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看着她泪花带雨地求饶,他的心才会觉得踏实,才会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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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一天里,他已经要了她无数次,数都数不过来。
“少爷,顾小姐不是你的未婚妻吗?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伤害她?”她已经无所谓了,她的身子,不知道被他要了多少次,早已经不在意自己的身子是受到什么凌辱了,可是顾子倩是他的未婚妻,他怎么可以让顾子倩受委屈呢?
“她现在还小,我无从下手,而你是我的玩宠,就必须得履行你的义务。”
听得此话,夏清浅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轻颤着。
果然啊,他对她只是停留在生理上的需要,就像是像现在,他真的像是一个刚出闸的猛兽,不断地撕咬着她,这让她多少有些恐慌。
他其实是对顾子倩有感觉的吧,要不怎么会说顾子倩太小无从下手的话呢?
是因为不敢亵渎了清纯的幼苗,所以将所有压抑着的情念,发泄在她的身上,是吗?
她很想问他,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她问不出口,她害怕一旦捅破了他会变得愈发地凶狠,甚至是不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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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曜拭去了夏清浅眼角挂着的一滴泪水,心头猛的一颤,这个女人,他该要拿她怎么办呢?
他现在却开始侥幸了当初那场伤害,如果不是因为他对沈悠然怀恨在心,后来遇上了夏清浅,他不会要她。
北堂曜在帮她清理的时候,不禁蹙起了眉头,这才知道她受伤了。
他起身找来了消肿药膏,轻轻地给她擦药。
她突然感觉到一股清清凉凉的感觉袭上她心头,蔓延全身,她猛的睁开了双眸,然后脸一红,连忙扯过被子,盖住了身体。
“你在干什么!”她颤着声音问他,其实她是知道他在干什么,可是他身份高贵,怎么可以因为她做这种事情呢?
“擦药。”他没好气地说道,然后扯开了被子,继续给她擦药。
夏清浅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急忙坐起身子,伸手去阻挡道:“我自己来。”
他抓住她的脚裸,不给她逃走的机会,幽深的冰眸看着她,被他这么一看,她的手自然而然地放开,任由他爱羞人的部位擦药。
可整个过程中她都是紧闭着双眸,不去看他半分,因为她是不经他那么观看的,他的目光中虽然冰冷,可是她却看到了染着几分的温柔,她害怕自己会沈陷于他的温柔之中。
“上了药之后,就躺着休息一会。”看着她羞红着小脸,他大男人的虚荣感涌上了心头,更是温柔地擦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