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是她。
既然身体要忍,嘴上赵梦茹可不想忍,所以一次次的对着念锦烛放狠话,希望念锦烛能够因此而怕她,忌惮她,这样至少她心里会好过些。
却没想到,就算是在嘴上,念锦烛也丝毫不弱于她,反而一次又一次的将她说的哑口无言,七窍生烟。
只听念锦烛笑着说道:“难不成你是忘了一个月之前,我去药香郡之前的那天,在睿王府我是如何对待你的了?”
念锦烛的笑意盈盈与赵梦茹的怒气冲天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回到之前的话题,到底是谁上得了台面上不了台面,一看就知。
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赵梦茹是市井泼妇,而念锦烛则是修养极好的大户人家的小姐呢。
“你!”
赵梦茹自然是记得那一天的,那一天在睿王府,她被两个恶心的侍卫一左一右的抓着无法动弹,睿子都就那么任由念锦烛折磨她。
她当时几乎都要以为自己的脖子断掉了,甚至是一辈子都只能那样了。
当时她还被念锦烛喂了一种药,当初以为是毒药,以为自己很快就要死掉,心中惶恐至极,从回到薛府之后,就惶惶不可终日,只怕自己什么时候就死了,悄无声息的就这么死了。
那段时间,赵梦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的,绝不会忘记自己是怎么度过那段恐怖的日子的。
后来,那是过了半个月之后,赵梦茹才从一个大夫口中得知,当初她吃的那个药,是减慢伤势恢复的药。
所以原本她脖子上的伤只需要半个月就能恢复过来,硬是让她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好,那一个月,她足不出户,都不敢出去见人。
毕竟堂堂薛府的大小姐,歪着个脖子,让她怎么出去见人?
若非她在薛府的威严够大,恐怕早就沦为薛府里的笑柄了。
不过与其说是赵梦茹在薛府的威严够大,不如说是薛府的下人全都惧怕赵梦茹,这要来的更贴切些。
“念锦烛,那笔账,我赵梦茹迟早都会跟你算清的!”
赵梦茹咬牙切齿,她不喜欢看到念锦烛那副得意洋洋笑意盈盈的模样,因为那样,只会让赵梦茹觉得,自己在念锦烛的面前不过是跳梁小丑一般的可笑。
而事实就是,赵梦茹确实就是跳梁小丑一般的存在,至少在念锦烛的眼里,赵梦茹就是这般的存在。
念锦烛笑了笑,丝毫不把赵梦茹的这句话放在心上。
因为每次赵梦茹说一些这种话的时候,都没有真的实现过,所以念锦烛只当是赵梦茹放了一个屁,很快就没了。
而念锦烛的这笑意,更是触怒了赵梦茹。
赵梦茹又何尝看不出念锦烛是不把她放在心上的?
当即就怒道:“你不相信?”
“你知道就好。”
念锦烛毫不客气的说道,直把赵梦茹说的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
除了生气就是生气。
因为细细想来,确实每一次,自己说过的话在念锦烛面前都没有实现过。
但也不知念锦烛这话是刺激到了赵梦茹还是怎么的,总之这一次的赵梦茹,看起来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看向念锦烛,赵梦茹说道:“你给我等着!” “嗯,我等着,没事你就快走吧,别耽误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