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锦烛绷着一张小脸,生气的瞪着睿子都。
睿子都并未说话,此时他心中不知是刚才偷亲成功的窃喜更多一些,还是被她推开的失落更大一些。
便紧闭薄唇,与念锦烛对视了一会,见她红唇因为生气而微微嘟起,自己又有些控制不住,忙将视线移开看向了别处。
睿子都回身下了马,念锦烛哪里敢自己坐在马上,并且还是倒着,连忙俯下身子,也跟着跳了下来。
睿子都将踏雪栓到一颗树上,便往河边的方向走,念锦烛紧随其后,
“睿子都!你又哑巴啦!?”
念锦烛见他一言不发,就有些生气,无缘无故的把自己带到这里,现在又一言不发的。
自己店铺里忙的要死,哪有时间陪他发疯。
念锦烛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睿子都忙拉住她,扯回自己面前,“念锦烛!”
锦烛想挣脱却又挣脱不开,只好任其扯着自己的手,怒瞪道,“你到底要干嘛!?”
睿子都怕捏疼了她手腕,便放轻了些力道,
说道,“我说过很多次,你遇到棘手的事情可以来找我,可你为何总是不听,屡次以身涉险!”
念锦烛听言不解,问道,“我没有遇到棘手的事啊?我哪里以身涉险了!?”
睿子都皱起了眉头,“前些时日赵府和夏府的事我都知道了,你怎么能以自己为饵去色诱那个赵西风!?
你为何不能来找我让我来解决?”
念锦烛一听挑了挑眉梢,“色诱?我哪里有色诱,是那家伙自己色鬼上身被我识破,我才将计就计的好不好!?”
睿子都见她还不承认,生气道,“我不管!总之这样的事情你不许再做!离那些不轨之徒远点!
我不管你到底要做什么!不许你再与他们多接触!”
念锦烛听后冷笑一声,“呵呵!你凭什么管我!?你是我什么人竟然如此插手我的事!?
又凭什么要求我不许这样不许那样?我偏要和他们多接触!你能拿我怎么样!?”
睿子都见她横眉竖眼的与自己理论,生气的样子像个炸了毛张牙舞爪的小奶猫,什么人?是啊我是她什么人?
睿子都被她问的一时语塞,生气她不懂自己的心,又不想让她与自己生气,不想听她再说这样故意气人的话。
他猛地将念锦烛拉入自己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双臂收紧,将脸埋入她的发丝,在其耳边轻轻的说道,“我心悦你……我心悦你。”
这一刻,时间好似停止了,周遭一切都变得安静起来。
河水潺潺,鱼儿畅游,拴在一旁的踏雪嘚嘚动了几下蹄子,打了个响鼻,继续啃起了野草。
念锦烛瞪圆了眼睛,内心充满了不可置信,这个高高在上,整日冰坨子一般的男子。
平时连话都不屑与自己多说的人,怎么就会喜欢上自己了?
这突来的表白让念锦烛忘记了挣扎,乖巧的在他怀中一动不动。
慢慢的,她心中竟好似有些雀跃起来,像烟花怦然炸开般的心动,久久无法平静。
睿子都感受到她不再挣扎,安静小巧的倚在自己怀中,身上散发着迷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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