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里大喜,也有些感动,现在能够愿意进厨房的女孩子,真的是少之又少,还如此关心长辈的女孩,更是少!
夏清浅的贴心,让凌美对她之前的感觉全都改观了,她认为,像夏清浅这样出生的女孩,不应该得到世界上所有女人都仰慕的幸福。她先前所想的那些,制造北堂澈和夏清浅机会的念想,完全是出自于爷爷对她不错的份上!
“哦,是吗?”凌美有些不适应,但脸上还是挂着笑容。
“南方人都喜欢这个,如果你觉得不错,以后可以让厨房给你做。”夏清浅轻轻地说着,一点儿也没有害怕的意思。
凌美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看你们多般配!都那么喜欢在厨房里转,都喜欢研究美食和甜点。清浅的这双手,可真是巧啊,心也很灵,娶你的男人,一定还幸福!”
夏清浅听着,脸一红,并不是为了凌美后面的那些赞美的话,而是凌美说的前半句话,她怎么会和北堂澈般配呢?
她的心里只有北堂曜一个人,是不会做出背叛曜少爷的事情来的!
“二夫人,谢谢您的赞美,我想我要回去了!欢也许在等着我!”夏清浅解开了碎花围裙,交给了一旁的佣人。
可是她的手却被一只温实的大手握住了,她缓缓回头,看着也一样红着脸的北堂澈,“澈少爷,我还有事情,先回去了……”说着想去挣扎开自己被他握着的手。
“妈咪,你看你说的都是什么话?把清浅吓成这样了!”北堂澈轻叹一声,在两个女人的跟前,坦白地说道:“我和清浅是朋友,她是曜身边的人,我是不会喜欢她的,妈咪,你以后别乱说话了。”
听着北堂澈把话挑明,夏清浅的心方才放回了肚子里,她听着凌美说的话,再想起了昨晚北堂澈对她说的那些话,让她不得不逃离,她不想给人错觉!这对北堂曜不公平,也会影响自己的形象……
凌美看着夏清浅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心里有些欣喜,又有些失落,她尴尬地一笑,“呵呵,我也只是说个笑话,你们别当真,我当然知道清浅是谁的人,怎么会搞错呢?”
“二夫人,您真幽默……”夏清浅勉强地笑着,背脊却是出了一身汗,她最害怕的就是被人胡乱地和别的男人凑合在一起。
这个二夫人,看着沉稳,雍容华贵,说话却是如此放肆,让夏清浅有些吃惊。
“好了,我不打扰你们了,如果饭做好了,让陈姐来叫是就是了。”凌美说着,便转身离开了厨房。
凌美却是去了医务室,打开了玻璃柜,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瓶子,倒出了一片药片,然后用纸张包好。在出了门口的时候,却看到家庭医生,兴许是做了亏心事,凌美吓得连忙捂住了胸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的愠怒:“你在这里干什么?”
家庭医生,乔治,是一个美国的男人,四十岁的样子,看着从医务室里出来的凌美,便问道:“二夫人,你身体不舒服?”
“没有,我最近失眠,睡不着,想过来拿片安眠药,但是你说过,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我刚想起,清浅给我炖了汤,我也就不需要安眠药了。”凌美说完,便转身往一旁的楼梯走去。
“陈姐,去地下酒库拿支红酒,这么丰盛的菜肴,没有一支上等的红酒,怎么行。”凌美看着一桌子丰盛的菜,笑着说道。
“二夫人,澈少爷这两天教了我不少甜点的秘诀,这顿饭,是我答谢你们的!不知道合不合适你们的口味。”夏清浅有些忐忑地说道。
“一看菜色,和闻着食物的香气,不需要尝,便知道它的美味了。”凌美赞不绝口,将已经开了的酒,往三个杯子里都斟酌了一些,“我沾了澈的福气,能够尝到家常小菜,我先来敬你一杯。”
凌美拿起了酒杯,在空气中碰了一下夏清浅的酒杯杯缘:“我先干为敬了!”双眼却一直看着夏清浅,示意她喝下。
“妈咪,清浅不喝酒,你别为难她了,我替她喝了这杯酒。”北堂澈凝眉,他的妈咪,从来不会为难别人的,现在怎么为难起夏清浅了?
凌美想到儿子一定会阻止,摇头让陈姐给夏清浅上了一杯鲜榨橙汁,“这样,总可以吧?清浅啊,其实,女人适当地喝点红酒,美颜也对身体好。”
二夫人都这么说了,夏清浅也只好点头,说道:“那我喝这杯……”她端起了酒杯,轻放于唇边,一饮而尽。
她不懂酒,也不喝酒,看着二夫人一饮而尽,她也不甘落后,只是那涩涩的感觉,让她浑身一凉,酒并不好喝。
“清浅,果然是好酒量!”凌美示意伺候在一旁的陈姐,给三个杯子都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