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根本就没什么心思去想她怎么样。
这一次赵梦茹会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要置念锦烛于死地,不然昨日也不会想着要将念锦烛给浸猪笼了,甚至不惜买通礼部的张大人。
骂念锦烛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骂睿子都的野男人,皇上可不相信赵梦茹不知道念锦烛肚子里的孩子是睿子都的。
那般说,只是不想承认罢了,这样就能把念锦烛给浸猪笼了。
毕竟赵梦茹找念锦烛的麻烦不是一次两次了,皇上若是有心,派人去查探一番自然会得到想要的答案。
所以要说赵梦茹这次去找念锦烛的麻烦,肯定是知道了念锦烛肚子里的孩子是睿子都的。
很快,皇上便理清楚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当下心里也有了一番计较。
“赵梦茹固然不对,但你们俩也太胡来了,怎么能将赵梦茹给浸猪笼游街?她好歹也是薛府正正经经的大小姐,你们这般做,不是在打薛府的脸面吗?”
皇上佯装怒气的看着念锦烛,而念锦烛,也早就料到皇上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对于赵梦茹薛府大小姐的身份,念锦烛一直都是不放在心上的,如若不然,也不敢每一次在赵梦茹来找她茬的时候,她都不让赵梦茹有好果子吃。 看着皇上的面容,念锦烛说道:“皇上,民女虽然不过一个市井女子,承蒙皇上厚爱得到了这么一个妙手西施的称号,但民女不是圣母,更学不会什么以德报怨,民女只知道,若是谁欺负了民女,民女
必定要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念锦烛缓缓地说出这番话。
这番话说的很平静,很轻,仿佛只是在说今天吃饭了没。
语气里听不出一丝戾气,听不出一丝狠厉,有的只是平平淡淡。
但正是因为这一份平淡,让皇上听了心中百般滋味。
这可是比狠厉要来的更加的危险气息。
都说会叫的狗不咬人,而不会叫的狗,才是咬人最凶的。
而此刻的念锦烛给皇上的感觉就是这样。
当然,此刻的念锦烛也并不想再掩饰些什么,毕竟现在自己怀了睿子都孩子的这件事情都已经被皇上给知道了,相信过不了多久,整个京城都会知道了吧?
毕竟念锦烛可是让赵梦茹浸猪笼去游街了的,这脸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
念锦烛定定的看着皇上的眼睛,而皇上,也是不输给念锦烛的,定定的看着念锦烛的眼睛。
两人就这般无声的对峙着。
不知过了多久,皇上首先打破了宁愿,哈哈一笑,道:“不愧是朕看中的女子,与众不同,果真是与众不同啊!”
看着皇上突然大笑的模样,念锦烛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道皇上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但是却是知道,皇上笑了,那么事情就不会太大条了。
反正从刚刚她和皇上说第一句话开始,皇上就是表明会站在她这一边的,既然如此,她也就没什么好畏惧的了。
“皇上过奖了。”
微微一笑,念锦烛继续淡淡的说着,只不过这句淡淡的话语里面,包含了一丝淡淡的喜悦。 “赵梦茹想要将你浸猪笼是她的不对,只是你以后也莫要再这般做了,毕竟影响不好,就如朕刚刚跟你说的,赵梦茹是薛府正正经经的大小姐,若是庶出倒也就罢了,偏偏是嫡出,你往后还是收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