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胡闹!”夜风突然厉声呵斥着,转念一想,缓下了语气,“如若被少爷知道你寻短见,一定会责骂你的。我这么做也是为少爷好,并没有其他的。”
“为少爷好?你隐瞒他那么多事实,还是为少爷好吗?”夏清浅真的是越来不明白他们这些上流社会中的人想法了,“你这个理由实在是太牵强了,南希戈与乔振宇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难道你不怕我对南希戈动情吗?”
“你不会这样做的,夏小姐。”夜风勾唇一笑,笑得意味深长,“好了,回去吧,既然人都被你等到了,明日开始你真的要将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要忘得一干二净,因为少爷容不得这些事情在发生。”
夏清浅一怔,脚步不听使唤地随着夜风上了车,夜风为何会如此地有把握。
忘得一干二净吗?她做不到,她已经知道了乔振宇的心被移植到了南希戈的身上,她无法淡定,真的做不到不闻不问,而且,她有太多的疑惑,是要去解开的。
乔振宇的父母将事情说得模凌两可,刚要到重点的时候,却被生生地掐断。她想知道北堂集团的创始人,为何要拆散乔家一家四口,起先的几年,为何要将南希戈放在福利院。而后怎么又会将南希戈接回去?
尚且,她只对南希戈的心有兴趣,也只有南希戈身上的那颗呯呯直跳的心才能够让她坚持活下去的勇气。
南希戈……原来一切都不是巧合,他们两个人本来是兄弟,只是南希戈不知道乔振宇罢了。
“夜风管家,你说你与南希戈都是在孤儿院长大,后来被北堂集团的创始人收养。”夏清浅的表情由先前的阴霾缓缓地恢复了正色,她的小手微微收紧,收紧,直至手心出了细汗,她都仍然是攥着。
夜风专心开车,正在寻思着,该怎么回答夏清浅的话之时,车子已经驶进了别墅。
却有一抹从远处便可以感觉到冷毅光芒站在门口处,夜风连忙下车给夏清浅打开车门。
夏清浅与夜风的目光不经意地在空气中相撞,他暗示一下,她只是怔了怔,算是领会了他的意思:在少爷跟前,绝对要只字不提她所知道的一切。
“少爷,我先进去准备晚餐。”夜风打了招呼之后,便欠身进屋子了,而留下夏清浅自个儿一个人对着一脸清冷的北堂曜。
“我要说的话夜风都说了,你记得分寸就是了。”和煦的阳光散在北堂曜那白皙的肌肤上,所折射出来的光芒,犹如是阳光照在钻石上锁散发着的光芒。
“少爷,这些我都会谨记于心的,不可以和别的男人有染,不可以做出有违契约上的任何一条条款!”这些话,她虽然听着说着都心烦意乱了,但是少爷经常这么提醒,她却觉得有点烦躁了。
不过,她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并没有表露出来。
北堂曜却站在她的跟前,似乎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她抬眸,迎上了北堂曜的那双冰眸,心头没由来的一颤,勉强地露出一个浅笑。
“嗯,”在与她四目相视的时候,他的眉头轻颦,算是满意她的话,“一个星期已经过去了,你那不知道飘到何处的心,也尽早收回来,好好地工作,别再出任何差池。”这是他的底线。
夏清浅于他,在家里是玩宠,在公司是他的贴身秘书。她在翻译上是有那么一些作用,与她共处在同一个办公室下,品尝着她的茶艺,不得不承认……她泡的茶,确实是很让人流连往返。
她很乖顺地在他的身边,很听话,像是一个和煦训练有素的宠物一般,只窝在离他半丈远的地方,不敢靠得太近。
夏清浅怏怏地凝眉,有些许的不悦,“少爷,请你尊重我的时间好不好?距离一周还有一天,现在的时间是属于我自己的,你没有权利对我大呼小叫!”她一下子特么有骨气。
她说罢往屋内走去,抬头挺胸大摇大摆地在北堂曜惊愕的目光之中走着。
北堂曜看着夏清浅那小腰板,脑门直窜起一阵白烟,咬牙切齿地怒瞪着她渐远的身影,侧立在身旁的手,微微收紧,骨头咯咯作响。
该死的!他还想着往后对她改观,看来是多余的了,而且,看样子,她好像也不需要他的温柔。
他在原地怔忪了半晌后,也往屋内走去,直接走到了露天厨房,拿起了一杯柠檬水咕噜噜地喝着,眼中却是噙着怒火。
“少爷,你从不喝……不喝……”夜风挥着菜刀的手,怔住了在半空之中,惊诧地看着北堂曜,将他的反常纳入了眼底。
少爷从不喝这些白色的东西,只喝黑色浓浓的咖啡。而且,这杯柠檬水是为夏清浅准备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