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又一个女人,把他母亲当成佣人一样在用。零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了的,每当看到母亲辛苦的样子,他就万分痛恨,不是恨他父亲,而是恨那些卖越南女人的混蛋。他从不承认自己身上那一半属于父亲的血统,跟他父亲也没有一点感情。再后来,边境就开始出现了另一种火爆的生意,零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从事这行的人,之后便离开了家,来到了越南。”
听到阿托的讲诉,林悦尔这才慢慢的明白。零之所以这么热衷去国内买女人,也是一种变相的报复和发泄。但是,与他父亲不同的是,他善待她们。这也许是他心里同情母亲的遭遇使然。
“我们每年都会过来这里一趟,权当是休假,零很享受这个过程,我们自然也乐得配合。”
林悦尔的视线愈发犀利,突然问,“你刚才说的那个生意,不会是……”
阿托回眸,目光变得几分冰冷,“该你知道的,我会告诉你。其它的,你最好不要打听。”他冷漠的神情,隐含一丝警告。
林悦尔知道,她猜对了。
其实,他们现在是做什么的,她并不关心,她只想知道,自己要怎么样才能离开!
她凝视住他,正色问,“阿托,能帮我离开这里吗?我有我的家,有我的生活,还有马上就要出世的宝宝,我不能跟你们回越南。我请你,帮我。”
阿托并不意外她会提此要求,他神情未变,目光又调离开,凝向海平面,“没可能的。只要被零刻上了属于他的记号,就没人能够离开,也没人能抢走。”他缓缓垂下眸光,手里的杯子,在握紧,“他就是这么一个……可怜人。”
林悦尔咬了咬牙,并不放弃,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阿托,帮帮我好不好?我家人生病了,如果我不回去,他会着急影响病情的!我发誓,我不会把你们的事说出去!”
阿托慢慢将她的手推开,“学会享受这里的生活吧,如果你能安分一点,零也不会难为你。”
说完,他就走了开。
林悦尔的眉心纠结在了一处,她很清楚,她失踪的这一天一夜,对夕岑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又扭过头,看向不远处那群姑娘们,眼眸眯了眯,朝她们走了过去。
“咦,你就是零少爷昨天带回来的女人吗?”
有人好奇的看着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
望着这群年轻貌美的姑娘,还好说的都是国语,不存在语言障碍,林悦尔尝试性的问,“你们想家吗?”
“不想。”
“不。”
“当然不会了。”
这七八个姑娘,个个都摇头,“家里有什么好的?回去也是一样会被卖掉,还是零少爷对我们好!”
林悦尔心下一沉,这位零少爷,倒是洗脑洗得很成功。
刚才送过来果汁的姑娘,来到她跟前,笑着说,“我叫梅梅,你呢?你叫什么?”
“叫我小悦就行。”
“呵呵,小悦,你不用害怕,在这里不会有人欺负你的。零少爷对我们每一个人都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