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你们出去吧,我要单独陪一陪小鱼儿!”花若谷扫视过屋中的一脸胆小的苏莞,还有忙里忙外一脸泪痕的竹雨。“谁也不要打扰!”说完花若谷直接闪身进了西屋。
望着儿子青紫的面庞,摸着他滚烫的身体,她的心再次揪了起来,心中默默的祈祷着,请佛祖一定保佑花小鱼平安无事,如果花小鱼平安无事,花若谷一定亲自再抄写一万遍佛经,默念完毕,花若谷才清醒的来到了小鱼儿的床前,摸了摸儿子的额头,还是滚烫有加,她的心再煎熬着,喃喃自语,小鱼儿赶紧醒过来,醍过来之后,娘亲教你玩好多游戏,保证你喜欢,还有我想替真正的花若谷报了仇,娘亲一定带着小鱼儿离开这个地方。
这一刻花若谷说着说着潸然泪下,如果娘亲能替你生病,能够替你中毒,我的小鱼儿就不用受此大罪了,可怜的小鱼儿,如果不来到花府,你也不会现在这样,等着娘亲一定查出谁是加害小鱼儿的凶手,娘亲一定亲手给小鱼报了仇,然后再带着小鱼儿远走高飞,我们两个在一起快快乐乐的。
忽然想到自己口中的温凉珠,花若谷急忙运用内力把温凉珠给逼了出来,一团冷热交替的气流萦绕在花小鱼的头顶,花若谷扶起花小鱼,脱尽花小鱼的衣服,然后自己坐在花小鱼的背后,一伸双掌,深深的呼出自己的丹田之气,一推一收,一推一收,反复多次,温凉珠同时被花若谷体内的紫气紧紧的团绕关盘旋在花小鱼的头顶。
花小鱼体内的黑气终于开始在头顶一缕缕的冒了出来,花若谷欣慰的笑了笑,收回真气,再一看花小鱼,却刚才无异两样,因为他体内的毒气不断的增长与扩散。所以她运用真气只不过帮儿子驱除下表面的毒气而已。
花若谷拂去脸上的汗滴,翻身下了床,一摸孩子的脉搏,应该还是刚才虚弱的样子,不过好在温凉珠还能起到一丝半点的作用。她长长的出了口气,来到正厅之中端起茶杯喝一口茶转身走进了屋中。
她仔细的环顾着花小鱼所居的屋了,一点点的搜视着,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墙上的壁画,掀开壁画的事面,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她一点点的扫过握中所有的地方与物件,最后目光锁定在那个小小的香炉上。
她来到了香炉的边上,轻轻的吸着鼻子,不停的吸了吸,嗅了嗅,发现倒是没有什么异常,这药的成份她也听说了,因为今年明月国的雨水足,地面潮湿,尤其是林茂之地,所以宫中的太医们为大臣们开了这些方了,以防湿驱虫的,只不过是一些艾叶而已,包括金银花等等。
放下手中的香炉,花若谷镇定的朝着屋中的其它方望去,巡视了半个时辰也见有什么动静,看来下毒之人一定是千防万防的,所以怎么让花若谷如此轻易的发现呢?
心头一闪,她帮着花小鱼盖好被子,花若谷轻轻吸入温凉珠,故作满脸阴沉的坐到了正厅的软榻之上。沉思良久之后,她的目光还是放到一个物件上……
“你们都过来!”一声清冷的呼唤,让在厢房战战兢兢的几个丫环就是浑身一个哆嗦,她们也知道小主子受了毒,主子一定是火气大发,想到此,个个面面相觑之后,还是杜鹃第一个果断的迈出了门外,身子不怕鞋歪!
三人齐刷刷的站到了花若谷的面前,全部低垂着青黛的小脑袋,双臂下垂,紧贴着灯笼的小裤边。
“昨天晚上小鱼儿出了事,知道大家心中都不好受,而且也跟着忙里忙外的,这样吧,杜鹃,这个月我的月例钱你们几个就分了,全当辛苦费了。”花若谷花容凄凉,无精打采般。
她们仨个一听,心立刻全部收尽到原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还以为小姐要追问凶手的事情呢,原来是讨好丫环们好生做活计。
“小姐,这可使不得,怎么能让小姐在为危难之中夺其财物,这样我们三个跟个强盗或落井下石的小人有什么分别吗?”杜鹃绝不是信口拈来,这些个日子虽然主子对自己不冷不淡,但看得出主子把小鱼儿交待给自己是千万个放心的。
竹雨也赶紧上前一步道,“小姐,这个时候别想着我们了,再说伺服小姐与少爷是奴婢们的本份与荣幸,哪里能要求主子奴婢们做什么叱,再说,等到抓凶手的那一天吧,小姐还是先保得身体要紧,不然您垮了,谁帮着小鱼儿讨回公道呢?”
“嗯!”杜鹃与苏莞随声附喝着。
苏莞却有些委委缩缩的不敢上前,只是一反常态小心的低头,听着主子想要说什么做什么。“杜鹃,你请下张太医过来!”花若谷的眸子冷锐的扫过身前垂立的几个丫环,个个水灵灵的,只有竹雨,一脸的干瘦,不过那天,竹雨一挡外人要强搜竹园的时候,一个利索的闪身让花若谷突然之间的眸子一亮,难道是这里出了问题。“嗯!”杜鹃转身向着竹园走去,花若谷盯着杜鹃的背影若有所思,一个从小跟着自己的丫头,自己刚刚踏入花府的第一天起,除了老管家,所有的仆人之中,只有杜鹃想要前来认自己,一絮主仆之情,剩下再无其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