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被他顺势揽入了怀里,却被他调侃着,“浅浅,我发现你这段时间似乎都不注意形象了,是不?”
夏清浅当然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便解释道:“我只是偶尔不穿,现在肚子大得也看不出来,我再披一件外套,看不出的。”
“我还以为你这是故意的呢……”北堂曜说得意味深长,嘴角溢出了一抹邪佞的笑意。
“你说什么呢?”夏清浅耳根赤红一片,脸埋在了他的胸脯前,头也不敢抬起来,
“我让人给你定制几件胸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北堂曜捏了一把她的粉颊,讪笑一声。
“不需要了,你让人买了很多,柜子里还有很多新的没有穿。”他怎么可以当着她的面前说这些话呢?他害不害臊啊……
她实在是受不了这个男人,总是说些让人脸红的事情,总是让她无地自容,实在是受不了!
而且她现在又不是不穿了,只是一时之间嫌麻烦,所以才没及时穿上的,却没有想到被他逮个正着了。
“浅浅。”北堂曜突然认真地叫了一声她。
夏清浅也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低沉,猛的抬眸看着他,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北堂曜深深地凝视着夏清浅,一刻也不敢眨眼,嘴角微微地扯动着,叹息一声,郑重地说道:“浅浅,有些话,我不想和你多说,希望你也能够明白我,知道吗?”
在他的心目中,她一直都是一个乖巧聪明的小女人,一定可以领会他话中的意思。
“什么话?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其实我不能够明白,甚至是读不懂你。”她看着他,不顾他眼中的错愕。
北堂曜挑眉,沉声说道:“是谁借给你的豹子胆?居然敢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
“是我自己吃了豹子胆,你不是说心里会有我吗?难道我实话实说,也不行吗?还是说你不想任何人来质疑你所说的话?”夏清浅坐在他的怀里,瞬间觉得极其的不适,这个男人,依然还是改变不了那高高在上的架子。
她实话实说,也得罪了他吗?他的问题,她真的不知道啊。
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要对自己表达什么啊。
北堂曜错愕了半晌,良久后方才叹息一声,说道:“妞儿可是长智慧了啊!敢公然和我叫板了啊。”
夏清浅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悦,身子没由来地一颤,抬眸看着他眼底含蓄着的一抹怒火,忙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地想要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北堂曜哪里肯给她这个机会,伸手一带,便将她拉入了怀里,抱个满怀,低头咬着她微凉的耳垂,说道:“浅浅,你真的是变了,我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你呢?你浑身带着刺,扎得我喘不过气来。”
“你别说这么肉麻的话!这一点儿也不像你!”面对着这样的北堂曜,她极其的不适应。
更何况,不是她变了,而是他根本就没有站在她的立场上想过,更没有相信她。
事情演变成这样的地步,怨不得她对他起了隔阂,她真的不敢再相信他的话,如果信了,她害怕自己不知道何时又要承受一次变故。
而对于他所做出的许诺,她也是受宠若惊的,但是她却不敢去拒绝他。
一旦拒绝了,他肯定会使用各种方法来威胁自己,她最害怕的就是他会对付夏爸爸。
她现在和夏爸爸完全失去了联系,如果她要是与北堂曜扛着来干,他一定会这么做的!
“你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对于夏清浅的失神,他心里有些吃味。
他承认,他和她之间,是因为他才弄成现在这样子的,但是他也在尽力地挽回了。
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女人,她没有任何的心机,就算是被人冤枉了,也不懂得给自己辩护。这样善良的女人,到哪里去再找一个?
“哦,我没在想什么。”夏清浅伸手去推他,微微说道:“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不是日理万机的吗?快去工作吧,我一个人没问题的。”
在夏清浅推开自己的那一瞬间,北堂曜的心情可谓是跌到了千丈谷底,敢情她这是在下逐客令?不想与自己多待一分钟?
“浅浅,你这是干什么?我放下所有的工作,陪着你,你就是这样迫不及待地想我离开?”北堂曜哪里受得了这个小女人的冷漠,颇为伤感地抱着她,身体也贴得紧紧的:“浅浅,你真的那么狠心不让我留下来?你这样对待宝宝们的爹地,他们肯定会觉得你是一个狠心的妈咪,狠心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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