在叶二爷的手下再给他惊喜。
若是如此,那秦远也就不会被他们折腾的这么愤怒。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秦远冷笑说道。
自从开始修行,他从未主动与人结仇,但却被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与打压,就算是他心性再佳,忍耐力再强,可是王八也有探出龟壳,露出獠牙的时候,更慌乱他这个鲜血正值滚烫年纪的年轻人了。
进入炼气境,给了他一些底气,又被接二连三的针对所引燃,这次他不准备继续隐藏,他想要给他们一次狠狠的还击。
周啸虎翻了个白眼,好生失望,见他信誓旦旦的模样,以为要有什么高论发表,竟然只是这几句老掉牙的话。
三岁小孩都知道,但五岁的小孩就开始不相信,至少他在五岁的时候已经成为“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这话的坚实拥趸。
“脑残!”
叶鹏林不屑地骂了一句。
叶二爷也是摇头,搞不明白这家伙等了这么久,就为了说这么一句?
廖西风脸色却是变了一变,尤其是看到秦远那笃定的眼神,更是让他产生了些许惊惧与不安。
与他打交道的这些天里,他知道这厮不是一个天真的孩子。
果然,秦远接下来的话,让他面色瞬间大变。
秦远从兜里拿出一本一角烧焦的小册子,翻开一页,念到:“14年6月13日,廖西风收受南郊陈万里三百灵璧,接受假证,将其死对头王元抓入大牢,拷打致残……”
“闭嘴!”
廖西风惊怒不已,他终于意识到他的惊惧不安来自于何处,柳如玉那个贱人,他为她报仇雪恨,可她却在死后还狠狠的阴了他一把!
那是他在坐稳贪狼卫的职位之后,做的第一件“大事”,经柳如玉亲手操办。
“我日!”
周啸虎爆出一句粗口,面色大变,倏然后退,远远避开叶二爷,叶鹏林还有廖西风,倒不是他怕他们,而是他怕他们杀秦远灭口。
他站在秦远面前,就如一堵墙一般,将秦远死死挡在身后。
紧接着,他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的长条棒状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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