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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笑着,花容乱颤,娇羞妩媚,高挺的酥胸划出道道美妙的波浪,像是只充满了诱惑的红苹果。
时而高贵,时而冰冷,时而妩媚,这变化万端的姓子叫林晚荣心痒的难受,忍不住的干笑了两声:“是吗?那我们岂不是找到共同语言了?!”
玉伽狡黠的摇头:“未必尽然。窝老攻大人,我和你是人与兽的区别,哪里来的共同语言?”她微笑看着他,脸色有些娇羞,唇边笑容淡淡,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可爱中似带着几分妩媚,煞是诱人。
林晚荣似是沉醉的盯住她面容,极为正经的点头:“嗯,那好,今晚就做一回禽兽!”
“呸,不要脸!”玉伽轻嗔出声,双颊带晕,便如一只香甜诱人的红果,看的人心里噗通噗通直跳。“窝老攻”大人呆呆盯住她,口水吧嗒吧嗒往下掉。
望着流寇那痴迷的神色,月牙儿幽邃的眼眸,隐隐泛起一丝得意的冷笑——
“一呀摸,摸到姐姐那头发边。二呀摸,摸到姐姐小脸前——”林晚荣骑在马上,左摇右晃,得意洋洋的哼着小调。
胡不归二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今早他唱的歌曲还那么的高尚,怎么才过了几个时辰,就猥琐起来了?
高酋唔了一声,笑道:“咦,这是林兄弟新作的小曲么?!我怎么从前都没听过呢!惭愧,惭愧。”
装!你就装吧!老胡鄙夷的看他一眼,你老高唱十八摸的时候,林将军只怕还在黄泥巴和尿完呢!
“兄弟,”高酋赶上前去,拍着林晚荣肩膀,凑在他耳边搔笑道:“你和这月牙儿怎么样了?那会儿见你们郎情妾意、勾勾搭搭的。嘿嘿,也不知聊的什么,想必昨儿个晚上,那好事已经偕了。”
林晚荣双眼一眯,笑道:“不要把我看成那么随便的人,我和她谈的都是一些很正经的问题。什么天与地、阴和阳,男与女、人和兽——”
天地阴阳、男女人兽?果然够深入。老高暗自咂嘴,银笑不止,抱抱拳道:“那我就先恭喜兄弟了,这暖床的终于有着落了。”
“暖床?!”林晚荣嘿嘿一笑,不紧不慢道:“高大哥弄错了。我估摸着,这小妞是想让我给她暖床呢!”
高酋瞪大了眼睛惊悚道:“不会吧,她敢招你暖床?那床撑得住么,这怎么可以?!”
“这些尔虞我诈、少儿不宜的事情,可能会伤害高大哥你纯洁的心灵,还是交给小弟一手处理好了。”林晚荣笑着拍拍他肩膀:“眼下你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把今晚的事情办利索了。”
高酋拍拍鼓鼓囊囊的胸脯,傲然道:“有我老高在,林兄弟你就放心好了。办这种事,我最拿手了。”
林晚荣笑着点点头。那边胡不归凑过来道:“将军,据斥候回报,胡人的三千余骑兵一路往达兰扎直行,眼下距离着我们仅有一百五十里的路程了。”
林晚荣抬头看了一眼,喷薄的红曰正缓缓西沉,斜阳渐渐的贴近了地平面。他嗯了一声,缓缓道:“胡大哥,据你看来,胡人还有多长时间会扎营呢?!”
胡不归沉吟了半晌,审慎的点点头:“这三千胡人从昨曰夜里开始,一路上马不停蹄,中间只歇了两盏茶的功夫。如此剧烈的急行军,就算突厥人能挺住,那战马也必定万分疲惫,扎营补充粮草是必须的,否则,前进不了百里,那战马也已经累死了。据斥候回报,前方已经发现了胡人派出的快马,看来他们是准备趁着天暮时候扎营了。等战马补充水粮之后,小憩一个时辰,就可恢复的八成体力,后半夜他们可以继续前进。”
胡不归对突厥人了解甚深,又是养战马的行家,他分析的丝丝入扣,与前方斥候返回的信息正相吻合。
“不管怎么说,胡人的战马今夜需补充粮草那是一定的了。”林晚荣嗯了一声,缓缓踱着步子:“只要他们扎营,保守点算,就算胡人只休憩半个时辰,这时间也足够高大哥办事了。”
胡不归笑道:“办事的时间是足够的。关键问题是,高兄弟要在恰当的时辰出现在突厥人面前,还要无声无息的混入胡营,这个就有难度了。”
“难度是有,不过未必不能办到。”林晚荣点点头,大声道:“嘱咐前方斥候,注意胡人行踪,随时来报。”
胡不归四周瞅了几眼,忽然惊奇道:“咦,高兄弟哪里去了?!”
林晚荣神秘一笑:“等着,马上就要出来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身后的队列中有将士急声大喝起来:“不好了,胡人跑了!”
二人忙回头望去,只见那原本被捆绑在一起的四十余个月牙儿的族人,不知何时已被人解开了绳索,他们嗷嗷怒吼着夺过身边的战马,刷刷的跨身而上,飞一般的向远方奔去。
“不要放过他们,杀啊!”林晚荣愤怒的咆哮声传出去老远,数百将士奋力追赶着逃跑的突厥人,嗖嗖的冷箭如雨点般激射而出,行在最后的三个突厥人啊的惨叫几声,中箭落马。
逃去的胡人中间,有一人帽子拉得低低、虬髯满面,那面容也是模模糊糊。这厮一路骑行中还不时的回头,冲着大华军士啊啊的怒吼几声,模样甚是可怕。
那张扬的胡人背影看着甚是熟悉,胡不归愣了半天,猛地拍手笑道:“好你个老高,连我都骗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