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翻,好在冷水有止血的功效,血是不流了。
安锦绣看了看抱着自己的这个人,说:“相公?”
“你手不要啦?”上官勇心里发疼,一时没忍住,凶了安锦绣一声。
安锦绣这会儿要是个正常人,听了上官勇的这声凶,一笑也就过去了,可是这会儿安锦绣脑子昏沉着,身上发热,被上官勇这一声凶了后,就哭了起来,“你也欺负我?”
上官勇看安锦绣掉了泪,后悔了个半死,忙又哄,可是他又不是个会哄人的人,急出了一头大汗,却拿安锦绣没有办法。
安锦绣身子在上官勇的腿上扭了扭,说了一声:“我难受。”
这个时候上官勇生不出要了安锦绣的念头来,看安锦绣难受,褪下安锦绣的下衣,用手帮安锦绣泄了一回火。
安锦绣坐在上官勇的三根手指上,身下淌出来的水把上官勇的手弄得透湿,等看清上官勇的脸后,安锦绣伏在上官勇的肩上哭道:“她怎么能这么害我?!”
别说她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就算她们只是陌生人,也不能这么恶毒吧?
上官勇自己的身下那一处,这个时候也半抬了头,但他只是在安锦绣的身子不发抖了后,抽出了手指,搂着安锦绣道:“小人难防,那女人就是个疯子,你没事就好。”
安锦绣的眼泪把上官勇的肩头哭湿了一片。
“元志会不会有事?”上官勇笨手笨脚地替安锦绣擦着眼泪,“袁义说他睡了云妍公主。”
安锦绣正哭得伤心,像是没听见上官勇的话。
袁义站在外间,先让紫鸳抱着白承意回去,他自己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才感觉到双腿发软,算了算,他跑了这一大圈,却连半个时辰的时间都没有用上。袁义脱力地坐在外间的一张圆凳上,想想想他们后面该怎么办,只是这会儿心跳地厉害,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洗澡间里,上官勇抱着安锦绣,就让安锦绣哭,遇上伤心事哭出来,比闷在心里强。安锦绣不在自己的跟前哭,又能在谁的面前哭?
安锦绣也没哭上多长的时间,自己止住了眼泪,就着上官勇的衣服擦了擦脸。
上官勇听安锦绣不哭了,拿毛巾给安锦绣擦身子,连安锦绣的身下那处都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说:“要是你在这宫里呆不下去了,我们不如走吧,我拼着这条命不要,帮你和平宁逃出城去。”
安锦绣的身子软棉棉地,一点力气也没有,这会儿中的药性好像没了,但是胃里一阵恶心之后,张嘴就吐了出来。
上官勇的身上也被安锦绣吐脏了,顾不上自己,上官勇忙把安锦绣扶着半弯下腰,拍着安锦绣的后背。
安锦绣吐了半天,她今天也没吃什么东西,胃里的东西吐干净后,就往外吐黄胆水。
袁义在外面听见声音不对,问了上官勇一声后,跑进来看。
上官勇把安锦绣抱起就往外走,说:“她这样得看大夫。”
袁义说:“我去请太医。”
“不要!”安锦绣喊了一声,“我吐出来就舒服了。”
上官勇把安锦绣放到了床上,着急地问道:“现在呢?还想吐?”
袁义跑去拿了杯水来。
上官勇从袁义的手上接过水,喂安锦绣喝了几口。
“我没事了,”安锦绣抓着上官勇的手说:“将军你回去,就当什么事也不知道。”
上官勇说:“我回去,你和元志怎么办?”
安锦绣一笑,这笑容透着嘲讽,“元志睡了云妍公主,着急的人不是我们,而是沈如宁了!”
“沈,沈如宁?”上官勇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袁义忙道:“沈如宁就是沈妃。”
安锦绣说:“公主失了清白一样没脸见人,我倒要看看沈如宁这一回要怎么办!”
上官勇说:“元志不会有事?他这样,圣上会不会杀了他?”
“杀了他?”安锦绣摇头,“最多打他一顿,袁义我要谢谢你,看来元志这一回要当驸马了。”
两个男人对望了一眼,不知道安锦绣这会儿是不是已经被气疯了。
安锦绣勉强抬起右手,摸着上官勇的脸说:“你回去,我不会有事的,将军,幸好这个时候有你跟袁义在。”
“你要怎么做?”上官勇不放心地问安锦绣道。
“安锦颜,”安锦绣咬牙切齿地说起了这个嫡姐的名字,“我原来以为她被安家弃了,失了太子的心,又生不了儿子,这个女人已经遭报应了,没想到她不想让我活!”
袁义说:“我去把那女人杀了吧。”比起救人,袁义更在行的事是杀人,安锦颜活着就是个祸害,不如杀了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