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念锦烛高看的不能再高看了。
简直是高看过了头。
要是念锦烛知道李大夫只不过是因为她贡献出了一颗稀有的药草而对她高看,那当大夫知道她带来了整整一箩筐的稀有药草时,脸上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不过念锦烛是不会知道了,这些只有李大夫自己知道了。
主要是因为念锦烛知道,这次一起随行的大夫们,一定都会带上自己觉得有用的药草,但那些药草肯定也都是很普通的,而药香郡的药店里面肯定也会有,买都能买的到。
所以念锦烛就不花费那些功夫去带那些常见的药草来了,而是专门挑了一些稀有的并且对治疗瘟疫说不定会有些效果的药草来了。
不然到时候如果刚好需要用到这些药材,而到处都没有,岂不是耽误病情吗?
念锦烛是想的周到,所以一股脑就把自己觉得该带的都带了,若是李大夫知道念锦烛有一座山那么多的稀有药草,恐怕心里就不会这么想了。
估计只会觉得震惊的不能再震惊了,说不定还会想办法向念锦烛讨要这些药草也说不定呢。
不过这些都是念锦烛的秘密。
如今她带了一箩筐的稀有药草,这些就足够了。
等一会儿把大家都着急在一块儿,再把大家手头现有的药草都拿出来,大家一起试着配一下治疗瘟疫的方子,或许就能成了。
不过前面有太多大夫治疗失败的案例,所以念锦烛也不能很肯定。 “行了李大夫,莫要再跟我这般客气了,你我都是大夫,都是医者仁心,这没什么好攀比的,只不过是我刚好有这稀有药材,若换做是李大夫拥有这稀有药材,想必李大夫也会好不吝啬的拿出来贡献给
药香郡的百姓的。”
摇摇头,李大夫否认道:“这个老夫可不敢保证,天下大部分的大夫也不敢保证。”
“此话怎讲?”念锦烛突然有些不解。 李大夫心道一声果然如此,轻叹了一口气,便是给念锦烛解释道:“念大夫还是太年轻了,你可知,那些稀有的药草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若是寻常大夫得上一株,多半是会自己私藏起来的,哪里会和念
大夫一般,毫不吝啬的就拿出来?”
“这……”
念锦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都是说医者仁心吗?不都是说医者父母心吗?可是为什么大夫会是这样的?就因为药草可遇不可求?
一时之间,念锦烛说不上心里是何滋味了。
但念锦烛也没有什么立场去评判那些自私的大夫,因为他们并没有什么错误。
毕竟对于一个大夫来说,最具有吸引力的,毫无疑问是稀有药草,就好比皇帝得了一个惊世宝藏一般,得到了,又怎会轻易拿出来拱手让人? 正当念锦烛想着的时候,李大夫又说道:“若是肯拿出来稀有药草的大夫,要么就是如念大夫这般,一切为了药香郡的百姓们,要么就是需要等价来交换那株稀有的药草了,毕竟在这世上,并不是所有
人都和念大夫一样,能够做到无私奉献的。”
平白的,又被李大夫暗地里夸赞了一番。 不过这时候,念锦烛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只觉得原来许多大夫都是这般样貌,原以为世上的大夫,自己遇见品性最不好的,只有郑金银一个,原来还有很多很多都是她不曾遇到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