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请你相信我,浅浅绝对是一个好女孩,她不会是那么卑劣的女孩。正如你所说,她是因为自卫才伤人的。”
“那我身上的伤怎么说?难道也是因为自卫吗?她这是在蓄意谋杀,想杀人灭口。”大夫人幽幽地说道,“幸好我福大命大,没有遭到如同你容婶婶的命运。啊,我真的不敢回想当时所发生的场景了,真的不敢了!实在是太恐怕了!”
大夫人突然变得抓狂,双手抱着头,半蹲着身子,嘴里一直低低呢喏着什么。
北堂曜见大夫人这样,心里实在是不忍心,便哄着道,“妈咪,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问你这些事情,你有伤在身,先好好休息,这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北堂曜说罢,便让照顾大夫人的佣人进来伺候她休息了。
而北堂曜则是一副心事沉沉的模样,回到了房间,寻思着怎么解决这事情。
“清浅小姐,子衿哭了,是不是饿了?”欢姐抱起了正在哭个不停的子衿,走到了站在窗前发愣的夏清浅跟前。
夏清浅缓过神,从欢姐怀里抱过了哭个不停的子衿,看着子衿哭得小鼻子都红了,心里也心疼不已。
“我刚喂过不久的,怎么又饿了?”夏清浅在床边坐下,拉高了衣服,让子衿吃饭。
子衿这孩子,一含着妈咪的乳~头,顿时止住了哭泣,啊呜啊呜的叫了几声后,便眯着双眸安心地吸吮着。
夏清浅看着子衿的睡颜,心里荡开了一阵的惆怅。
“哎,清浅小姐,你还在想着那些事情吗?”欢姐走近夏清浅的身边,小声地问道。
夏清浅抬头,双眼中有些空洞,也搀和着一丝的忧伤,轻叹一声,问道:“欢姐,事情并不是大家所看到的那样,我也不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在接到容夫人的短信之后就过去了。当我到了石室的时候,就看到容夫人浑身是血躺在地上了,她嘴里一直叫着我的名字,一直叫着我的名字,我不知道容夫人为什么会叫着我的名字,就算是欢来了,容夫人嘴里能说出来的都是我的名字。”
她说完的时候,感觉到子衿在怀里动得厉害,忙低垂着头,轻轻地拍着子衿圆嘟嘟的小pp和小身子。
“清浅小姐,我知道有很多事情,都是情非得已,而且我也相信你是绝对不会因为某些事情而伤害容夫人的。你知道吗?当一个女人怀孕的时候,什么都是想着自己的孩子,一旦自己和孩子都受到威胁时,都会保护孩子。在牧场的时候,管事那样对你,你都能够一笑泯恩仇,怎么会做出杀人的事情呢?”欢姐深深地看着夏清浅,就算事情都发生了,现在大家都认为夏清浅是凶手,但是她是不相信的,“清浅小姐,你是个好女孩,欢姐相信你的为人。”
“欢姐,谢谢你相信我,真的谢谢!”什么是患难见真情,夏清浅也总算是见识到了。
其实在牧场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如果自己置身于像北堂家族这样名门望族,自己受到的伤害,不单止是一点点的,也不会因为北堂曜的宠爱而幸免。
所以,那时候她就打算着,如果自己有可能,一定会想办法离开这里。
就算她对北堂曜有多么的不舍,都不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因为她隐约感觉到自己在北堂家族的命运不会是一帆风顺的。
“清浅小姐,像你这么好的人,上天一定会保佑你的!而且我相信少爷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且放心,我看得出来,少爷对你是上心的。”欢姐在一旁不断地安慰着夏清浅,这么好的女孩,她相信,上天一定不会让她再受到那么多苦难的。
“欢姐,你说,容夫人真的是我妈妈吗?我这些天,只要是一闭上双眼,脑海中都会浮现容夫人的脸容。”夏清浅说着的时候,轻叹一声,将已经完然睡熟过去的子衿放在床上,愣怔地看着子衿半晌,继续说道:“那天是孩子们的满月席,容夫人抱着子衿的时候,那神情至今都映在我的脑海中。我当时以为,那只是她觉得错愕或者好奇罢了。可是谁想到的是,她想求证,我是不是她的女儿。”
说着的时候,夏清浅一脸的悲伤,那么多年后,她突然有了妈妈。可是没等她们母女相认,便要阴阳相隔了。
而且,她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却不知道对方的身份,那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啊。
容夫人是她的母亲,而她却一点儿都不知道,这些还是从欢的口中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