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能不带军马而来?派人试探,少则无用,多则……而多少又是多呢?还望伯珪兄明鉴啊!”
“这……”公孙瓒一阵为难,派多少是多?一万?两万……
“哼,公孙瓒,你不顾朝廷律法,枉动刀兵,犯我冀州边境,到底是何居心?黄某素以为你公孙瓒是个人物,北抗鲜卑,为我大汉保境安民,每每称赞之,没想到,你居然私自引兵犯境,荼毒我冀州百姓生灵,莫非你想要挑起战争不成?汝置大汉天威何在,莫非想效仿那董卓乎?”黄逍见下面的人在商议着什么,认识其中一人正是刘大耳,怕他给公孙瓒出什么馊主意,忙怒声喝骂,打断了下面众人的商议。
“这……锦侯,我公孙瓒焉能有不臣之心……”公孙瓒听黄逍给他扣了这一顶大帽子,忙急声辩解。
“哼,休要在我面前巧辩,如今你大军就在我等面前,莫要说你率数万大军是来我冀州观花赏景的不成?”黄逍打断公孙瓒的话,继续骂道:“贼子不臣之心,莫不怕天下人共讨你公孙瓒乎?敢引军犯我冀州之境,莫非欺我黄逍刀兵不利乎?”
“这……”公孙瓒冷汗涔涔,张口结舌。
“锦侯,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刘备乃是汉室宗亲,焉能有和公孙太守共行叛逆之举……”刘备见公孙瓒被黄逍骂的哑口无言,连忙道。
“放屁!”黄逍毫不客气的打断刘备的话,指着刘大耳怒声骂道:“还有你,刘备,居然敢冒充汉室宗亲,其罪当诛九族也!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汉室宗亲,凭证何在?莫非就凭你舌绽生花般一说,某就相信于你?何其荒谬!顶着天子皇叔的名头四下招摇撞骗,真以为天下之人好欺不成!”
“你……你胡说!”刘备被骂的脸红脖子粗,颤抖的指着黄逍,却是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哼,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汉室宗亲,居然还能做出如此乱境之事,即便是汉室子孙又如何?只会给皇室蒙羞而已!禽兽食禄;狼心狗行之辈,滚滚当道,汝一奴颜婢膝之徒,何颜称己是皇室之后?若叫天下人得知,纵是皇室也定以你为耻!若某是你,定当羞愤而死,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汝他日将归于九泉之下,何面目见二十四帝乎!无耻之徒速退!可教公孙反贼与吾共决胜负!”黄逍甚是不屑的冷眼看着刘备,言语间丝毫没有一丝情面,将刘备骂的狗血淋头,里外不是人。
刘备气不过,只感胸口气闷,一口气没上来,紧捂着胸口,两眼一翻,栽落马下。
“大哥!”甘宁慌忙下马,抱起刘备,连连摇晃,“大哥,你醒醒!”
“……气死我也,哇……”刘备悠悠醒来,一口鲜血喷撒出来,脸色似金纸一般,双目无神,浑身哆嗦连连。
黄逍眯着眼睛看了看坠马的刘备,小样儿,也不过如此气量嘛!怎么就没气死他呢,看来还是年轻啊!黄逍以手点指公孙瓒:“吾不逼你,你可速整顿军马,与某一战,某大开城门迎接于你!”
“这……”公孙瓒犹豫的看了看黄逍,再看看那寥寥数人的城门口,低头看看神情萎靡的刘备,心蒙退意,却又实有不甘。
“哼,既然给你机会你不珍惜,那也休怪我黄逍无情!关羽、张飞何在,与我率大军出城,尽灭敌军!”
刹那间,城内喊杀声震天,公孙瓒大军面色骤变,大惊失色。
“撤,快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