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再次坐到软榻之上的花若谷,一点点的打量着竹雨,“你当真死鸭子嘴硬,一个字也不想说?”
“奴婢原名叫秋梅,就受了灾才来到明月的都城,真的,小姐,奴婢一句谎也没有说啊?”竹雨泪眼滂沱的又下了起来。
“哭什么啊,你的主子还活着呢……”花若谷下面的话没有说完,只是唉的一声叹了口气。
“小姐!”竹雨一点点艰难的跪爬到了花若谷的身前,“小姐,奴婢真的没有说谎,还请小姐明鉴啊?”
“呵呵,秋梅,你原名恐怕不是什么秋梅吧,龙玉香,多好听的一个名字,如果你父母泉下有知的话同,也不会让坐视着改名换姓吧,现在起一想,你父母在九泉之下是多么的伤心与难过。”花若人一言迸出,铿锵有力。
竹雨一听,扑通一声就瘫软在地上,双臂无力的垂到了身侧,嘴巴微微张着,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就像一堆没有精神支柱的死肉,目中的光一点点的暗淡下来,再也没有一点光泽可言。
窗外的苏莞透过门缝看到了这所有的一切景象,一下子目瞪口呆起来,小脸就像被别人浇了一层冷静霜似的,僵硬无比同,冰寒透剔。
“苏莞,进来!”花若谷冰冷刺骨的声音让苏莞一下子不寒而且栗直来,眉头窜着担心,脚步一点点的探进了屋中。
“小姐,竹雨她怎么了?”一进门,苏莞就看到瘫软在地上的竹雨,心扑扑的跳了起来,脸公有些惨白,手指微微哆嗦着,感觉时间过了好久才移到竹雨的面前。
“把她拖出去!”花若谷传出怒不可遏的声音,苏莞更是浑身紧跟着哆嗦了下,那颗原本加速的心脏再次又加快的速度,并一个小心提到了嗓子眼,背后的冷汗嗖嗖的冒着,浸湿了自己的内衣衫,脸憋得通红,小心的弯下身子,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粗……
苏莞紧接着一下子倒在地上,站也站不起来。“小姐,奴婢实在是搬不动,还请杜鹃回来再做定夺吧。”苏莞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脸上的汗珠也跟着滴滴嗒嗒的掉了下来,苏莞这个时候已顾不得其它了。
而此时的竹雨就像死人一样的瘫痪在正厅之中。
正在这时,杜鹃带着张太医匆匆来了竹园的正厅,一掀帘杜鹃就看到了地上坐着的竹雨,精神恍惚着,还有一旁吓得哆嗦的不行,满脸冒汗的苏莞,刚想问什么,一抬头就被主子那双犀利无比的眸子给牢牢的盯住了。
“杜鹃把她们弄到厢房去,手上绑上绳子,竹雨可能发作了失心疯!”花若谷的心情看上去却是如此的沮丧、无力,疲乏。
屋子再次恢复到了清静之后,花若谷浅问着,“太医,小女子想让太医看一看这些个是什么东西?”
花若谷从纸中抽出一撮细小的粉末,直接递到了太医的手中,眉头锁得如深秋的寒霜一样的冰冷。
“五小姐,你没事吧?”张太医关心的问了一句,因为他看到花若谷的脸上一团阴云密布还有一股怒气未消的样子。
“没有,有劳张太医了!”花若谷缓缓出口,唉的叹了口气,心底的积郁只有自己清楚。
张太医捧着手中的药仔细的嗅着,皱着眉头,过了许久还是沉思不解,于是张太医不得不用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拔弄着,一点点的嗅着,“如果老朽没有猜错,这里可能有情花之毒!”
“传说千药之王就有明月国,如果真的有其人,或许花小鱼就有救了,如若真的只是个传说那么请恕老人无能为力。”张太医道出了一外半忧半喜的消息。
花若谷的心一下子再次提到了嗓子眼,目光一点点的迸出恨意,“希望,不管如何只要能救得小鱼儿就好。”
“五小姐,花小鱼中毒之事,非同小可,如果直接告诉了花老爷恐怕府中不可安宁必然引起一场轩然大波,从此府中再无宁日;如若不是告之老爷,也不太妥当,也是委屈了你与小鱼儿,敦轻敦重,还请五小姐好自为之。”张太医字字良言,苦口婆心。
再三谢过张太医之后,花若谷一脸的忧愁,凶手可以查,可是最重要是花小鱼的病要治,毒要解啊,可是关于千药王的一点消息也没有,除了知道在明月都,可是人在哪儿啊,如何找得到,希望那真的不是一个传说!花若谷暗暗的为花小鱼祈着福。
到底怎么办叱,花若谷不安的在正屋之中踱着步子,她有办法找出凶手,可是首先花小鱼的病怎么办?再说这么长的时间都过去了,明玉楼早已娶了正妃,成家立业了,自己再无去讨扰之嫌。
花若谷不得不去了趟牡丹院。
从花若谷惨淡的愁容之中,老夫人看得出竹园确实出了大事,她只能安慰着,让晴儿找出最好的解毒肓出来,花若谷却双手一推道,“老夫人,这些治不了,还是别浪费了,不过如若真的知道是何人所为,还请老夫人为谷儿作主。”“放心,如果发现是哪个所为,老夫人这一关就不答应。”老夫人信誓言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